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府里安心养胎了大半个月,她越来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很想找个郎中来给她把把脉,按理来说,她现在已经是怀有两个月的身孕,该是有早孕反应的时候了,可是她却没有,当柳儿告诉她葛郎中那个人不可靠之后,她越发不放心。(看小说请牢记)
想到了齐连堂为了把她弄到身边,撒了这么多的谎,那谁又能保证关于她腹中胎儿的事,不是撒谎呢?
她在这一世醒来不过半个多月而已,月事没来,也不能证明她就是一定怀孕了。
这日,她终于决定一探明白,问的第一人正是柳儿,她当着柳儿的面抚摸自己的小腹,一脸母爱。
那动作让柳儿心里老大一阵难过。
清漪则正合时宜地笑问她,“你们那个失踪的三少夫人,也没有给你们的三公子生下一男半女?”
“少夫人,原来现在你都还不信奴婢的话,你就是三少夫人啊!”柳儿只听字面意思就开始据理力争,可是脑中灵光一闪,她竟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来。“小姐,奴婢想起来了,你是在失踪前不到一个月才跟三公子圆房的,也就是说,就算你怀了三公子的孩子,郎中也把不出脉来。”这话就是当时清漪亲口跟她说的。
清漪一阵恍惚,她之前和齐连琛的关系可能确实很好,连床都上了,而她失踪了两个月,这两个月如果自己和齐连堂也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也是完全可能。
那么她腹中到底有没有怀了孩子,如果有,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柳儿见她沉思,不由又道,“是奴婢走了弯路,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点,小姐你在失踪那天,应该是身上被大公子的匕首刺中的!”
这一点,清漪早就注意了,她自己身上有些什么,她怎会不知?她一直以为,那刀疤看上去像是结了半年有余了,还以为是这个身体本来就有的疤痕,却想不到,那伤痕竟然是在她失踪那天才留下的。
那个刀伤就在心脏附近,且皮肉显然是受到大损伤,那个位置的大损伤,必定是要修养好久的,也就是说,就算她失踪后和齐连堂发生了关系,起码也要一个月以后才行,再算算她醒来的时间,极有可能她失踪了两个月,也就是昏迷了两个月!
那么说,腹中的孩子
“柳儿,你去帮我找个郎中来,我觉得有些腹痛,想要把把脉。”
柳儿以为她是真的腹痛,忙不迭地出去了。
清漪这才缓缓地靠上椅背,心乱如麻:怎么办?如果一切都如自己所想的那般,那么要不她就没有怀孕,要不,这个孩子就是齐连琛的,可不管是哪一种,都揭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她嫁给了齐连堂是个天大的错误!
可事已至此,她又如何回去?
唯有将错就错?毕竟,她对那个齐连琛没有感觉,也毕竟,齐连堂对她很好。可是,真要做这样的决定,她却总是难以安心。
所以,当柳儿找来了郎中之后,清漪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不管把脉结果如何,只能她一个人知道。
给她把脉的是陈郎中,老郎中在把脉之前,便将清漪瞧了个仔细。
清漪笑问,“怎么,郎中以前给我看过病吗?”
陈郎中笑着摇摇头,“给贵府的三少夫人看过,少夫人,你和她长得可真是一模一样啊。”
清漪收敛了笑容,收回了手,“今天有劳陈郎中白走一趟了,请回吧。”齐连堂可以有个葛郎中当心腹,那齐连琛难道不会也有个陈郎中当心腹?
陈郎中虽然百思不得其解,却也没有异议地退出了房间,出门时,恰碰到慌张赶来的齐连堂。
一见陈郎中,齐连堂便揪住他的衣领,“你把出什么了?说!”
陈郎中战战兢兢地,“四公子,四少夫人根本不让我给她把脉,我就算想把出什么来也是力不从心啊。”
听到这,齐连堂才松开了他,随手招呼了一个丫鬟,“送陈郎中出去吧。”
陈郎中一面离开,一面连连摇头:这四公子院里的人可都真够奇怪的,一个把人叫来却不看病,一个好像生怕自己看出什么似的那么激动,唉!这四公子都没有病了,怎么看起来还是疯疯癫癫的?
齐连堂目送着陈郎中的身影离开,这才捏了捏眉心,因为说了谎,患得患失的感觉,让他最近一直处于紧张而敏感的状态,身心俱疲。
有时,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也曾躺在床上后悔:三哥确实是疼他的,爹死了之后,三哥也想方设法地让他可以帮忙打点生意,不管三哥这么做有几分私心,但有一点,对方确实是因为他想要持家,才想来这么个方法。可是他却抢了三哥的女人。
难怪书上说人活得要坦荡,做了亏心事之后,真正痛苦的只是自己。
可是,他真的不想放手,都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很快地,很快他就可以带着自己喜欢的女人离开这里,一旦离开,便也再没有什么威胁了。
齐连堂推门进去,就瞧见清漪正坐在梳妆台前发呆,他小心地走过去,站在她的身后,铜镜里同样反射出了他的脸,一脸疲惫。
“怎么不让陈郎中给你把把脉?”
清漪没有回头,通过镜子看向他的眼睛,“没什么,只是觉得自己身体挺好,不需要把脉。”
“嗯,既然你觉得没什么,那便不要请郎中了。”齐连堂如此说着,目光竟有些躲闪。
齐连堂的心虚,让清漪更确认了自己的猜测,可是,越是接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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