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敢回头。
“你倒是还委屈上了,怎么,我是不是该请你用轿子请你来啊?”
何公子踱步,走到小石头身前蹲下身来,逼近小石头,刚想说话,谁知这时一阵臭气从小石头的身上传来,何公子被熏了一个跟头,忍不住骂了声娘。
小石头原本战战兢兢地正害怕,此时也忍不住想笑,她低头使劲抿住嘴角。
何公子脸色发黑,吩咐手下的去拿来一桶水。
“把她给我洗干净了。”何公子咬牙切齿地说。
下人听了吩咐站在小石头旁边,拿水桶当头浇下,原本清澈的水到了地上就变成了污水。
何公子见状闭了闭眼睛,舒了口气。
忍住恶心,何公子看着小石头冷笑,“我差点忘了,你还穿着衣服呢。”
“来人,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扔到大街上去。”
小石头毕竟是个女子,见有人要扒她的衣服,一个跟头窜起来就往外跑。
何公子眯了眯眼睛,“给我抓住她。”
小石头从小混迹市井,别的东西没学会,但在跑路这种事上极少失败,被何公子派去的大汉抓住实属偶然,那时她正闭着眼睛呢,所以当她跑到何府门口的时候,何府的下人都没有拦住。
只不过合该她今天倒霉,她正好撞上了一位大人物。
扈县令被小石头撞了一身脏,他勃然大怒,喝道:“给我把这个小乞丐抓起来,打断她的腿,一个小小的乞丐也敢冲撞贵人。”
听了他的衣服,几个官差模样的人走上前来。
这时后面追着小石头的家丁也追了上来,嘴里喊道:“抓住她。”
小石头面露苦涩,前面的人要打断她的腿,后面的人要扒了她把她扔到大街上,这次真的是要玩完,就不应该手贱贪心,她索性也不挣扎了。
“且慢。”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小石头睁眼看去,眼前是一个气质斐然的男子,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贵气,明明他长得很是普通,可谁也不会去关注他的面容。
扈县令面对小石头时一身的官威瞬间褪去,无比谄媚的弯腰说:“庄王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庄王看着小石头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微笑着说:“我今天是来给何家的公子做媒的,当然不能少了一位新娘子。”
小石头被他看得打了个冷战。
厅堂里,庄王坐在上首喝茶,何老太太和何公子及一干家丁仆人跪在下面。
一个公公打扮的人正尖声的宣读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吏部侍郎何淮伙同罪人刘程,搜刮民脂民膏,为官不仁;结党营私,贪污受贿,视为不义;何淮逆子藐视皇权,做下恶事,置朕于无物,视为不忠,此等不仁不义不忠之辈,不杀之难消朕之心头大恨,命刑部将其打入死牢,择日处刑。”
何老太太听完圣旨后,晕倒在地上。
“祖母!”
何公子连忙扶起何老太太,掐住何老太太的人中,何老太太幽幽的转醒。
庄王一阵冷笑。
“何老夫人,罪人何淮已经伏诛,他贪污的的财产也已经收归国库,今日我来,一则是宣布圣旨,再则也是有一桩姻缘想要成全何公子,来人,将新娘子带上来吧。”
小石头先是被庄王的手下带到了屋子的角落里,看见一屋子的人呼呼啦啦跪下,然后一个高个子公公叽里呱啦说着一些她听不懂的话,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又被两个人被带到了人前跪下。
“这位姑娘秀外慧中,机灵可爱,与何公子是难得的绝配,今日我做媒,便把她许配给何公子为正妻,何老夫人与何公子意下如何啊。”
庄王放下茶盏,漫不经心的说道。
何老夫人一听,声音颤抖地说:“这婚姻大事,父母之言,就不劳王爷费心了。”
庄王听了轻笑,轻叹着说:“老夫人怕是弄错了,我这不是向您建议,而是在威胁你啊。”
“父皇要我来探看何公子有没有与其父狼狈为奸,您说我该怎么回答呢?是说何公子仗着其父的势力鱼肉乡间,还是说何老夫人恶毒霸道,草菅人命?何公子你觉得那种更好一点?”
何老夫人听了一呆,倒坐在地上。
何公子此时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肮脏腐臭的乞丐,下一瞬像是脏了眼般移开,他低下头看不清神色的说:“殿下说的极是,这桩姻缘好极了,郊不日便迎娶这位姑娘。”
庄王被何公子的移开眼的动作取悦道了,愉快地说:“还是何公子识趣,哦,对了,这位姑娘如此贤惠,何公子定然不能辜负她,侍妾之流还是不要有的为好,也不要本王刚走这位姑娘便“不幸去世”,不然本王可管不住我的嘴。”
“本王在这里便祝二位新人白头到老了。”
说完,庄王恶意的对小石头笑了笑。
小石头一片茫然,看了看何公子又看了眼庄王,只觉自己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她要嫁给何公子了?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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