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有伤在身,行动不便,便是偶尔让他占了些便宜也拿他无可奈何;
如今他倒上了瘾,越发的嚣张放肆了,真不把他展昭放在眼里……
“凭你这只老鼠,想让我任你摆布还没那么容易!”
“那就来试试!”
白玉堂唇边带笑,好胜心已被激了起来……
以退为进,撤手躲过展昭的攻势,趁他扑空的当儿,弓起手肘向前一顶,一抬,再斜劈……
这个回合二人短兵相接,不分胜负,四臂交叉,僵持在一起。
展昭不疑有它,只是暗暗用力,没注意到白玉堂已是眼珠一转,坏心又起……
突然倾身向前,冲他耳根边吹了口气……
“你!”
他颈上一阵麻热,想不到白老鼠连这般无赖的着数也一起用上,暗恼之下抬腿直扫他的下盘……
“哇啊……展小猫!你玩真的怎么也不先说一声?”
白玉堂躲闪之时,双手已然放松卸了几分力,话未喊完,展昭已经一个错身,移到三、四尺开外。
“你哪次耍无赖时提前说过?你这老鼠,总是恶人先告状!乘人之危、占人便宜时却从未有过半点含糊……”
…………
这厢展昭察觉不对,为时已晚,说出口的话,犹如负水难收,没有后悔的余地……
那厢白玉堂早已一脸促狭,绽出一抹作弄的邪笑,眼看嘴角的弧度越勾越大……
“猫儿,你倒说说,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我今日可是半点‘便宜’都还没有占到呢!”
“我……”
不是那个意思,分明是你心术不正,自己想歪……
展昭如此想着,却没说出口。
以白老鼠的x_i,ng子,你若越要与他斤斤计较他便越是作怪作得起劲!
此时惟有闭口不再给他继续借题发挥的机会……
但他是这般打算,希望就此打住,白玉堂抓住了机会,又哪肯善罢甘休?
只见他戏谑地盯着他的脸不放,挑高了斜c-h-a入鬓的俊眉,凑上前来咧开嘴笑道:
“猫儿,你还是面皮薄得很那……这样子就脸红啦!”
“你闹够了没有?”
此时展昭已是哭笑不得,白玉堂若不说还好,被他这么一番戏耍,他却当真觉得面上一阵发热,干脆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没闹够!”
白玉堂说得字正腔圆,仿佛天下的理都被他一人占光了……
“你都说了白爷爷就爱‘乘人之危、占人便宜’,若是光磨磨嘴皮子便作罢,岂不是枉我一世英明,亏大了去了!”
说罢,再次紧紧箍住展昭的腰,不等他动作反抗,已经狡猾地一个指头点中了他的x,ue道,虽然只用了三分力,却已经足以令他背后一麻,失了先机……
只瞬间的乏力,便被对方乘胜追击,扑倒在身后的软榻上。
“给我起来!”
展昭推了推压在自己胸口的白玉堂的肩膀……
虽然还不至于沉死人,但被一个大活人这样压住还是多少会造成胸闷憋气,呼吸不畅。
“不起……”
白玉堂故意拖长了声音,让人恨得牙痒痒,恨不得咬他一口报仇!
“有本事的……你就自己推开我!”
“死耗子,你以为我真不敢和你动手?”
展昭气得抬起手来,落在贴在自己心口的那颗脑袋瓜上时的力道却是不痛不痒。
“看到了吧?猫儿,你不是不敢和我动手,而是你从头到尾压根就不会动手,不肯动手,不然当年也不会被我追得东躲西藏……”
想那时成天到晚追着猫儿要求决斗,逼得他最后只要一看到他,便连话都不多说一句,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某只老鼠大言不惭,得了便宜还卖乖,抬起头来,冲那猫儿挤了挤眼睛,又美滋滋地抱住他,枕回他胸前,一边窃笑,一边倾听着耳下传来的“扑通扑通”的心跳……
沉稳,有力,让他心安。
就这样躺了半晌,展昭仍是觉得大白天便搂搂抱抱十分别扭(某ta:白天别扭,那晚上就粉自然喽?猫儿:瞪!你不要一起掺乱!),忍不住扯了扯白玉堂的头发……
“够了吧?快点放开我……”
“不够,一辈子也不够!”
白玉堂半探起身,却没有放开他,而是搂紧了他的腰,向上蹭了蹭,与他脸对脸,在他唇上轻啄了下……
“我可没忘你那日说的话……”
“我也不准你忘!”
四目相对间,展昭心登时软下来。
想他近日来在他身边,伤才好了些就硬要下了床,忙前忙后,殷勤细心地照顾,此时便不忍硬是将他推开。
“这句话还算勉强听得入耳……”
白玉堂嘿嘿一笑,低下头去,这次是密密实实地吻住了他……
他们虽然夜夜同床共枕,却没有过半点逾越的行为;念他伤重只是其一,担心太过唐突折辱了他却是真的。
可是,自从听他开口表明了心意的那日起,他就始终想这样紧紧地抱住他!
含住了那丝滑的唇尽情吸吮,狡猾的灵舌随之迫不及待地自齿缝钻入他口中,肆意游走搅弄,啜饮那清甜的滋味……
展昭平日清心寡欲,只因他律己极严,又从未动情,此刻却被心上之人如此挑逗,一时间也失了神,任他为所欲为……
难得猫儿收起爪子,白玉堂满心欢喜,抬起头来让两人换上一口气,便忍不住再次迎上去……
可是老天往往难以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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