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怀里还抱着个银狗,看着那一地死老鼠大惊,问某现在专职砍老鼠的剑神:“这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老鼠?”
西门心情似乎极为不好,见陆小凤一来,抬脚就走,可不用再当这门神了。
花满楼闻到了浓浓的血腥味儿,担忧道:“会不会是青虬他们搞的鬼?”
陆小凤一边封门一边回答:“说不准,方才没听他说,但也许这就是他要在唐门做的事。”这些老鼠千万不能放出去,说不定是被下了药的,万一跑出去伤到附近的百姓是小,一旦引起鼠疫,那可是整个蜀地的灾难。可是,这好歹也是大冬天的,究竟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老鼠跑出来呢?
“吱吱”“呜呜”银狗们似乎也被这成群结队张牙舞爪的老鼠们吓到了,一个个四处乱窜,花满楼又洒了几滴药水才让他们安静下来。
“花满楼,这儿也来一点呗!”陆小凤眼睛一亮——对啊,可以用药水嘛!
花满楼摇头:“这些老鼠是被人控制的,我这药水起不到多大作用。”
陆小凤揉了揉手腕,这么说,是避免不了来一架了?昨儿晚上没跟青虬那一帮人打一架,没想到回来还有这么一群大老鼠等着。他把怀里的黑眼圈放下,小家伙竟然不像它那些兄弟姐妹们,非但不乱跑,反而还冲着山门里面的老鼠群挥爪子,龇出一口白尖牙来,看上去还有点胆量。
陆小凤把它踢到一边,从袖子里掏出颗泛白的珠子,握在手里,走过去双手扶在门上,内力像流水一般缓缓倾泻而出,山门极其周围的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地加上一层冰块,竟然完全被冻了起来,争先恐后还想往外爬的老鼠们纷纷地从墙头滑下,小短腿也跳不了多高,就这么被困在了里面。
“走吧,我们进去找云伯。”陆小凤回来,重新抱起黑眼圈,剩下那些用衣服兜了一大半,花满楼也兜了几个,两人从墙上跳进去,这会儿小银狗们倒是没挣扎,乖乖地被兜着带了进去。
一进去院子里才知道状况有多惨,好嘛,下人们都被咬的血肉模糊的,柱子椅子啥的上面也都围满了老鼠,亮着大板牙到处啃。而有些发了狂的老鼠还在风一般地到处乱跑,一头撞在墙上把自己个儿都撞晕了,看上去又可怕又可笑。这也就是幸亏唐门依山而建,陆小凤方才冰封了前门,它们无处可逃,否则窜出去必定会损伤惨重。
云伯和余喜还挂在树上,只不过两人换了根树枝,唐丘和一些武功还行的弟子们,正在努力往房顶上拉人,人手一根大棍子,随时准备把爬上来的老鼠戳下去。
“陆大侠!”瞧见陆小凤和花满楼进来,一身狼狈的唐丘惊喜喊叫,纵身跃了过来。
“唐门不是有□□什么的吗?怎么不药倒了?”陆小凤见他们这么多人被一群老鼠追得毫无招架之力,满心不解——这唐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顶用了?
唐丘面上一红,挠头:“□□室的钥匙在父亲和长老们手里,我没有......”
陆小凤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忽然道:“对了,我们昨天晚上,见到你父亲了。”
“是吗?”唐丘忙着打老鼠,闻言一喜,“那就好,等他回来,就有人主持大局了。”正说着又听到几个弟子的喊叫声,唐丘道一声抱歉,赶紧过去帮忙了。
陆小凤盯着他的背影看了片刻,若有所思。
“小凤凰诶!小花花,快来救老人家下去!”云伯蹲在树枝上冲他们招手。
花满楼在找地方安置小银狗,免得他们被老鼠攻击,陆小凤看过去,气定神闲:“云伯啊,有您老人家在,还能让老鼠横行,这要传出去,您老人家的脸可往哪儿放啊?”
云伯撇嘴:“我老人家又不怕被人说道。”
“那要是被你那些老朋友知道呢?”陆小凤道,“这样吧,既然您不怕,那我赶明儿就找那位蛋儿老板聊聊天,我相信他会很乐意给您师兄啊,咩咩羊的师父啊,或者还有谁谁谁传个话儿的......”
“小凤凰!”云伯气鼓鼓地嘟脸颊——这小子太不可爱了!
“哟,急了呀!”陆小凤弯腰,伸手:“那您就请吧?”
云伯像一道清风,无声无息地从树上飘下来,站在院子当中叉腰瞪眼——好你个小凤凰,敢算计老人家,以后再不跟你玩儿!
不过陆大侠这一招显然还是管用的,云伯不怕被江湖人说道,却不想被那些老相识取笑,抬手左右一挥,宽大的袍袖灌满了风,又贯注了内力纷纷涌出,所到之处那些胖老鼠连哼唧都没哼唧一声,眨眼就变成了一堆灰土。云伯这么四五袖子挥出去,这个院子的老鼠就剩下了两三只。
......
唐门弟子张大了嘴,还保持着打老鼠的姿势站在当地,哈喇子流满地——这他么不是人,是神仙啊!
最大的院子里一清除,唐门弟子的压力顿减,很快,唐丘就组织人拿着绳子到处抓老鼠,一捆四个脚,连翻个个儿都不行,不大一会儿就捆了几百只。
陆小凤他们这个院子里大概损伤是最小的,因为云伯怕它们咬断了树,之前就撵走过一些。
这会儿老人家正坐在树下生闷气——哼,老人家很久都不犯杀戒了,今天竟然因为一群老鼠又动了手,真不甘心。
陆小凤也不担心,捧着黑眼圈站过去:“唉,小黑眼,你说你怎么跟余喜长得那么像呢?”刚刚从树上滑下来的余喜差点栽倒——这怎么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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