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叔要工作养家,没秦松夜那么闲,不能天天和他一块儿去。秦松夜于是买了一辆小车,又入手了一堆钓鱼的设备,天天自己开车去钓鱼。钓的鱼太多了,他根本吃不完,于是就把鱼肉分给邻居们。邻居们对他交口称赞,将他的美名传扬了出去,最后连其他社区的都知道他们这片儿有个亚裔小青年,每天坚持不懈地钓鱼。
估计是杀害了太多湖中的生灵,秦松夜遭了报应。
那天风和日丽,鸟语花香,他坐在湖边支着钓竿,感叹着生活真美好。感叹了一会儿,想要撒尿了,起身准备去方便一下,就在此时,鱼竿突然剧烈地晃动了起来。
秦松夜一喜,这是条大鱼。
赶忙扑向鱼竿,谁知太着急了,一脚踩滑,跌进了湖里。
他会钓鱼,可惜不会游泳。
于是就这么重生了。
周故皱着眉听完,问道:“你糊弄我?”
秦松夜痛哭流涕:“天地良心!我说话句句属实啊!”
周故:“那为什么谢览哥说你……”
秦松夜愤愤道:“谢览的话你也信?”
此刻,正在某影视城酒店套房中专心致志写情书的谢览,无端端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想着,好冷,我家梁丘不在,世界都变得冰冷了。
☆、第十九章
拍戏间隙,景梁丘坐进房车里纳凉。坐下歇了口气,摸出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未读信息。
小助理边给他倒水边揶揄道:“景哥你这一上午,看手机看了能有好几十次了。”
景梁丘笑了下,把手机放回桌上,接过小助理递来的水,对他道:“你也别忙了,累了一上午,休息下。”
小助理眉开眼笑:“谢谢景哥!”
景梁丘点点头,一口一口地喝着水。房车里冷气很足,他今天这服装比较厚重,里外共有三层,不是前几天轻薄的袈裟了,给他捂出了一身的汗,脸上也不停地在补妆,不然能糊一脸。
他拍戏时后背几乎湿透了,这会儿一上来,被冷气一吹,原本又热又黏的衣衫缓缓降温,最后冰凉了起来,冷飕飕地贴在他背上。
景梁丘不舒服地动了动。
小助理挺有眼色,忙道:“景哥我拿电吹风来给你吹吹?”
景梁丘奇道:“这车上还有电吹风?”
小助理起身寻摸,回道:“谢董专门嘱咐我们放上来的,说夏天拍戏容易出汗,衣服被汗水浸湿了,吹空调之后就很难受。”
景梁丘眨了眨眼睛,又问道:“他还让你带了些什么?”
小助理找到了电吹风,插到桌边的小插座上,笑道:“小微波炉,这你是知道的吧,前两天我们还拿他热饭吃呢。还有一堆的暖宝宝,说是怕突然降温。还有跌打损伤的药酒喷雾药膏什么的……还有一个便携马桶,说是担心这里没卫生间。其他零零碎碎还有一大堆,”小助理挠了挠头,“有些不是我去买的,就不太清楚了。景哥你看你挪个位置,我帮你吹吹。”
景梁丘挪了挪,身后响起了电吹风的“呜呜”声。
他昨天从谢览那儿回片场的路上,还有点儿担心这玩笑是不是有点儿过分。他当时做完就走,既是临时起意,有点恶作剧的意思,又是想着小惩大诫,免得谢览见天儿地闹妖。
路上还在想会不会真把他弄生气了,结果到片场拍了一场戏,休息时拿过手机一看,谢览一口气给他发了几十条信息,全是“梁丘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嘤嘤嘤”。
景梁丘心里松了口气,过了会儿又觉得好笑,本来想着回复一条让他安心,又想着不如明天直接回酒店,给他一个惊喜。
另外私心里其实也有些恶趣味,想多看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
然而今天一个早晨,谢览反常地一条信息都没有发过来。
景梁丘握着杯子摩挲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景梁丘很好看,但不是憨厚老实的好看,而是一种相当凌厉的、冲击力特别强的好看。眉毛特别浓黑,但并不过分粗犷,整体长而尾部尖削,像刀锋一样划入鬓角。鼻梁极度高挺,但并不突兀,反而和高阔的眉骨相得益彰。脸部轮廓相当简洁利落,一点杂乱的线条也没有,无论从哪个角度拍摄,都完全无懈可击。非要吹毛求疵的话,那就是嘴唇有点过分红艳了,不点而朱,像两抹血痕,又薄,显得有点儿薄情。
小助理通过对面的镜子偷觑着景梁丘,一边给他吹后背,一边胡思乱想着,景哥不该化妆的,那一层厚厚的妆面,反而掩盖了他的好相貌,就该凌凌厉厉地展现出来,肯定能红。都说嘴唇薄的人薄情,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景哥不是个薄情的人,爱意是没有办法隐藏的,眉梢眼角都是牵挂,怎么可能薄情?
景梁丘皱眉沉吟片刻,抬手拿起桌上手机,解锁,点开微信,正要打字,突然房车门被人咚咚咚地敲了起来。小助理放下吹风去开门,司机大叔额角冒着点儿汗,手里拿着一个信封,对小助理笑了笑:“这是谢董让我专程带给景哥的,麻烦你递一下。”
小助理接过来,回头一看,景梁丘正盯着他手中的信封,原本皱着的眉头舒展了开来。小助理赶紧麻溜地送了过去,而后识趣地找了个借口下车,留景梁丘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看情书,边走还边想谢董真是太会玩儿了。
景梁丘接过信封,嘴角不由得噙上了一抹笑意,正反面看了看,从桌边工具盒里摸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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