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筝此时笑的整张小脸都红扑扑的,浑身都洋溢着幸福的气息,这样的云筝这样的美,在别人身上怕是少有的。清莲眯着眼睛看着云筝,随即身子往後一倒,斜靠在了床上。他一手撑着头,一手空点着云筝的方向,说道:“师弟,你这小徒弟越来越嚣张了,还不好好管教管教。”
清流坐回到刚才的椅子上,不紧不慢的说道:“筝儿怎麽了,我瞧着挺好的呀。筝儿说到底是清流的徒弟,师兄那些闲心作甚?想管教徒弟,自己收一个去呀。”
“好好好,你们师徒俩总是一条心的。”清莲气的用手点着那二人,却突然吃痛的“嘶”了一声。
那二人此时才注意到刚才清莲一直在用那受伤的手指指点点。清流皱着眉头从椅子上起身,走过去给他把脉,边道:“怎麽那麽不长记,都伤成那样了,还乱动。”清流将如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搭在了清莲的手腕上。云筝本来也是想过去的,可是身子重了,一旦歇下来就不方便起来了。於是她便在一旁扯着脖子望着那边的情况,眼里尽是关心的神色。重栾与她说的那些半真半假的话,云筝心里总是有些忐忑的。
只见清莲唇角扬出一抹俏丽的弧度,伸手一用力便将清流拽入了怀中。待清流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他怀中了。清流气道:“这等下三滥的招式你也使得出来,当心下次你再喊疼无人搭理。”
“有你那小徒弟在哪里会没人搭理?”清莲说着挑眉望了云筝一眼。清莲的一双手此时又不规矩的在清流的身上游走起来。这一次还不带清流开口,就听云筝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说道:“师伯昨夜累到了吧?如今哪有力气做那档子事?重栾前辈明日还要继续给师伯疗伤呢,师伯就别胡闹了。”
云筝平日里很少要求别人做什麽,对那些师弟师妹也都是客客气气的,更不要说对清莲和清流这两人了。如今她这口气听上去确是不想让这二人做什麽的,二人闻言皆是好奇的看向云筝,不知道她今日是怎麽了。
云筝见那二人突然望向自己,蓦地涨红了一张小脸,再想到自己之前所说的那些话,更是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的。清莲最喜欢的便是云筝羞愧难当的这幅模样,此刻更是不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之间清莲扬唇一笑,道:“那你倒是说说,我想怎麽胡闹了,又是要做什麽事?”
“云筝也是担心师伯的身子,师伯若觉得无妨,就当云筝刚刚什麽都没说过吧。云筝出道。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还哪里收得回来?”清莲刁难道。
云筝闻言也不答话,撅着小嘴,低头绞着手指。清流此刻不禁微微一笑,他是何等人物,云筝的那些小心思哪里逃得过他的眼睛。他将唇凑到清莲的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之後,之间清莲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只听清莲道:“早知道这小东西是个物,没想到尽然如此贪欢。我还道你这小东西如今怎的与我们平白生分了许多,居然还要出门回避。原来是你这小东西见了我们做那事,就受不住了。你倒是给师伯说说,那日看见我和你师父做那事,你下面那张小嘴痒了没有?”
云筝听清莲此番言语,急得瞬间红了眼珠,嗔道:“师尊到底与师伯说了什麽?云筝哪里想着要做那事了?不过是见了师尊与师伯亲热,而云筝则被冷落到一边,心里有些不好受罢了。师尊怎的如此编排云筝?”
而清流则是一直愣在那里,直到云筝掉眼泪这才反应了过来。他抬起手肘,毫不怜惜的猛力给了清莲腹部一下,疼的清莲闷哼了一声。清流连忙撑着身子起来,走到云筝跟前,将她抱到了床上,边道:“为师怎会那般编排筝儿?那不着调的话除了你那师伯还有谁能说得出来?为师不过与他说你一个人在旁边心里定然不自在,哪想他张口就变了个样子。莫与他置那气了,他就是那子,筝儿还不清楚?”
清流俯身为云筝除去鞋袜,让她靠在了清莲身上。他随後也脱鞋上了床,与云筝面对面侧躺下。然後抬手替云筝擦掉脸上的泪珠,柔声道:“别哭了,仔细眼睛。你若心里不痛快便拿那人出气就是,何故在这掉眼泪伤了自己的身子。”
清流看着云筝哭过之後水汪汪的双眸,忍不住苦笑道:“从小你就是个爱哭的,如今都要当娘了,怎麽还是这个样子?将来让孩子看去了,还不羞死?”清流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云筝翘挺的鼻头一下。
云筝扁了扁嘴说道:“你们竟会用孩子压我。”
清流笑着对清莲说道:“你都不知道这孩子小时候有多难养,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吃,这话可真不假。从她小时候到现在,我都是对她最上心的。害怕了找我哭,委屈了找我哭,不高兴了找我哭。就连开心的时候都抱着哭,说这麽好的日子就像是在做梦,怕我有一天不要她了。偏生这麽大的齐云观她还就找我一个人哭,真是……”清流苦笑着摇了摇头。
既然起了话头,清流便有絮絮叨叨的讲起了云筝小时候的事,有一些云筝自己都不记得了。“她自小害怕打雷。记得有一次下了暴雨,那雷打得别提多邪乎了,我当时就在琢磨是不是齐云山上的什麽怪在渡劫。结果半夜这丫头就哭着来敲我的门,抱着她的被子要与我同睡。她刚来时个子小小的,也就是桌子那麽高,抱着那麽厚重的一床被子人都看不见了。我一开门便只见被子不见人,现在想来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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