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该让你和那帮猥琐八卦的家伙待在一起。”君少扬欲哭无泪,恨得直咬牙。他后悔了,深深的后悔了,当初就不应该把她留在华为大草原驻地那么久,瞧瞧,她现在都被带成什么样了!
无辜躺枪的金龙卫们集体打哆嗦,其实真不关他们的事。
“比起他们,我更喜欢和你在一起。”西门涟怜悯的摸摸他的脑袋,“真的,即使你爱对我动手动脚不会哄我开心,我也很喜欢你的。”
这话听着就不像夸奖!
君少扬怨愤地一口咬上她的锁骨,“只能喜欢我!”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这还差不多。”
西门涟憋着笑,觉得这闹脾气的男人和她师傅豢养的‘疾’好像,不高兴了顺顺毛摸摸就很快好了。要是君少扬知道她此刻的想法估计又得闹腾了,‘疾’是一只海东青的说。
“今日风光好,带你到处看看。”君少扬满心的怨气发泄完了,心情愉悦了就拉着她起身。
“除了这里,还有好看的景色?”西门涟疑惑的问道,她以为这里已经是绝好的风景了。
“当然有。”君少扬与她十指紧扣,低头看她,“小洛儿,跟着我,别丢了。”
手指相贴合的温暖直传入心底,西门涟心底也是暖暖的,“嗯。”
一路不急不缓前行,越是往前走,视野越是开阔,景色也就更美。
“这是什么?”
西门涟停在一棵大树下,望着那绿色的果儿,疑惑的问道。
“是猫儿果。”
君少扬扬手毫不费力摘下一颗,“因为像晚上猫儿的眼睛,故而得此名字,很甜的。”
他尝一口,脸上顿时露出笑容来。
西门涟看得有些心动,“我也要吃。”
“嗯。”
君少扬将手中咬了一口的猫儿果递到她唇边,她一口咬下去,却差点没吐出来。
又苦又涩,简直不是人吃的!
西门涟愤怒抬头,一眼就看见他脸上恶作剧得逞的笑容,“君少扬,你骗我!”
他们有多大的仇恨,让他即使是明知道这果子苦也要咬一口然后给她吃?偏偏她还真吃了,嗷,她简直都鄙视自己的智商,怎么就这么容易上这阴险小人的当?
“我没骗你啊!”君少扬笑意盎然地扬起手上的猫儿果,“这果子甘甜堪比茶花露是在成熟后,现在尚青涩,自然是涩口。”
“明知道苦你还吃,就是骗我!”西门涟不讲理,哪怕是他吃了没说‘好吃’,她也坚定不移的认为他是在故意误导她。若是当时他脸色有半点难看,她都不会去碰那猫儿果的。对,就是他故意误导她。故意误导就等于是欺骗,君少扬是坏人,大大的坏人!
“你之砒霜是我之蜜糖。”君少扬居高临下摸摸她的脑袋。
身高差,什么最萌是骗人的!
矮个儿总容易被高个儿摸脑袋,那会让人气势瞬间矮一截的好不好!
西门涟踮脚,瞪大一双愤怒的眼睛,控诉的看着他。
“小洛儿,你可还记得我曾于那青楼里同你说,只要是有可躺的地方而不是泥塘便好了?”没有和她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君少扬换了个话题来问她。
“别想转移话题!”西门涟怒哼一声,别以为她好唬弄。
君少扬并不生气,拿起那猫儿果在她眼前晃了晃,“如果我告诉你我曾于冬日被困在泥塘里一日一夜,唯一能充饥的食物就只有这你眼里苦涩的猫儿果你信吗?”
“我……我信。”她想反驳的,可是看到他眸底里深深的黯然后,却是忍不住的相信了。他的处境她不算全部知道,至少也知道一半,他从不骗她的,这般凝重的口气同她说话,定是有发生过。
“傻瓜。”君少扬却是轻松一笑,一敲她的脑袋,“骗你的,你也信啊!”
“别拿我当傻子。”西门涟拧眉,拿开他的手,“过去的就过去了,现在你已经足够强大,别人再伤害不了你了!”
“都说了,是逗你玩的。”君少扬笑,可那笑容里明显有几分勉强。
“不坦白的男人,懒得搭理!”西门涟越过他身侧时,扬手从他手里夺过那猫儿果,往前快走几步,几口咬下猫儿果的果肉,闭着眼睛咽了下去,“味道还好。”
君少扬的心重重一震,愣愣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向来不会说安慰的话,却会以实际行动代替。就像刚才明明那么嫌弃猫儿果,却还是吃了下去,说‘味道还好’。
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有些话压抑在心底太久,没人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向人说,于是在心里筑了一个大湖,四周铸造了坚硬的堤坝,那些如水般的心酸和心痛全部都囤积在这里。以为不会再跟任何人说,却未曾想过有一人只是一个动作一句话就毁了他心中坚硬的堤坝,让那些潮水毫不保留的倾泻而出。这一刻他心酸酸的,眼眶胀胀的。
然后,西门涟听到背后有苦涩的声音响起,她脚步一顿,唇无声蠕动。
“那一年我被追杀至丛林,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只能跳到泥塘里以躲避刺客的搜捕。就是我们先前看的那湖,那一年只是一个泥塘,长着及人深的茅草。我躲在那里一日一夜,腿抽筋,身体发疼却不敢出半点声。第二日的早晨有马蹄声近,还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去看原来是有着北越皇族标记的马车和护卫队路过。他们走后刺客也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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