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爷不信余小喜童鞋,但不会质疑花七少——大不了就是白跑一趟呗,从树上飞下来,气定神闲掸掸身上的灰:“走!”暗卫们也要跟着去,理由是上次看丢了少爷他们差点自杀谢罪,这次绝对不会再让少爷离开他们七步之外了。
“去吧,都去吧!”云伯被萌宠们逗得心情好一点,乐呵呵撵人,这些小东西我来照顾就行,绝对不会少一根毛,都走吧!
于是,不过是去救个人,还不确定地点的可信性,一队人马就这么浩浩荡荡出发了。陆爷还想着继续跟花满楼两人世界培养培养感情,最起码得让他把拉拉小手摸摸小腰这种事给习惯了,结果暗卫一二号不知搭错了哪根筋,一左一右黑着张脸跟在花满楼身边,他都快被挤到路旁边去了。两人还时不时对个眼色,看起来大有秘密。
“喂,你跟西门究竟怎么回事,他以前得罪过你?”
陆爷只好跟同样落单的余喜聊天——其实也不知道他究竟为什么跟来,明明武功连暗卫们都不如,别一会儿打起来还得救他。
余喜也是打过不记仇的人,闻言眉间闪过一丝愁色,又兀自嘴硬:“能不能别提他了,你不把你家花花放在嘴上,老惦记着其他男人,不怕花花吃醋啊?”
“我倒想。”陆爷也愁——心上人太君子,要是时不时耍个小性子给自己哄哄该多好!
余喜怒其不争地看他一眼:“明明是天定的姻缘,早千八百年就该修成正果了,你能拖到现在我也是服了你了,以后可别再夸你聪明了,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大笨蛋。”
“你说什么?天定姻缘?”陆爷又惊又喜,第一次对这些玄乎的东西来了兴趣,“什么意思?详细说说!”
余喜翻白眼,伸手:“酬金呢!你以为本大神免费算命啊?”
“多少?”陆爷探手入怀。
“依人而定,依事而变。”余喜正经说的还有模有样,摇头晃脑,“你和花花这一卦,我算出来已有两三年了,当年算的时候是一千金,如今恐怕已经无价了。”
“.......你逗我玩儿呢?”陆爷脸一沉。
“难道不是?”余喜侧头,斜眼看他——难道你敢不承认,花花跟你是天定姻缘?还是你敢否认,你对花花的感情,千金难换,连城无价?花花可在前面听着呢!
......
陆爷还真不敢。
这里聊得热闹,前面花满楼耳尖微红听完余喜的什么天定姻缘,忽然发觉身边的两个暗卫今天竟然毫无动静,忍不住:“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了?”
“没事!”暗卫一二号异口同声。
欲盖弥彰。
余大神算出来囚禁着修心师太的地点,竟然离青虬驻扎的那座山并不远。他半路上又拿出个雕着古怪花纹的铃铛,摇摇晃晃连声音都没有,带着大家左拐右拐,就这么又进了山。
“呐!那里面,有个洞,人在那儿!”余喜站在一个小山丘上,指着脚下不远处一座山,说的跟真的一样。
花满楼吩咐暗卫们先过去探一探。
“我去,你留下来陪少爷。”暗卫一号难得今天脑子异常清楚,让二号留下,他一个人纵身跃下小山丘,沿着余喜指的方向往绕到那座山后。
陆小凤抬手遮在眉间,眺望远处,忽然道:“行啊你余小喜,今天我可要对你改观了。”话音刚落,远处几道若隐若现的人影,飞快地从树林间闪过。“花满楼,你自己小心!”对花满楼嘱咐一句,他已经飞出去,超过那几个人影往前面跑,想把他们拦住。
余喜撇嘴——谁稀罕你改观?
“阿喜,我们过去。”花满楼摸了摸袖子,想掏出自己的百骨扇来,忽然想起在山洞里毁了还没换新的扇面,只好作罢。
等他们过去,陆小凤已经把那两个想去通风报信的给拦下,点了穴扔在地上,这大白天仔细看了才发现,他们身上穿的竟然并不是如今四川府备的兵衣,似乎是前朝所留——看来,的确打算谋反无误了。
不远处传来打斗声,显然是暗卫一号跟守着的人动上手了。
“少爷!”
没一会儿,暗卫一号就押着一个人走过去,与先前那两个打扮一致,看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的,陆小凤走过去,蹲下:“你们是什么人?”
其中一个显然是头头儿,昂着脖子回答:“我们是云留王部下!”言语之中骄傲的很。
陆小凤无奈:“你们知道云留王死了多少年了吗?”
“哼!”三个人反而嗤笑于他,“你懂什么!云留王是武圣下凡,二百年前死去的不过是他的肉身,他马上就要重返人世了!”
.......
陆小凤起身,说不得就不说,先救人。
这个山洞看守很简陋,似乎那个青虬并不认为会有人找到这里来。陆小凤押着那个头头儿走进去,里面果然修建的像个牢房,而且看起来规模还不小,难道并不只有修心师太关在里面?
果然,等他进去一看,木头架子围成,绕着铁链的牢房里,最里面的一间,背对着洞口盘腿坐着一个熟悉的背影,而外面的这两间,却都关着一些猎人打扮的农户。
“师太?”陆小凤叫人。
修心师太毫无反应,倒是那些猎户纷纷站起来,敲打着牢门让大侠放他们出去。
陆大侠听得耳朵疼,食指竖在嘴边,俏皮地嘘了一声,猎户们顿时不敢说话了,静静地等着他开口。
“你们是什么人?”陆小凤伸手,冲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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