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思过,每餐只许她一个馒头。”
“是。”护院带着尚未搞清楚状况的小笛下去了,不出一会儿,小盘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家主,家主,小笛她——”
“想为她求情?”楚誉好笑的看着她。
“我只是想知道,她犯了什么错,我不相信家主会因为一杯茶怪罪于她。”
“你呀,你呀——”楚誉点着她的脑袋:“这件事,你还是不要再问的好,我有另一件事需要你马上去做。”
“家主吩咐。”
“把她的家人接来楚府,你与她成亲,总要经过她双亲的点头才行。”
“这个好说,我马上去办。”
看着小盘的背影,楚誉叹道:“小盘啊小盘,我也不知,把她许给你,究竟是错,还是对,但愿你真能接来她的家人,要不然,我无法再把她留在身边了。”
☆、魑魅魍魉
却说这一日,姬宁到了阴九容的府上,屏退左右说明来意,阴九容顿时惊得差点跳了起来:“不行不行,此事太过冒险,你我操劳一世,才坐上了各自的位置,万不能晚节不保——”
“自古兵行险招,不冒险无法出奇制胜,我当初之所以答应她,是因为我另有一计。”
“何计?”
“她叶落怀要挟天子以令诸侯,你我为何就不可以?”姬宁眼里闪烁着炙热的火焰,那是对至高无上权力的渴望火焰:“她可以要皇上难产而崩,我们也可以趁她不备——”她做了一个杀人的手势。
“你是说——”
“是,我们助她这一次,帮她拿下了这皇父摄政之位,你成了御前大统领,宫中侍卫听你号令,而我,就掌握了历朝最大的兵权,到时候不管是宫里还是宫外,你我都可以轻易掌握,她的生死也在你我手中,我们要她死,她活不成,然后,你我拥护着小皇帝,从此便共掌朝政,何愁再有人会压在你我上面?”
“这——”阴九容站起身在大厅里走了好几个来回,她的心里百般纠缠,回想起年轻时也曾有过一番报国之志,可惜这么多年官场摸爬,最恨的不是报国无门,而是有人压在你的上面,压得你喘不过气来,做梦都能梦到那人在你面前趾高气扬,你的未来掌握在别人的喜怒里,那样的感觉,跟了她几十年,如果真有一日可以不再看人脸色,也毋需再因为别人的喜怒哀乐而患得患失,真的冒点险又有什么妨碍呢?
“九容,机会只有一次,我们可要抓住啊。”
“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按你说的办!”阴九容不再犹豫,下了决心。
楚誉并不知道她们的筹谋,她此刻正在大厅为明日的婚宴忙碌着,小盘兴高采烈的跑了进来:“家主,我回来了。”
“如何?”楚誉眼睛瞅着菜谱,并没有抬头。
“接来了!”
“接来了?”楚誉抬头,看向门外:“快让她们进来。”
“是。”小盘高兴地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她就带着一个人走了进来,楚誉见那人不过十五六岁,模样与小笛有六七分相似,含羞带怯,楚楚可怜,看起来是小盘带着她采买了一些东西才来见自己的,穿的是新衣服,花色虽艳却不俗气,发髻整齐,由一支市面上再普通不过的祥云瑞簪挽起,脚上也踩着新鞋子,却显得有些局促,频频挪动双脚,似是生怕自己占了太大的地儿,惹人责怪。
“这是?”
“这是小笛的妹妹,名叫——”
“你不要说,让她说,告诉我,你是谁?”楚誉放下现下正在做的事情,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我…我叫黎小静,是…是我娘让我来的。”黎小静怯怯的抬头,看了楚誉一眼,又立刻
低下头去。
“小静,路上我都跟你说过了,家主很温和的,你不用这么拘束。”小盘好笑的看向楚誉:“她有些胆小,熟了就好了。”
楚誉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眼神盯着她:“你的双亲怎么没来?”
“我娘亲身体不好,不敢走远。”
小盘忽然想起了什么:“她娘说——”
楚誉抬起手指摇了摇,讳莫如深的笑了:“小盘,你这称呼该改了,她们也是你的娘和娘亲。”
“家主又笑话我。”小盘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娘说小静也长大了,想在咱家找个差事做,如果咱家没差事,跟着我出去跑也行。”
“是这样,那黎小静,你会做什么,说来我听听。”
“烧饭、铺床、洗衣服,”黎小静的声音忽然变低:“抓药、煎药。”
楚誉也跟着她神色黯然:“既然来了,其他的事不急,等到你姐姐成亲之后,我再给你安排差事,你先下去吧,小盘,你带她去见小笛,吩咐看守的,放了小笛。”
“是。”这几日小盘都担心着小笛,所以是一刻都不想耽搁,马不停蹄的往家赶,听到楚誉的话,连忙欢天喜地的拉着黎小静下去了。
楚誉也走出了客厅,走出了挂着大红灯笼喜庆笼罩的楚府,骑上马背不由自主的来到了当初的那个小院,用钥匙打开大门,小院依旧如当初那般寂静,房间都黑漆漆的,她又打开房间的门,点亮油灯,走进内室,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就是在这里,她曾被叶落怀的手指抚摸,被她的舌挑|弄,自己所有的全都被她看去了,便宜她也全部都占去了。
她闭上眼,开始回想当时的叶落怀,她的手指抚过自己的肌肤,那细长的手指撩起一道春水在自己的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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