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站着的皇子,太子和诚王他不能用,这里面有不少是郑国公和忠信候的门人后生,燕王已经自觉离宫,难不成此时就复用他?火候还不到,陈煜捻捻胡子“勤王接旨,朕命你速去查办湖州,江州,雍州,沛州等地的贪污舞弊一案,封你为钦差,三品以下官员贪污事实一经查实,可以先斩后奏。”
陈松嘴角苦笑,但还是迈步上前“儿臣领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是昨天凌晨码出的存稿 ,。。。滚去接着码字了。
☆、第 51 章
瑞雪初至,顾云悰察觉到身体中一阵阵寒意,夜间,凤梧再次出现的时候递给顾云悰一个小瓷瓶,“这是什么?”顾云悰嘴上问着,手中没停,很快凤梧浑身便开始泛起青红,显然这滋味并不好受。但是凤梧已经习惯了,愣是一声不吭。等到身体的反应停止,凤梧擦擦嘴角的鲜血“这是公子每日服用的茶水中用到的药引,这几日下雪,潜行会被燕王的人发现,公子只要每日取一滴溶在茶水中就可以。”
“看来,我也可以泡出像你一样的好茶了。”顾云悰打开瓷瓶轻嗅,一种熟悉的清香,但是更加浓郁。“你说,作为燕王君,是不是有好东西也要和王爷分享一下?”
凤梧捂着胸口,“如果公子想让燕王提早下黄泉的话。我劝公子最好不要,用自己和燕王的性命做尝试。若是陈七公子在下面看见你们一起下来,只怕也会生气吧?”说完,凤梧消失在窗口,顾云悰拿着瓷瓶怔楞。
“世子,在欣赏雪景吗?”陈笒从外面回来,看见顾云悰开着窗坐着,觉得有些奇怪。在路上的每一晚顾云悰无不是早早休息,今夜怎么还有心情受冻了?
“瑞雪兆丰年。”顾云悰轻笑“年后又是一个好收成,新上任的各地官员很快就能做出一番政绩,来年考评,定是四海升平,不是吗?”见顾云悰不愿意说陈笒也不准备多问,点点头“世子早些休息吧,咱们这几日恐怕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了。”离京城越近,一路上遇到的刺杀也就越多。而现在天降大雪,行刺的人只怕会更加心急。
“说的是啊。”顾云悰微笑,关上窗。
两天,陈笒看着又一批倒下的人,挥手让身后的暗卫离去“发现类似的,不用报告了。”暗卫行礼,消失。
“什么叫类似的?”顾云悰甩甩软剑,在雪地上留下一片血珠。重新将软剑束回腰间,顾云悰将看着陈笒拿起一块令牌,扔给自己。
“这是忠信候府的令牌,也是我唯一想让他们成功的人,只可惜,报告的太早了。”陈笒状似无奈,实则眼底一片冷寒,乌鞘归鞘,发出泠泠的声响。
“太早?”顾云悰挑眉,摩擦着手中的令牌“早或晚,还不是你一念之间。”陈笒笑笑“在这冰天雪地的,你非要拆我的台做什么。”
两人重新上路,一边的陈轩从路边归队,小孩的脸上已经满是肃杀。
京城,诚王看着自己的新王妃,心上人,“你,你胆子怎么那么大!”拓跋瑛摸摸肚子,“外公说可以,我才放他们进府的。”
“令牌呢?”陈诚坐下,表情有些颓然。“令牌已经让那些人偷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到了燕王的手上了。”
“可是我的人还没有派出去啊,我的姑奶奶,你们这一个两个的可真会给我找事。”陈诚想要着急,但是看看王妃的肚子有歇了气,只能折磨自己的后槽牙。
“四哥不会不认识的。”拓跋瑛坐下来安慰夫君“而且,就算是四哥错认了,还有那世子呢。燕王君也不会看着四哥受伤的。”
陈诚默然不愿出声,他怕就是怕四哥为了不让那顾云悰起疑而将计就计。但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我下午便将人派出去。”陈诚无奈,现在他也只能选择相信四哥的分寸。但是说实话自从边关闹过那一回之后,他就怎么也不放心四哥和那个顾云悰在一起。
“明瑞,你要相信你外公。”拓跋瑛对忠信候还是很尊敬的,尤其是在看到老人为了这两人的大计筹谋的时候。她真的不理解为什么四哥和明瑞都是一副明显不想让家人掺和进来的态度。
“我相信外公,父皇也相信,但是外公不能参与。”陈诚环住妻子,将脸埋在拓跋瑛的颈间,“外公要是参与进来,我们一旦有什么闪失,就连退路都没有了。”
“为什么不像四哥那样,搏一搏?”拓跋瑛从突厥来自然清楚在突厥的时候燕王的所作所为冒了多大的风险。陈诚笑笑“四哥能博,因为他身后无物,你知道早在十年前,四哥就将他的后事安排好了。那时候,陈轩都才刚刚怀上,父皇也大业未成。他不是不想,是早就想到了。”陈诚还记得,四哥曾经告诉自己,他就算死,也要将自己的尸体发挥最大的价值,在这之前,他绝对不可能死,也不会死。
“你跟着四哥,倒是省心。”拓跋瑛轻声,看来这燕王还有很多是她没想到的。但是,不用管这些,现在好好地将孩子生下来才是她最关心的事。
“你可冤枉死我了。”陈诚唱戏一般念白“你没看见我以前多少白头发。”拓跋瑛轻笑,没有发现夫君眼中的沉重。
诚王府中一片欢笑,勤王府中就不那么安详了,勤王妃看着还在断断续续飘下的雪花,对勤王的身子是一百个放不下心。在府中团团转,却也想不出主意,身边的侍女上前“王妃要是实在担心,不如去燕王府给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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