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一手熟练地解开云筝的衣服,露出她那因妊娠而更显丰满的脯,用手抓住其中一只白嫩的玉,将它在掌中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来。清流见状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师兄,前几日不是才……”
清莲笑道:“闲来无事,不过是罢了,我又不做什麽。”
而云筝那敏感的身子,只因为清莲随意的几下玩弄便有了反应。她那粉嫩的首便硬了起来。她无力的软在清莲怀中,朱唇微启,发出一声声若有若无的娇吟。“嗯……师伯……”
“这小东西下面准湿了。”清莲道。他的手离开了云筝的脯,最後停留在了她那隆起的腹部上。清莲忽然皱眉道:“是不是该给这小子取个名字了?眼瞅着就要出来了。”
清流的面色有些沈重,沈吟了半刻才道:“这孩子生下来之後是要抱回观中抚养的,到时……肯定不能说是筝儿和我们的孩子。可这孩子连自己的娘亲都不能认,该多可怜啊。”
清流此话一出,几人都沈默了。这个问题他们之前谁都没有考虑过,从某种意义上讲,也许这就是一种逃避。清莲思考了片刻道:“不如,就说是云筝收养的?”
“即便是那样说,他也是该唤云筝一声师父,要唤你我师伯祖、师祖的。那一声爹爹怕是听不到了。”虽然有些残酷,但事实就是这样,只要他们一天呆在齐云观,就必须要面对这种状况。
云筝此时心中一动,她想说其实想白芷师叔祖那样寻一处僻静的地方住下来,也是不错的。她抬眼看了清流一眼,最终还是把这些话咽了下去。清流是个极其负责的人,又是齐云观的掌门,齐云观中的那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他一定是放不下的。所以她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道:“云字辈之後该是天字辈了,师尊和师伯想好给孩子取什麽名字了吗?”
清流抬眼看了清莲一眼,清莲说道:“师弟做主吧。”
清流闭目思考了许久,才道:“就叫天启吧。”
闻言云筝和清莲皆是一愣,这个名字已经不像是一个道号了,更像是一位父亲对孩子的期待。云筝和清莲交换的一个眼神,清莲微微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其实清莲并没有想到清流会这麽看重这个孩子,而他本人对於名字和称呼之类的这些事情看的并不是很重。他认为这些不过都只是一个代号,叫或不叫,其实并没有什麽本的差别。
清莲的手一直是盖在云筝的肚子上的,就在此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手掌下面的肚皮猛地动了一下,就像是云筝肚子里的那个小家夥一脚提了过去。清莲吓得猛地收回手,双眼死死的瞪着云筝的肚皮,半晌才道:“他、他动了。”
云筝不以为意的说道:“是啊,有时动的很厉害呢。”
清莲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再有几个月这小萝卜头就要出来,而且还是个会蹦会跳会说话的,将来长大了说不定还会犯浑的儿子。之前他是一直把云筝肚子里这个当做个小玩意看的,从没有深想过这之後的事。清莲想到这里便觉得头皮发麻,他活了近千年,还是头一次想到自己要有个儿子了。准确的说他是还没来得及想就有了,之前想的也不过是云筝有了身子玩起来就更有趣了。清莲抬手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同时看了清流一眼,暗道:幸好还有自己这个师弟在,不然他是真的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清流此时也将手搭到了云筝的腹部,半是责备的说道:“这孩子都会动了,怎麽也不告诉为师一声……”清流正说着,云筝腹中那孩子很给面子的也踹了他一脚,力道还不小,应该是个很健康的孩子。感受着云筝腹中的小生命,清流喃喃念道:“天启……”那种将为人父喜悦与感动让他的双眼竟有些湿润,他抬起头笑着对那二人说道:“我要当爹了。”
清流的笑容多半是含蓄的,可是这一次则不同,那是一个毫无保留的笑容,就像是一株在夜空下绽放的莲花一般,美得令人着迷。清莲和清流都是白颜当年捡回来的孤儿,那白颜似乎很是喜欢到处捡孩子,当年他们师兄弟三人全是他捡来的。清流从来不知道家的感觉是怎样的,可是这个孩子的到来却让一切都不同了。他的生活似乎从未如此充实过,一个妻子、一个儿子、还有一个并不怎麽讨喜却又甩不掉的师兄,他也有个家了。虽然这个家的构成有些奇怪,但清流依然很满足。
当晚三人就这麽挤在一起睡的,这床本就是算宽,再加上云筝有孕就更显得挤了。清流和清莲为了给云筝留出足够大的空间,这一晚都没怎麽睡好。
第二天天未亮,清莲便被重栾叫去继续疗伤了。次日回来的时候清莲倒头便睡,神比前一天还要差很多。此後一连七天,清莲一天比一天憔悴,只不过几日人就瘦了下来。开始几天他每次疗伤结束还都坚持回到他们住的客房休息,而後几日就干脆歇在小屋了。云筝担心的哭了几次,就连清流也起了疑心,按常理说一个人怎麽能消瘦的这麽快?他试着想去他们疗伤的那间小屋看看,可都被白芷拦了下来。
在第十天的时候,清莲终於出了小屋。他整个人清减了许多,神也不好,但是手臂上的黑雾确实是除净了。而重栾的情况也不必清莲好到哪里去,看着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清流看在眼中心里不禁有些感动,齐云观曾经是与他为敌的,如今他却肯废这些力气出手相助,让清流很是羞愧。
白芷在第十一天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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