,不过皇上今天脸色有点阴沉,很少露面的太祠也站在了皇帝身边,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今天的不同寻常,还是保持缄默的好。
张青史步入大殿后,理所当然的第一时间看到了那坐在最高处的人,眼中的怒火直欲喷出。
张青史看到皇上不高兴,皇上看到张青史自然也高兴不起来,看到这奸夫不仅斗胆不给他下跪,还敢哪么放肆的直视自己,差点就拍案而已,不过接触到身旁皇伯的视线,只能强按下怒气,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咒骂;真不知道这奸夫有什么特别的,不就是有冒牌的皇室血液吗,不就是有始皇帝留下的几道圣旨和一张让人看的云里雾里的试题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还特地把这奸夫召到朝堂上来。
不过即使有种种不满,思华伟轩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把这奸夫召到朝堂上,在百官见证下答题,这是在始皇帝----思华大帝留下的圣旨中吩咐的。
始皇帝在太祠的眼中就是神,就是最高的指令,思华大帝亲拟的圣旨,在这些疯狂的崇拜者眼中,自然是至高无上,无论如何都要执行的圣命。而且思华伟轩清楚,在这朝中的三朝元老中,绝大多数都是太祠的拥护者,如果太祠坚决要做某项事。有这些三朝元老的鼎力支持,即使是他这个皇帝,也可以说是阻止不了地。
即使不愿承认。思华伟轩也清楚的知道,他跟千年前的始皇帝,第一次地对阵
----他完败。
即使他才是现任的皇帝,而那个人却已经死了一千多年,只留下的一道小小的圣旨,就打败了他。
心里的挫败感不言而喻,但是却不得不在心里叹服;他的先祖,在千年之前徒手打拼出了夏国的思华皇帝,果然是个强悍的存在。即使他已经逝去了这么多年,却不可否认,他依然在影响着这个帝国。
“大胆狂徒,觐见圣上。居然不跪。”
一道尖利的声音拉回了思华伟轩短暂地走神,看到自己身边的太监总管祥公公出声质问那奸夫,不由心里一笑,果然是跟在他身边的人,明白他最想要什么。
祥公公收到皇帝隐含赞赏的目光,不由精神一振,背脊一挺,呼喝声更加理直气壮了:“来人啊,压住这狂徒,让他跪下来。”
两个御前侍卫听命。见皇上没有制止。马上就奔到张青史身边,要强压他跪下来。
“够了。”一道苍老,却极具穿透力地声音响起。
所有人都看向了立在龙椅身边的老者身上,就连两个要压张青史跪下的御前侍卫也不由停下了动作。
老者的视线淡淡在朝堂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回到皇上身上,拱手道:“皇上,还是先办正事吧。”
被博了面子的思华伟轩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但喉结滚动几下,还是大袖一挥:“都退下去吧。”
“是。”两个侍卫听命,行了个礼。弯身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老者直起身。用眼神询问思华伟轩,待思华伟轩点头允许后。从袖中拿出一卷比正常型号小很多的明黄圣旨,明黄圣旨的颜色已经很陈旧了,但是却花纹清晰,没有任何污损,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保存的。
老者缓缓展开那卷陈旧的圣旨,凝神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钦此。”
老者洋洋洒洒地念了半天,神情激动,抑扬顿挫,朝内地大臣们都随着圣旨内容的宣读渐渐变了颜色,尤其是当老者念到时间及落款时,更是满朝哗然。而圣旨的主角张青史,则因为古文水平有限而听的云里雾里。
老者宣读完后,神情郑重的打开御案上黑乎乎的玄铁盒子,盒子里赫然有还有两卷跟老者手上一样的圣旨和一张折叠整齐的黄锦,盒子内的两卷圣旨显然还没有拆封,两卷圣旨上分别贴着标签,一个写着在答题之后解开另一个写着从第二卷圣旨地内容处置。老者小心翼翼地拿出折叠整齐的绢布,有些颤抖地对张青史道:“请落座答题。”
落座答题?张青史偏了偏头,在大殿内除了皇上的那张龙椅,就只看到了一张桌椅,莫非是这个?
在老者的再三示意下,张青史终于在殿内唯一的一张桌椅上坐了下来,说真的,还挺不好意思的,这里这么多人都是站着,其中还有很多头发花白的老爷爷,如果可以,他真想让座。
张青史一坐下,马上就有两个公公送上来的文房四宝,笔墨纸砚,一个人拿纸在张青史面前铺好,另一个人则开始研磨……
如果说刚开始张青史还没感觉到什么时,现在他可就察觉到一种诡异的熟悉感了,看看面前的白纸,再看看站立在两旁的大臣,那种诡异的熟悉感越来越强烈。待老者缓步行到张青史面前,把那卷黄色锦布郑重的放置在张青史面前时,张青史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抓住了那丝诡异的熟悉感。
张青史克制不住的嘴角抽搐,怪不得他觉着那么熟悉呢,原来是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他人生曾经的十几年内,日日要经历的一件事情----考试。
要说中国的教育给那些受教育者们最深的印象,大概就是考试了,不管什么都要考试,只有考试才是正途。学生们,只要是学生,就必须要考试。上学是为了考试,学习也是为了考试。正正规规完成了十几年应试教程的张青史,自然是对此印象深刻。而现在,那些站在大殿内的大臣们,可不就是监考官,嗯,虽然规格高点,比高考监考地老师还要多,而刚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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