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停君躺在地上,他被自己的引导内力反噬,伤上加伤,现在连手指都抬不动。二十年前,无为与蒙哥在剑门关上订下密约,让方停君活命的条件就是终身不可以习武,在一个蒙人眼中手无缚j-i之力的人已经是等同於毫无用处。无为知道如果让方停君习武,以他当时那麽小的年龄,在四处眼线的监视下绝无可能瞒住蒙哥。待要等方停君成年,却已经是白白浪费了十数年的时光,一直苦思无对策。三四年後,无为在塞外无意在中救了一个修行雪融功的人,想到了一条瞒天过海之计。他十数年间果真依照盟约,无论方停君如何吵闹,他都只教他雪融功以及一些剑招,却不让他修练上乘心法。而就在他十五岁那年,无为利用方停君修习的雪融功,将自己本身功力八成转嫁给了方停君,使他一夕间成了一个绝顶高手,也成了他们师伯侄之间一个秘密。
任何人在遇到内家高手的攻击时都会拼命催功反抗,方停君心里暗暗地想着,没想到自己遇上了一个傻瓜,而且还是顶极的,如果刚才是真的内家高手攻击,薛忆之不被击出个十数丈远,当场暴毙才怪。……这个傻子,方停君无奈的咽下了一口偷j-i不着,啄把米的血沫。
薛忆之震惊的看着方停君,他没想到一个看起来高贵,秀气的少年会去练如此邪门,甚至是龌龊的功夫。他对他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是焦急,如果被武林中的人知道,他不成了武林公敌。
“你,你以後不能再用这种功夫了知道吗?”薛忆之有些结巴的说。
“要你管。”方停君冷哼道,他原本想借此机会,一口气削弱薛忆之的功力,谁想到反而弄得自己动弹不得,心里正暗自恼恨。
薛忆之一生中大半的岁月与师傅住在人迹罕至的森林中,出山以後也是一直追随忽必烈左右。他天x_i,ng温和,有一种特质让人忍不住想要亲近他。他所遇到的人都是竭力在他面前露出美好的一面,连忽必烈都不例外。他这一生都未尝试过大声呵斥别人,明知道方停君很不对,但也无从驳起。眼见方停君挑起的黑眉,嘴角的冷笑,竟使他看上去很有几分邪气。薛忆之心想他小小年纪如此,再大个两三岁不要变成魔头,於是一咬牙,走过去将方停君抱起来翻过去,狠狠地在他臀部拍了几巴掌。这几下打得着实不轻,方停君只憋得脸色通红。他的身份极特殊,师傅待他如待宾客,虽然冷淡,但是无论他闯多大的祸也从未有过一句半句的责骂。更不用说他这二年行走江湖,所遇到的母亲的下属个个以奴仆自居,再加上他本来绝顶聪明,惊才绝艳,受到的都是他人仰慕的目光。方停君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被人用这样如对待顽童的方式来对待。
薛忆之将他翻过来,对他狠狠说:“我跟你说了,不许再用,听见了没有?”
他这几句狠话说跟没说一样,眼见方停君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着他。薛忆之吓了一跳,那双眼睛让他想起了草原上落单的小狼崽子,凶狠,孤独,还有一种被遗弃了受伤似的神情。他一把捂住方停君的双眼,隔了一会儿悄悄抬起手掌,见他已经闭起双眼,才微笑着放开手。
他捡了些树枝升了火,然後回过头去脱方停君被汗浸s-hi了的衣服,方停君突然抬脚去踹他,可惜脚下无力,被薛忆之呵呵笑着反压在腿下。等替他褪下衣服,薛忆之又用衣服拖水替他抹身子,做完了把自己放在衣架上已经烤干了的衣服盖在方停君的身上。可是这样他自己则光着上身,被寒风一吹也不禁冷得有点打哆嗦,索x_i,ng躺在方停君的身边,将热呼呼的他搂在怀里。方停君一回肘击了个正着,薛忆之闷哼了一声,笑了一下也不同他计较。方停君脖项里散发出来的清新的味道对薛忆之仿佛是一种蛊惑,他忍不住想再贴他近点。可是他发现方停君突然回过头来,那双乌黑的眸子正y-in森森地看着自己。还没等他回过神来,方停君突然爬起来骑在他身上。
他望着薛忆之的脸,那张脸上某些类似忽必烈的轮廓使他很烦躁。他恶狠狠地问:“你是不是就想干这个。”然後他看着薛忆之大张的嘴的冷冷地道“我要上你!”他似乎并不打算得到薛忆之的同意就自己行动起来了。
隔了半晌,薛忆之有些哭笑不得,他其实疲惫之极,如果不是现在方停君在他的身上又戳又拧弄得他生疼,恐怕他早就睡着了。方停君其实也很不好受,他的一生都在欺骗,防范当中,就在其它的男孩子私下里交换自己第一次打手铳的经验时,他在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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