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但是并没有跪下。
思华伟轩却全然不在意。反而快步迎上去扶住老者:“皇伯快快请起,不要多礼,小侄哪敢受皇伯一拜。”
老者顺着思华伟轩的动作直起身,但还是板着脸道:“礼不可费,如今陛下是夏国的皇帝。老臣自当叩拜。”
“啊哈哈,不知皇伯深夜前来,有何要事?”思华伟轩知道自己这个皇伯一向刚正不阿,软硬不吃,这种人他是最没办法的。只好干笑问道,而这也正是他好奇的。太祠地人,除了在他继任皇位时,为他主持了登基大典外,可就没有过什么接触了。
“皇上,听闻今日皇上发现了一身怀皇室血统,却又不在皇族家谱中的人。不知可有此事?”老者开门见山的问。
原来是这事啊。思华伟轩暗道,本来些微的疑惑彻底放了下来。太祠的人就是这样地,最重视的就是血统,每个皇族出生都会细细记录到族谱中去,就连死婴也不放过,不允许又一丝遗漏,现在听到有个没有记录但是身有皇室血统的人突然冒出来,深夜匆匆赶来询问也是在情理之中吧。
思华伟轩淡淡点头肯定道:“没错,皇伯。小侄今日确实发现一人疑似有皇室血统。至于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思华伟轩眼一转,对老者道:“不如皇伯亲自去鉴定一下?”虽然那血液貌似个方便都没问题。但是他还是拿不定主意,让经验丰富,整日与血统打交道的太祠中人去,鉴定出来地结果一定比他准确。
“正有此意。”老者点头,有点迫不及待的问道:“那人在那里?”
思华伟轩笑道:“小侄愿意带路。”躺在床上沉睡,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受伤的地方都包扎了绷带。思华伟轩一挥手,示意侍卫上来把绷带拆开,好让他们检查。侍卫正待动作,却被一旁的老者制住了:“我来吧。”说完,老者坐到床沿,小心翼翼的拆开一道绷带。
即使老者拆的动作再轻柔,但是床上地人还是皱起了眉头,而老者小心地观察着男子的神色,一见他有疼痛的迹象,就马上停下手中的动作,稍停一会再继续,这样一来,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思华伟轩见这位皇伯如此慢腾腾的动作,自然等得有点不耐烦,要他说,干吗如此小心,如果刚才是让自己的侍卫去拆的话,一定三两下就拆下来了,至于等这么久吗。
老者彻底拆下绷带后认真的观察着伤口,随着时间的推移,眼中慢慢有了惊喜地神色。
早已等得不耐烦地思华伟轩出声问道:“皇伯,鉴定出来了吗,他是真是假?”
老者重新动作轻柔的把绷带缠回去,起身对着思华伟轩做了个姿势,轻声道:“我们出去说。”
隐隐感觉到老者这么做地目的是为了不要吵到张青史的思华伟轩皱起了眉,不明白老者为何这么小心这奸夫,就算他真的是皇族遗落的子弟也用不着这么小心翼翼啊。
回到思华伟轩自己的寝宫,思华伟轩的耐性也到达了顶点,沉声催促道:“皇伯,现在可以说了把,他可是我们遗落民间的皇子?”
可以看出老者的心情异常的好,回来的一路上,他的嘴角都是上翘的,眼里的喜悦藏也藏不住,听到思华伟轩的催促,摸着胡须,本来就不大的眼睛弯成了一条缝:“呵呵,他自然不是我们遗落民间的皇子,太祠的记录,怎会出错。”
“那他的血怎么会?”思华伟轩皱起眉。
“呵呵,皇上,你可还记得当日你登基之时老臣于倾国玉玺一起授予你的玄铁箱?”老者问道。
“玄铁箱?”
“就是托呈玉玺之物。”老者提醒。
“就是那个啊。”思华伟轩恍然大悟,原来那东西是用玄铁做的啊,怪不得那么沉,思华伟轩虽然一直隐隐觉得那黑乎乎的底座有点奇怪,但是也没深究,因为是也是从开国皇帝时传下来的,就跟玉玺一起供着了,没想到它居然是个箱子。
“皇上,今晚,就是开启那玄铁箱之时了。”老者抚着胡须,眼中精光乍现,拔下头上从十几年前接任太祠开始,一直戴到今天的簪子递给思华伟轩。
思华伟轩伸手接过,簪子入手意外的沉,仔细看去,乌黑弯曲的簪身,居然跟那玄铁盒子是同一种材质。思华伟轩目光复杂,隐隐知道,今晚注定不平凡……
张青史坐在太和殿里皱眉沉思,现在距他从天牢里出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来,他身上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鞭伤大多是皮外伤,正如那年轻狱监所说,看起来凄惨,却是最不容易弄死人的。就不知现在秀儿是如何了,冷宫,听说冷宫里有很多已经疯掉的女人,秀儿她在里面……想到的场景让他自己都打了个寒战,张青史连忙制止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是担忧却有增无减。
张青史的焦急没持续多久,在第二天清晨,就有个很有派头的太监走进太和殿,宣张青史上朝。
上朝?张青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那太监的尖声催促声,却很快把张青史从迷茫中拉了出来:“张大人,快跟咱家走吧,让皇上等久了可不好。”虽然不知道这位住在后宫里的男子是个什么来头,但是这公公很懂得生存之道,在没有给这位男子准确的定位之前,都会客客气气的。
于是,张青史就云里雾里的跟着这位太监第一次走上了夏国的朝堂。
“宣张青史进殿……”
“宣张青史进殿……”
一道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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