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拳头变成了指头,往房门一指:“你快快给我滚出去!两人交情从此一刀两断,以后别再在我眼前出现!”
赵子杰速速把还没来得及软化的从林诗音里,跳回地面,蘸满浆液的一甩一甩地跟着摇晃,把好几滴白花花的黏浆摔到床上。张桥生看见更怒火中烧,起床头上他的内衣裤往厅扔去,大叫:“滚!快滚!”
赵子杰像斗败的公鸡,怏怏地低着头拾起来,再从沙发上找回其他的衣物,一手拿着,另一手提着皮鞋,也顾不上穿,便像一股风般夺门溜了出去。
张桥生双眼冒火,冲过去林诗音面前,二话不说便连掴两个耳光,把她打得满天星斗,脸上一片。她给捉奸在床,自然哑口无言,祗会双手紧紧地抱着一个枕头在胸前,眼框里含着一大泡泪水,瑟缩在床角,吓得抖成一团。张桥生气在头上,已经让怒火遮盖双眼,哪还有怜香惜玉之意?正想发作,眼里便瞧见她缩起的腿缝中,一道白白的液体向外慢慢流出,滴在床上,散成一滩秽迹,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心里更加怒不可竭,一把夺过枕头,朝脸上再掴两掌,将林诗音打得倒睡在床上。转身从衣柜里找出几条领带,把她双手牢牢的拴在床头左右两边铁柱上,让她上半身动弹不得。自己把外衣脱掉往地下一扔,跳上床面,用两手抓着她双腿大力向两边掰开,整个湿淋淋的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他口中大声咆哮:“臭!让我瞧瞧你的,看给人得如何痛快!”
林诗音经过了两天的长时间,给赵子杰抽了无数下,此刻已显得微微肿涨,两片小像涂抹了口红般鲜艳夺目,乌黑的沾满了又白又黏的液体,浆得一塌糊涂。最令张桥生愤怒的是文微刚射进去的,现在正慢慢地倒流出外,把他气得怒发冲冠,醋意更浓。林诗音当然明白他现在的心情,但最不该让他见到的地方偏偏正暴露在他面前,一清二楚地展览着,直羞得无地自容,把两腿又蹬又撑,想挣脱他的手,缩起来夹着,心里也许好受一点。
张桥生见她挣扎,索性再拿起另外几条领带,将她两只脚绑在床尾铁柱上。林诗音此刻便像大字型一样躺在床中间,再也无法动弹,能柳腰款摆,将在床上磨来磨去。张桥生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厨房里走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大茄子,那是林诗音买回家,准备做他最爱吃的鱼香茄子菜式用的,张桥生把它在手里抛了抛,一只手掰开她的小,另一手拿着茄子就往里进去。
“哇……”
的一声尖叫,林诗音的像给撕开两边,里面给塞得涨满,洞口的直径张得几乎有一罐可乐那么阔,撑得快要裂开,痛得她冷汗直冒,心里暗喊救命。想不到平时对自己呵护备致的丈夫,现在一但被怒火冲昏头脑,便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张桥生口里一边骂:“妇!臭!……好,你喜欢弄吗?我现在就给你弄过够!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一边提着茄子往深处再用劲塞进。“唧”的一声,里面满盛着赵子杰刚才射进去,还来不及往外流完的大量,被挤得往外直喷,飞向张桥生手上,点点滴滴黏在上面。他更如火上加油,简直疯狂得失去理智,用手背在床单上抹抹,拿着茄子用尽混身气力往里再塞入拉出,不停。那茄子比粗两叁倍,强行塞在里面,就把撑涨得说不出的疼痛,哪有快感可言?加上再胡乱抽动,林诗音直给弄得涨痛难耐,有把身体扭来扭去回避,但四肢又给紧紧绑着,避无可避,硬生生地捱着那茄子一下一下的力捅,口里拼命大嚷:“唉呀……痛死哇……求求你……饶过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眼泪淌满粉脸,痛得死去活来.张桥生心里怒火还没熄下,嘴里阴阴邪笑:“爽吧?……痛快吧?……给他的时候也是这样叫吗?……一根茄子也比他强喔……爽够了吧?不要脸!”
再猛力推拉几下,然后用劲“扑”的一声全根拉出来,紫色的茄子上面黏满了,竟然变成了浅白色,面目全非。林诗音忽的一下觉得里面空空如也,倒抽了一口气,松了下来。张桥生把她折磨一番后,心里的怒火才舒一些,但还是意犹未尽,盘算着该如何给她一点教训,叫她刻骨难忘。
林诗音见他停了下来,以为他怒气已过,暗里舒了一口气,跟着见他往厅外走去,便挣扎着想脱绑。谁知才动了几下,就见他进回房中,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尖的锥子,心里直觉感到不妙,但又不知他想干啥,惊得大叫:“张桥生,你疯了?你……你……你……你想干甚么?”
张桥生也不回答,坐在床沿,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用锥子在火上烤。林诗音猜不着他弄甚么把戏,净吓得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怔怔盯着他,也几乎给吓得撒出来。
张桥生把锥子烤得烫烫的,然后坐到林诗音两腿中间,皮笑肉不笑地对她说:“嘿嘿!怕了吗?勾汉子时怎么不怕呢?放心,我不是要宰了你,是在你身上留点记号,让你一看见就想起偷过汉,当然要付出代价喔!”
左手捏着她一边小,往外拉得长长的,透过灯光望去,好像半透明的一片粉红色薄橡皮,里面满布着丝丝微细血管。右手拿着那尖锥,向娇嫩的中间刺去。耳中听到林诗音“呀!……”
一声长喊,上也同时“滋”的一声,冒起了一小股白烟,上面霎那间便给戳穿了一个小孔,四周让热锥子烙得微焦,倒没半点血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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