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蹻看顷襄王抽剑,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身体挡住大王,并安慰说:“大王放心,有蹻在,就能保证大王平安无事。”
上百个侍卫队员手举斧钺剑戟跑到舞场中央,把顷襄王团团围住。侍卫队长道:“禀报大王,侍卫队员特来接令。”
顷襄王一脚踢开这侍卫队长吼道:“令你个头啊,还不快去阻挡山上的来犯者,你跑到这儿找死啊。”
“啊哈——啊哈——”之声越来越近,能够看到人影,隐约可见都穿着兵的衣服。
“大王,是当兵的,有军队侵入啊。”人群中有人已经看清从山丘上飞跑而来的人的面貌,惊慌地大喊大叫,“看,他们挥动着长茅,张牙舞爪的。”
顷襄王听到后,厉声道:“侍卫队,快,给孤王顶住。”
侍卫队长带着队员们直奔来犯的兵士而去,但当他们跑到时,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庄蹻感到奇怪,向观众席喊道:“小卜、丁怀越呢?你们出来,去搜查,我就不信他们会蒸发。”
但观众里一直没有人应答。
庄蹻自忖,怪呢,他们俩呢?他转身又对顷襄王说:“大王你不要怕,蹻感到这些‘啊哈’人不像是来犯之敌,可能是城区的居民想来与大王共享欢乐的。”
顷襄王断然否定道:“哪里,哪里。自孤王以来,从来没有与居民欢乐的习惯。孤王为大王,怎么可能与屁民们共欢乐呢?”
这时,侍卫队长急忙跑来,毕恭毕敬地说:“禀报大王,在下搜索了所有场地,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大王放心,在下已经将晚宴会场向外延伸百丈警卫,保证万无一失,即使连个苍蝇也飞不进来。”
“嗯,这就好。”顷襄王满意地道,“庄爱卿,孤王说叫你与最美的那个舞女跳一曲,现在可以了吧。”
而最美的舞女也用火辣辣的眼睛看着庄蹻。
此时的庄蹻,根本没有心思跳舞。他的双眼总是不离晚宴周围,试图能发现点什么。
晚宴场上重新响起温柔的音乐,舞者翩跹,聊者舒颜。大家又回到先前的欢乐之中,特别是顷襄王丢开庄蹻,跑进舞台,抄手将舞蹈者中最美的那个抱着,并举起来时,全场掌声雷动,有人高呼:“大王强,楚有望;大王强,楚有望……”
众人情不自禁地跟着高呼,把晚宴推向**。
就在这时,紧挨着晚宴众人的周围突然站起来成百的兵士,他们手拉着手,将晚宴的人围绕起来,高呼着“啊哈……啊哈……”
顷襄王再一次惊诧地道:“你们是什么人?侍卫队呢?”他胳膊一软,高举着的美女直往下坠。
庄蹻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去,弯腰将两只胳膊向前平摊,快要着地的美女稳稳地落在他的胳膊上。
美女迅急地将自己的脸伏下,好像羞涩的样子,想将花容月貌似的脸藏住。
但庄蹻只瞟了一眼,便大惊失色,禁不住小声道:“怎么是你,你不是被关着的吗?怎么跑出来的?如果叫大王发现,这是要命的事啊。”
那美女赶紧用手捂住庄蹻的嘴,挣脱着下地,小声说:“庄哥,不要声张,阿彩要跟着你去打仗。”说完,一溜烟地跑到舞蹈队的姑娘中。
庄蹻镇静了一下,再次护住顷襄王,高声向那群不知姓名的人喊道:“朋友来了有好酒,要是豺狼虎豹,我大楚有宝剑送他逍遥。”
“哈哈……大王快乐,大王快乐。”那群人有节奏的喊着。
庄蹻似乎明白了几分,胳膊略微从顷襄王身上松开说:“大王不要怕,他们没有恶意,是来祝福大王的。”
顷襄王也感觉到这些人的善意,不再害怕,而是进一步释放出善意道:“来的都是客,欢的是朋友,孤王必以礼相待以酒相庆。朋友们,大家喝啊。”
侍卫队长匆匆忙忙地跑到顷襄王身边:“禀报大王,出什么事了?”
“还禀报个头啊?”顷襄王恼怒地说,“你们搜寻的人,潜伏到孤王的身边了,而你们呢?却跑到远离孤王百丈的地方。你说,孤王咋就养了你们这帮无用的东西呢?”
“禀报大王,我们是侍卫,不是东西。”侍卫队长纠正说。
顷襄王笑着道:“你们不是东西,也对。准确地说,你们真不是东西。”
“哈哈……你不是东西,是东西,都不行。”庄蹻解释说,“大王跟你们开玩笑的,其实,你们都是东西。”
正当顷襄王和他们说话时,那些围绕晚宴会场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排成了整齐的纵队,领头的钟一统走到顷襄王面前道:“禀报大王,我们是来请战的郢城居民。”
顷襄王还记得钟一统,但他却没有想到,他的一些普通的居民为保家卫国,收复失地,主动请缨。于是,当着钟一统的面道:“你们请战有功,今天晚上的胡闹处罚,孤王就给你们免了。不过,能不能上战场,还要得到庄爱卿的同意才行啊。”
钟一统带着弟兄们又到庄蹻面前,请求说:“庄将军,大王有旨,您就收下我们吧。”
庄蹻知道这一群人曾经救过自己,哪能驳他们的面子?正要发话时,一个声音拦住了他。
“不行,他们就是一群乌合之众,怎么能当兵打仗呢?”靳尚气愤地说,“你们都冒充东地兵,欺骗大王,这本是死罪,但大王宽容,放了你们一条生路。现在却还想混进庄将军的队伍里继续捣乱,办不到。”
这时,从列队中走出一个特像兵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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