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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下次再看不见,评论里说就好惹_(:зゝ∠)_
爱你们啾啾啾!
第22章 传书
夜间月色正盛,映照着庭院内,cao木清辉流溢。
亓徵歌下了床,推开了窗让一丝风倾泻而进,消散了房中靡靡的气息。
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幽幽叹出一口气,坐在床沿推了推缩成一团的陆莲稚,无奈又喜欢的情绪一时洋溢,令她眯了眯眼。
满足。她自个儿悄悄揉着手,轻轻唤道:“陆莲稚。”
“……嗯?”陆莲稚从被褥里探出脑袋,眼神晶亮,眼睫弯弯。
“以后,”亓徵歌顿了顿,看见了陆莲稚左脸边那个清晰可见的微红印记,不由得一时失笑,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脸颊,“以后有什么打算?”
陆莲稚就着亓徵歌柔软的手蹭了蹭,翻了个身偎在了她腿边:“没有什么打算,以前如何,以后还如何。”
亓徵歌抚摸她脸颊的动作顿了顿:“其实我从来便没有什么打算。”
陆莲稚沉吟片刻,忽然坐了起来,微微的酸楚感令她眯了眯眼:“那便没有打算。”说着她抱住了亓徵歌,将她带着两个人滚到了床内侧:“我从来也没什么打算,不过逍遥快活。”
逍遥快活。亓徵歌听着这两个字,再看向陆莲稚果真毫不在乎的面色,一时不由得失笑。
那倒也是个很好的打算。
“其实这之前,我是打算跟着阿迟的。”陆莲稚思索了片刻,注意到了亓徵歌的小动作,一时笑意盈盈,拉过亓徵歌的手替她揉着,边轻快道。
“跟着她押货运镖?”亓徵歌躲了躲,没躲开,便也作罢,只关心问道:“那活计不好做罢?”
想来自己会认识陆莲稚,也正是因为陆莲稚押镖回来受了重伤。
念及此,亓徵歌想到了什么似的,坐了起来,伸手将陆莲稚胸襟拉开,微凉的指尖滑过她胸前,探了探她已愈合的旧伤口。
陆莲稚却并不在意:“要说不好做,其实什么都不好做。我不像你还有一技之长,我只是于剑道有成而已,说到底行走江湖能做的,永远都只是这些危险活计。”
亓徵歌含笑摇头:“当真是一身侠气,无牵无挂。”
“非也非也。”陆莲稚眼稍微挑,猫儿似的眯了眯眼:“今时同来日,你都是我的牵挂,我怎么会了无羁绊?”
亓徵歌闻眼垂眸笑了笑:“就你会说话。”
陆莲稚嘻嘻笑道:“人皆道我父母已是难得的江湖眷侣,我看不然,今日往后,你我一定要做最最逍遥。”
亓徵歌微微不解,她自小在谷中桃源之地长大,江湖逸趣传闻虽有所了解,但并不十分熟谙。
陆莲稚看出了亓徵歌的疑惑,不由得解颐而笑:“哎,那我同你说说,我从小听爹爹和旁人说来的江湖旧事。”
陆莲稚思索片刻,回忆着过往,边娓娓道:“我母亲原先是藏人一族。不过我从来也没有去过藏地,便也不很了解,只知道有规矩是向来不许女儿外嫁,若是有了心上人,都必须是入赘。”
“但我爹爹只是从中原游历到藏,并无永留之意。”回忆间,仿佛有斑驳的记忆剥落,飘零而下,一点点拂过陆莲稚眼前。
她想起了爹爹曾经便是如此,在无数个行船风雨交加,或是苦旅之中无法入睡的夜晚,向她讲起这些经年的故事。
只不过这次爹爹不在了,换做了陆莲稚自己讲述,讲述给她的心上人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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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那年方才十九,比起母亲,是要年纪轻了四岁的。尽管如此,却也是红尘里难得的年轻才俊。能文善武,谈吐间意气风发,仗着一柄陆离剑游历江湖,早已是小有名气,皆道英雄出少年。
途经藏地也不过是个偶合,但这次偶然,却令两段生缘相纠缠、最终又飘散。
藏人情思开放,二十年前母亲见了尚且还是个少年的爹爹,会不过三,却早已情深如故。
于是同话本里那些不为人所看好的苦命鸳鸯一般,彼时年轻的爹爹带着母亲私奔了。
母亲是族中长女,由外邦入藏、被奉为神女的胡邦女所生,向来只作藏家教化,生得姿色绝伦,顾盼风情,能歌善舞间绯袖招摇,是最娇贵的藏族贵女。
只不过她生xi-ng天真骄纵,柔顺中又暗含乖张,是以这场私奔仿佛是预料之中,也不过一瞬之间,便再自然不过地发生了。
皆是轻狂恣意的年岁,爹爹带着姿色绝压汉女的母亲,继续着他在江湖上的游历。母亲学不会汉家语言,父亲便几乎于她寸步不离。
一时江湖是非,万里茫茫,唯独他们二人恣意,潇洒非凡。
彼时皆是少年时候,都偏爱纵马行游,朝歌暮酒。江湖间共赏了天下多少奇闻美景,醉里策马,醒时折花。
这般情景,他们走过多少河山,便为多少人所见证。也一度传入坊间佳话、市井美谈。
多少闺中女子都开始向往着江湖剑客,又有多少少年人,皆向往着神女一般的藏地公主。这便是整个江湖里少年少女为之倾倒、世间再难得此一段的红尘生趣,仿佛迷离又真实的梦境。
“……被所有人羡慕。”陆莲稚幽幽说着往日里为天下艳羡的故事,却并没有透露出任何神往欣喜。
“但生下我时,母亲去了。”她垂下眼睫,挪了挪身子,靠得离亓徵歌又近了几分。
母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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