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 不但银子没了,一直戴着的玉扳指被拿走了,就连一件衣服也没留给他,想起那个模糊的影子,何公子果然不出小石头所料的恼羞成怒了。
先是被人打晕扔在冰冷的水里,又被人扒掉衣服晾在岸边,何公子自然而然的病倒了,幸亏何公子自家原本身体健康,不然不出大事才怪。
被下人抬回了家,何公子刚躺在床上,祖母就闻讯而来。
帘子被挑开,一位虽发丝参白,却精神矍铄,打扮富贵的老太太被丫头扶着走进来,老太太一见孙儿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的样子,矍然推开丫头来到床前。
“郊儿,你这是怎么了?”老太太老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这位老太太就是何公子的祖母吕氏,见唯一的孙儿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连她来了都无法起身,她就揪心的疼。
何公子见不得祖母流泪,嘶哑着声音说:“老祖母,我没事,就是受了点风寒,等改日就好了。”
“这是受了一点风寒的样子吗?大夫呢,谁治的病,我儿到底怎么样了?”
何老太太治家甚严,她语气一厉,丫头小厮们瞬间集体噤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何公子见此知道老太太是真的动气了,连忙说道:“祖母,你让他们都下去吧,我有话要和您说。
何老太太一听这话,就知事有蹊跷,擦了擦眼泪,吩咐下人退下。
“郊儿,你要和我说什么?”
何郊知道祖母是个含糊不得的人,实话说了自己被人打晕扔下河里又被人救起的事,当然关于他被人连衣服都偷走了的事没有说出来,含混着说,让老太太以为他是被和尚救了。
何老太太先是惊怒孙儿被人算计,等一想要不是孙儿命大,恰巧被路过的和尚救起,她就再也见不到孙儿了,一阵后怕。
“阿弥陀佛,赶明就去静安寺给佛祖塑金身,真真是佛祖保佑,我老婆子回去就供奉菩萨,保佑我儿平安喜乐。”何老太太强势了一辈子,从不信佛,此时为了独孙竟也念起了佛。
何郊知道自己的祖母不信佛,此时却要为了他烧香拜佛,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想要暗害他的人不过几个,此次是他大意了,如果是京里的人,何公子冷笑,总有一天他会让那些人吃不了兜着走的。
何家虽在小小的桥镇上,可何公子的父亲却在朝廷为官,何公子是真正的世家子弟,此时龟缩在一个小小的桥镇不过是因为何公子小时候家里来个算命的道士,道士算的何公子与其父相冲,不能同居一室,不然于其仕途不利,何父听信道士的话,要把何公子送走。
何公子这才被送到了祖宅,老祖母见不得孙儿小小的一个人去凄冷的老宅受苦,但她也无法阻止何父,那毕竟是她亲生的儿子,只好与何公子一起回到祖宅照顾他,可以说何公子是由老祖母一把手拉扯大的。
至于何母,她在生下何公子后就流连于病榻,最后在何公子三岁时撒手人寰,现如今京里的何家主母是何父续娶的继室,与何母是小家女子不同,她是何父上峰书刘程的女儿。
何老太太眼神锐利,显然她也想到了京里。
刘程因为讨好贵妃近年来年年升官,如今更是被调任吏部尚书,这也是何老太太一个从不信神佛的人当年却能隐忍的原因,当年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但谁也不敢说,包括她的儿子,她的儿子为了官位娶了刘程的女儿,连自己的儿子都留不得在身边,倒也是讽刺。
好在刘氏多年未孕,这些年倒也不敢动何郊,可京里的人却像是忘了老宅还有郊儿一个儿子一样,何老太太对自己的儿子说不出的失望。
如今刘氏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害郊儿,显然是有了依仗。
祖孙两个对视一眼,心里皆有了明悟。
果然,不过几天,京里就传来刘氏有孕的消息。
何公子是个有仇报仇的人,还在病里就吩咐人给在京里的刘氏送了一份大礼。
几天的时间,吏部尚书的儿子刘虎欺男霸女的传闻就传遍了京里,吏部尚书忙着给儿子收拾烂摊子,无暇顾及其他,皇后一脉在长达十年的沉寂后,在此时开始了反击。
几个月后,这一天当小石头坐在街角闭着眼睛晒太阳的时候,迎面走来几个大汉,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她架起,她挣扎不过想要喊救命却瞬间被捂住了嘴巴。
街上没有一个人多管闲事,不过是一个臭烘烘的乞丐,一条贱命罢了。
小石头一见是何府就知道是何公子把她抓来的,她在心里先是松了一口气,毕竟是她救了何公子,他不至于丧心病狂的杀了她,接下来她又忐忑起来,今日这活罪是肯定要受了,就是不知道到底会是什么。
她被带到了何公子的院子里,被几个大汉粗鲁的扔在地上。
“疼、疼,你们不会轻点吗?”
小石头揉着屁股,委屈地说。
这时,一声嗤笑从小石头的背后传来。
小石头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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