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安於现状的心态所造成的,出来之後再过得不好,至少自由自在,睡得好觉,心情畅快,人活著不就图这个吗,所以也不算有遗憾了~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79 虐~
因为痛楚太烈,一直没办法昏厥,待到男人满足後退出去,华泽元已经成了一堆烂泥。
仿佛隔了一层纱,视线和意识都不甚清楚,就是疼痛也诡异地涣散了,像是被肢解之後,身体的每个部位和脑子都断了联系,毫不相关了。
金属间冰冷的碰撞声清脆而空洞,男人系皮带的声响刺痛著他的耳膜。他僵死的心脏抽了一下,终於蠢蠢欲动了起来,被慌乱充斥,被惊恐缠满,他想伸出手,可惜指尖一丁点动弹都不能。
华泽元急得满头大汗,无奈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只能在几乎失明的情况下,察觉他缓缓的离开。
不料男人在半途折了回来,尽管这不合常理,还是激起天大的欣喜,他甚至发现自己能动了,只是太不利索,跟半瘫痪似的。
待到肩膀被对方掰住,华泽元猴急地将大半个身体交给他掌握,终於,终於又回到了他的怀中,顿时感到一种胜过得到全世界的满足。
“肖腾……”他张嘴,他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叫出来没有,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仿佛一尊蜡像似地,他匆匆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该说什麽?对不起?说对不起又有什麽用?就是他现在跪地磕头认错,也是无济於事,再诚心的忏悔都不过是表面功夫,已经发生的事情无法逆转,无论他说什麽肖腾都不会听见他的心声。
男人冰冷的目光将他笼罩,没有一丝波动却像随时都会塌方,深深的敌意不知在何时会忽然破壳而出,把他伤得体无完肤。
适才满足的感觉顿时不见影踪,只觉得被虐待成这样还那麽痴恋著男人的自己太下贱太可笑。他可以感到男人一直盯著他,似乎在逼他与他对视,华泽元有些抵不住这样诡异的压力,
甚至想趴回去,独自舔伤口也比被对方这样皮笑肉不笑地盯著要来得惬意。
头发被抓住,力道阴沈而有力往下压,华泽元被迫抬起下巴,露出饱满的额头,以及额头下伤痕累累的面容。以为要被打,他紧张得连脚趾都蜷紧了,不料对方跟著低下头,很像……很像要吻他,华泽元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会错意,毕竟人的判断会被主观愿望所影响,变得和自身的期望靠近起来。
呼吸困难,喉咙也似被堵住,华泽元瞪大双眼,看著那片不断扩大向自己压下来的阴影,一点一点地占领他所有的感知。渐渐与脖子上的皮肤只有半寸之隔,毫不夸张地说,他已经能够感到对方冰冷而柔软的嘴唇印在皮肤上的形状了。
然後,男人微微启唇就像慢动作,华泽元也下意识地张开嘴,上前迎合,那时候,说不清是什麽感觉,只是已经成了习惯,总是想对方的温柔风情万种地将自己缠绕,总是希望他的吻永远属於自己,不会易主。
这或许是,自古以来世上最残忍的破灭,他以为就会够到那个亲吻而获得至高无上的快乐。
“啊……”只听华泽元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呼,他瞪大到极限的眼睛里没有疑惑,没有痛苦,只是用各种纷乱的无意义的情绪,将那缕即使被重重伤害仍旧顽强的对男人的爱意所搅乱的漩涡。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对方故技重施,他仍是要受骗,就算肖腾明地要整他,他也不会抵抗,何必,何必像从前那样骗他?
肖腾冷冷地看著他黑亮得几近脆弱的瞳孔中的影像渐渐消失,变得空洞无物,最後合上眼皮,绷得快断了的身体忽地软了下去。
他一直维持著这个行凶的姿势,隔了很久,才一把抽出嵌在花穴里的长筒形不锈钢水杯,鲜血四溅之时男人猛地痉挛了两下,所有的感知才彻底泯灭。
他盯著对方血肉模糊的腿间,动作轻佻地张开双臂,任那具有些冰凉的身体从怀里滚落出去,唇边浮现出似曾相识的残忍笑意。
然後他把沾著血的凶器塞进华泽元手中,又将被子掀翻在地,包括病人触手可及的东西统统扔了出去,弄得遍地狼籍,待一切布置妥当,才满意地退了出去。
模模糊糊地,华泽元感到有人在扇他耳光,在耳边叫嚷,仿佛有千百种混乱彼此纠缠著,轰击著,翻涌著,连他最後一丝就要熄灭的神智也不放过。
醒来时只觉得冷,消毒水的味道在鼻间悠悠地弥漫著,就像一只无伤大雅,却让人心生不安的隐形恶魔,赶不走也抓不住。
他一直害怕生病,被关在封闭的房间里与世隔绝,虽然没什麽不好的,但是寒冷,但是孤独。再说,从小受的苛刻教育,让他即使冻僵也不肯示弱。
年轻的时候,也有很多女人向他求爱。‘多金’这个词,可以把属於它的男人美化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可是对他趋之若鹜的那些异性中,没有一个能让他微微的心动。
正所谓暖手的工具到处都是,档次各异,种类繁多,用钱就能买到,正如那些以爱之名,送货上门的女人,没有什麽稀奇,不过尔尔。而暖心的东西却是无价之宝,可遇而不可求,他要的,无非就是这样美好而简单的伴侣。
他没想到,那个人会以伤害的形式出现,所以从最开始就遭遇了他的否定。命运总是这样,以捉弄为使命,以使坏为宗旨。都说爱情到来时你是感觉不到,理解不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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