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乔守业是莫大的鼓励,不再像温柔的前戏,而是激进的挺进,节奏也变得越来越快。乔振业没有想到会这么深入,不小心溢出的呻吟也在撞击中碎裂,使劲咬住嘴唇,却又因刺激而痉挛的用不上力。使劲的放松自己,深深地吸气,用最大的力气去接受对方,乔守业感到身下人的变化,拉住对方的手放在两人交合的地方,让他去感受那里的热度和湿润,俯下身体,细细啃噬着他的肌肤,“感觉怎么样?”
乔振业对这样的恶趣味感到气绝,但又对自己吞噬着大哥的地方有一丝好奇,耍坏的抚摸着乔守业的两粒小球,却换来他猛烈的攻击。乔守业抓住弟弟有些反应的下身,有些猥亵的问,“爽不爽?说,爽不爽?”“闭嘴,乔守业,你他妈再说话,就给我滚下……啊!”乔振业哆哆嗦嗦的已经说不出话。
乔振业的腿已经无力再抬起,这个体位给了两个人不小的负担,乔守业一边进出着一边把弟弟翻了个身,让乔振业跪爬在床上。用力地按着乔振业的腰,让它最大限度的下凹,这样稍稍变化的体位却极大地刺激了乔振业体内的敏感触电。乔振业的眼睛里顿时蒙上一片水雾,视线也找寻不到焦点,,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更加粗重,他的手也不自觉的覆上自己的器官。终于在某一次猛烈地撞击中,两人达到了yù_wàng的顶端……
周末的自然醒是再舒服不过的事情,可是当乔振业睁开双眼时,却感到难以动弹的酸痛和太阳穴不受控制地鼓胀跳动。他以狼狈的趴卧的睡姿入睡,想要翻身可是腰部却完全用不上力,脑中一片空白,他闭上了眼睛,努力找回自己的记忆。就算潜意识里告诉自己忘却,可是私处明显的湿润胀痛还是提醒了他昨夜的疯狂,就算他能不顾下身的不适,他也难以忽略在腰椎慢慢游走的手。
“醒了?”身后是乔守业略显沙哑的声音,乔振业不想扭头面对,他也无力扭头面对。“疼死了,别碰!”当得寸进尺的手开始按摩他依旧难以闭合的下身时,乔振业无法装睡,不得不开口制止。乔守业帮他摆了一个舒适的姿势,用不重不轻的手法帮他按摩着。乔振业闭着眼不说话,脑袋中却高速运转,腰部用力想起身,却发现自己像重症肌无力一般瘫在床上,有些局促的大喊,“乔守业,我不会被你操的脱肛了吧!”乔守业不满弟弟的粗鲁,但还是帮他坐起半靠在床上。“给我一支烟,”乔振业有些低落的说。
乔家家教甚严,但即便如此,上了大学的孩子们还是不免学会不少陋习。乔振业从小就是什么都敢玩,什么都玩得最凶的主,烟瘾最大的时候,在实验室里都是手不离烟,哪怕有大瓶的易燃试剂。后来乔振业突然喊着要戒烟,没人相信,但是自从戒烟声明发表后,他就没再碰过烟盒,直到最近几年有些场合实在没办法才象征性的来一根。其实乔振业戒烟的理由很简单,他不喜欢被某些事物所累,一旦牵绊了他,他都是要扔掉的。
乔守业点了一支烟,递给了他,熟悉的缓缓的缭绕中,心绪却不太平静。“哥,昨晚是个错误,你知道么?”乔振业吐了口烟,一字一句的说。乔守业有些感谢弟弟的直白,这是他最需要的开场,他知道乔振业能用一万种迂回的方式打发他,那些精心挑选的借口只会让他的心更痛。“一个能毁了你我的错误……,”乔振业接着说,“我知道你也许会怪我功利,怪我没勇气,可是咱们已经过了说高喊‘爱情万岁’的岁数了,一切的情情爱爱唧唧歪歪都是他妈扯淡。你知道我的理想吗?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哄好俩老人,给老头老太太养老送终,跟你好好地做兄弟,为彼此保驾护航,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们三个人,我不能为了一时意乱情迷而扔掉了整个世界,你懂得对么?”
“我懂,”乔守业轻轻地握住了弟弟的手,“对不起,振业,请原谅我这么多年不该有的绮念给你带来的伤害,当时的我真的害怕,仿佛你是野兽一般的怕你,我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我的身体都在发生化学反应。这么多年从没有这一刻让我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平静,不再惴惴不安,不再惶惶自责,不再遮掩自弃,我终于敢把真实的自我放在自己爱的人前面,即使这是一段没人能谅解的禁忌,这让我无比的轻松……”乔守业抱住了自己的弟弟,“我以为远离你是在折磨我自己,是在为我赎罪,可是没想到伤害了你,这是我这些年最大的后悔,如果有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愿意好好地做你的哥哥,做最称职的哥哥,带你上房爬树,带你骑马打仗,被妈责备了,被爸揍了,我永远挡在你前面,让你做最幸福的弟弟……”乔守业突然说不下去了,他发现自己的胸膛有些湿润,怀抱里的人也不住的颤抖,“哥,你不知道我跟着你的脚步有多累,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恨陶飞他们,恨你对他们的笑,恨你温柔的给他们讲题,恨你留给我的背影……”“阿业,哥错了,能给哥一个改正的机会么?让我学着做一个好哥哥,一个只属于你的哥哥。”
乔振业靠在兄长的肩上,仿佛时间回到了小时候,他还穿着有些偏大的哥哥的衣服,坐在小马扎上等着哥哥放学,活脱脱一个邋遢的小鬼。而乔守业则捧着两支雪糕拼命往家跑,即使化了大半也不会放慢脚步……
离开大哥家的乔振业感到很复杂,他不知是内心感情得到填补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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