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桥生得意地说:“现在才求我,太迟了吧?砍了头,哪能把他的头再装上去?”
话音未落,又再“滋”的一声,另一边小同样冒出一缕白烟,林诗音也在杀猪般大喊的同时,上再添上一个小孔。
张桥生就让妻子在床上痛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抽搐中放开她,起身到靠街的窗户,从窗花上解下了一颗小铜锁,回到她身边,用手抚着她的说:“这美丽的宝贝,人见人爱,怪不得赵子杰对它那么着迷!现在让我给它再加上一点装饰,不把它打扮漂亮一点,将来你旧相好来时,哪见得人啊!”
林诗音已经痛得失魂落魄,也听不清他说啥,感到他把两片小捏到一块,用小铜锁穿过两个小孔“喀”地扣在一起,像欧美流行的“皮尔”饰物:嫩皮上面莫名其妙地挂着一把锁头。张桥生完成了他的杰作,满意地大笑两声,对她说:“好呀!看你以后还怎样偷汉子?没我打开这人肉贞锁,谁的也休想得进去。哈哈……”
把钥匙轻轻放进裤袋里,也不管林诗音在床上痛不欲生,丢下她一个人仍然被绑在床柱上,穿上外衣,头也不回地开门而去。到了楼下,扬手召了一部的士,叫司机把他载到新蒲岗,摸进一间酒吧里,孤零零地一个人借酒消愁。
林诗音等他出去后,几经挣扎才能把绑着双手的领带松掉,揉了揉一道道瘀痕的手腕,才低头瞧瞧剧痛的,看看给他摧残成如何模样。拿了面镜子,躺在床上,从反射的镜片中见一片红肿,一把小铜锁将两片小扣在一起,把口完全封闭。别说,就连指头也不进去,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想走到厅里墙柜的抽屉里找出钥匙把它打开,谁知一走动,便出尽洋相:那锁头挂在,腿一张开便往下垂,扯得两片小长长的,又痛又难受,还随着走动而晃过不停,磨擦着那小孔伤口,痛得眼泪直流,好一边走,一边用手把那锁头兜着,狼狈万分。
刚才给吓得几乎撒出来的,此刻偏又憋得令人忍不住,便想到厕所去解掉。一撒出来,老天!给封着,射出的液又让扣在一起的小阻隔,在里面挤鼓成一个大水泡,再在压力下从小边的窄缝中像花一样向外四喷,弄得满腿都是水。这还算好,最要命却是咸咸的液钻进伤口里,腌得整个人直跳起来,痛痒齐下,搔抚不着,每时每刻都要弯腰兜着那锁头。心里直把张桥生恨得要死,想出这么一个歪主意来惩罚自己,立定当他一回家便马上宣告要跟他离婚,以后再也不愿和他长相守。
张桥生此刻在酒吧里喝完一杯又一杯,借酒消愁愁更愁,怀中的忧郁还是不能解除。桌上烟一大堆,空杯子堆成小山,心中怨上天为甚么对自己那么不公平?一生中有两个亲密女人,一个自己双手送出去,没得埋怨,可妻子怎么又会背着自己找姘头,到底做错了甚么?脑中越想越乱,交替浮现出老婆和情人在别个男人莺啼娇喘的情景:紧抱着那男人,给得迭起,荡的声震耳欲聋,接受着那男人劲的一股一股,把灌得满溢而泻,横流……
点着最后一枝香烟,握在手中,使劲地捏、捏、捏!直捏得手心发痛才清醒过来。回心一想,其实也不能全怪林诗音,自己名利薰心,管往上爬,才冷落了娇妻,独守空帷下不让那兔崽仔乘虚而入才怪呢!再说,也是自己泡姘头在先,背着她在外包二奶,这回真是乐极生悲,报应啊!每事都好像冥冥中有主宰,先给我送来一个情妇,跟着再给妻子送来一个情郎。好了,此刻谁也不欠谁,一下子扯平了。
不经不觉,酒吧已经到了打烊时间,天也快亮了,想想刚才把妻子这么虐待,也真的过份一点,回去好好安慰她一下,将以前发生的一笔抹过,往后对她温柔细心一些,祈望再从新来过吧。张桥生拖着醉薰薰的身体,一倒一歪地走出酒吧外,截了一部的士向家里开去。
才进门,就听到林诗音在睡房里轻轻的抽泣声,赶忙往里走去。她一听到张桥生的脚步,低声饮泣马上变成了号啕大哭,伏在床上眼泪不停地流。张桥生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内疚感,坐在床边,用手拍拍她的说:“算了,谁让你把我煽得那么怒恼,叫哪一个男人也咽不下这口气啊!再别追究谁着谁不着,我先向你赔个不是好了。”
林诗音也不转过身来,背朝着他骂:“你这也算是男人?没见过有男人把老婆折磨成这样的。走开!明天跟你找个律师行,马上和你签字离婚去!”
他把林诗音扳过来,搂在怀中,见她哭得梨花带雨,两眼红肿,心里不免痛了一阵,在她脸上连亲几下,满面歉意地说:“是我不对,一时冲动,就原谅我这一次好吧!”
林诗音举起双拳在他胸前乱:“快去死!别盼我以后再理睬你,枉我以前对你夫妻情深,现在才看清你的真面目!”
张桥生也不辩驳,用口封着她的小嘴,顾一个劲的吻。
林诗音给她吻得气也喘不过来,几经挣扎才能分开,喘着气说:“死鬼!喂人一口粪,再喂一口糖,也不知你哪句假哪句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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