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这样怎么算?”
陆小凤跑得头发有点乱,两溜鬓发在胸前缠绕,难舍难分。
花满楼单手拂过长发,顿时顺溜无比,然后气定神闲看陆小凤:“既然平局,那就下次再比过。”
暗卫一二号瞅陆小凤——准姑爷你不是号称天下第一聪明人吗?怎么我俩觉得你今天没带脑子出门呢?你说四不四傻,让着我们少爷点,再输给他一个赌约,有那么难吗?真是一点都不懂情趣,情趣!
“好了!去通禀。”
花满楼拿扇子敲敲离自己近的二号,心里话说得自己都快听到了,少爷那点心思,还不够你们给往外刨的!
暗卫跑上去跟门房说话,陆小凤在原地挠头——好像被嫌弃了呢!
“陆兄......”
“什么?”
花满楼还没说完,陆小凤已经迫不及待打断了他,积极地凑上去,等着对方问话——知错就改才是好孩纸。
“陆兄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你是怎么看穿徐员外的身份的?”花满楼忍笑,好像有点戏弄过头了,大名鼎鼎的陆小凤,似乎今天真的没带脑子出来......
没带脑子的陆大侠:“这个。”他把自己一直拿着的长剑递过去。
花满楼伸手一摸:“残剑徐翔!”
修长的剑身上,斑斑驳驳都是缺口,看似毫无章法,其实每个缺口都没打磨得光亮犀利,如果被这把剑刺一下,身上可不止一个洞这么简单,而是剜肉剔骨的痛。
当年的风水师徐翔,凭借这把独一无二的长剑,在江湖打出了名声,虽然用的剑邪恶,但因为徐翔擅长堪舆之术,与江湖上许多正派世家交好,而他本人也无甚恶名,所以并未被当作魔道。
数年前他忽然隐退,失去了踪迹。江湖上传言纷纷,或说其夜观天象知天命,找地方坐化去了;或说其得罪了某世家,被人害命,众说纷纭,不一而同。谁承想他竟然会跑来山西府做了员外,而今还以这种惨烈的方式死去。
“要不是你让暗卫挖的那九个洞,我也想不到他会是徐翔。”陆小凤嘴巴抹蜜,“尸体里的血都流干了,根本看不出本来面目,何况我也从没见过他长什么样子。”
花满楼把剑还给他,脑袋一歪:“陆兄是在说服我,我比陆兄聪明吗?”
陆小凤嘿嘿笑:“很明显吗?”
花满楼点头:“很明显。”
......
两人正说着话,山门大开,一个肥头阔耳的男子带人擦着汗跑出来,一身的绫罗绸缎,一身的软糯肥肉,陆小凤诧异——这谁啊?!
虽然唐门已经快被玩坏儿了,一百部武侠片儿里过半儿都有它,打酱油也好,二配三配十八配也好,偌大一个家族,能当家做主的那几位就算不是帅得天怒人怨,也都是端端正正的大好男儿,什么时候有了个这种型的?
“陆大侠,花公子,久仰久仰。”
大胖墩作揖作了半道就下不去了,只好抱了抱拳头。
“过奖过奖。”陆小凤学着他的模样,先作揖再抱拳,有心逗逗他,“这位大哥一表人才,但恕陆某眼拙,不知是唐家哪一位啊?”
“嘿嘿。”大胖墩似乎没听出他在取笑自己,本来眼睛就小,这会儿更是成了一条缝,“我叫唐盘,是我大伯的侄子。”
......
花满楼知道陆小凤想笑,都能想象他现在咬着牙忍笑的表情,只好伸手拉他的袖子,自己对那个唐盘开口:“唐公子,我们找唐门主有事,不知他可在府上?”
唐门现任的门主是上一任门主嫡长孙,唐无庸,就是唐盘大侄子口中的大伯。
“我堂姐生孩子,我大伯和伯母看孙女去了,现在不在府上。”唐盘一直在擦汗,似乎热得不行。陆小凤抬头看了看天,唐门地处的环境独特,不比京城,现在的天上就有个鸡蛋黄,但也不至于热到要一直擦汗的地步。所以他好奇,就多看了两眼,这才发现大胖墩身上竟然挂着一只细长的翡翠笛子。
“你就是鬼鸣山上的那小弟子?!”陆小凤惊讶出声。
出发之前他曾派人去打听过鬼鸣山一战的情形,在来唐门的路上,已有消息传来——当年那个施放暗器的唐门小弟子,用的正是一管离人笛。
离人笛只吹一首曲子,那就是离人曲。
“鬼鸣山?”唐盘顺着陆小凤的目光看过去,大胖爪子摸了摸自己的笛子,笑眯眯,“是啊,你说去抓那个丑八怪大魔头的鬼鸣山吗?那就是我。”
......
这还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啊!陆小凤看一眼花满楼,这下连唐无庸都不用见了。不过,这大胖墩似乎全然不知自己的危险,还真是应了那句心宽体胖。
“走走走,里面坐,咱们好好聊天。”
唐盘把自己汗湿透的手帕往怀里一踹,走过来一手拉一个。别看陆小凤和花满楼武功身法一流,竟然硬生生被拽了个踉跄——果然还是胖点有分量啊!
京城,花府外。
“余公子,我家少爷真的出去了,你要不要先回去等?”花平蹲在台阶上,看最下面坐着的余喜的后脑勺——这余公子绝对是哪儿有点问题,少爷真是的,把这种人留家里自己和陆公子就跑出去了,他花小管家很难做的好不好。
盘腿坐在最下面一阶的余喜闭着眼睛养神——自从四海阁回来,知道花满楼离开京城,他整日除了吃饭,就这么一个动作,定时定点地出来,在原地方坐好,估计花满楼要
喜欢[陆小凤]陆花之有凤临楼请大家收藏:(m.baiduxs.cc),百度小说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