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问我:“有本命年的红包你要不要?”
我说要,他就偏了偏头,在我的嘴唇上烙下了一个轻吻。
当天晚上我就以一种匪夷所思的状态在优子家住下了,我俩并肩躺在床上,听外面刮起了风,优子说:“下雪了。”
我说:“明天要是雪停了,我们就出去玩儿,要是不停,我们就把我带来的那瓶酒喝了,好不好?”
他对这个提议很满意。其实酒不是我喜欢的,因为我喝到嘴里根本什么味儿都没有,但是优子喜欢,所以我也只好跟着不讨厌了;雪也不是我喜欢的,因为下雪的时候根本什么户外活动都玩儿不了,尤其是高尔夫,可是优子也喜欢,所以我就也只好跟着不讨厌了。他最喜欢的就是下雪的时候烫一壶小酒,做几道小菜,拉着我搬张桌子坐到窗前。他看雪,我看他,雪安静的下,他也安静的看,等到雪狂暴起来的时候,倒显得他愈发的安静起来。我只是喜欢看他而已,就像他喜欢醇酒一样,可以使我沉醉,无须去理会窗外的风雪。
我希望雪停,于是第二天雪真的就停了,露出了很好的阳光。我开车带他去逛庙会,半路上和他闲聊:“我小时候在天津住的时候,爸妈有一次带我去天华景,有变戏法的,古彩戏法,结果演砸了,那金鱼缸跨擦一下就水槽子里摔出来了你知道么......哎呦......”
他笑了:“吓着了吧?”
我说:“从那之后再也没看过。”他就说:“那有什么机会还真应该再看一次。”这么聊着天,就到了庙门口。正月里上香的人多,我俩排着队,也买了两柱香,他看着手里的香就皱着眉犹豫:“只能许一个么?两个不行啊?”
我把手轻轻覆在他的手上:“没事,你只管许老爷子身体安康,剩下那个我帮你许。”
我站在佛前,同优子一起,拜了三拜,然后把香插到香炉里。我很贪心的想许很多愿,可是到了最后,却只想让神佛帮我实现那个,和优子共同的愿望。
——请许我生生世世,无论来世如何,也请要让我们在一起。
出来的时候天色还早,我说:“我们钓鱼去啊?”
他说:“大冬天的,钓什么鱼啊?”我就说你外行了吧,冬天才好钓呢,鱼都在冰面下,肯定容易上钩。他就对我的信口胡诌报以宽容的微笑。其实我只是想看他钓鱼的样子,只是站在那把杆一甩,就感觉他周围的世界全静了。清风拂山冈,明月照大江,山川天地都在他身边停止了沧海桑田。
“走吧。”我勾起他的手,“我们先去转一圈,要是冷了,我们就回家。”
昨夜的积雪被阳光融化出金黄的颜色,我们两个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优子向天空呵了一口气,看着它飘出很远,再散开,对我说:“春天快来了吧。”
我说:“是的,快来了。”这便是我们这个故事到这里的结局了,就像冬天过去了就是春天,我在某个飘雪的夜晚沉醉,睁眼便是万里晴天一样,没什么轰轰烈烈。生活还要继续,每个令人感动的瞬间都将成为记忆最后的一闪念,但我相信,它们在发生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在它们自己的生命里成为永远了。我亲爱的你,愿我们在这个永远中安稳度过人生最美好的时光,这是我最后的愿望。
——————————【end】——————————
?
☆、[1]
?作者有话要说: 1.关于这个番外,三观太正的就不要看了,谨记谨记
2.其实本来不打算写的,但是觉得应该把这个故事写完整点儿,比如始终没提的文叔是如何走上不归路的233~更何况我更想写一个完整的自己的,看着自己的情感在文里一丝一毫的透漏出来,只有自己才懂的心境,那叫成就感
3.这番外就是凑数的,所以不会太长和太详细,打算三五万字就得了,不要太期待
4.代表三观,不代表立场hhh
1.
北京的冬天,天亮的很晚,到了五点多钟还是灰的,只有我的导演篷里有一盏节能灯亮着,从棚顶均匀的洒下来,亮白的颜色把这个狭小的空间与外面隔绝。我带着耳机看昨天剪的片子,周韵端着早餐撩了帘子进来,想说话被我摆手制止。她探身看了看睡在我身旁折叠床上的葛优,又看看我,一双眼睛就在我俩身上扫过来又扫过去,我被她看的发毛:“别看,看什么?刚被我逼着睡一会儿。”
她做了个“噢”的口型,还是没出声,这时葛优用来当枕头的两本书旁的手机响了,尽管只是震动,但在这个空间里还是突兀的很,打破了我极力想要保持的安静,在这出哑剧上空幻化了一个小丑的笑脸给我看。他不满的皱眉,没睁眼,手指摸索着在振动源旁边扫了两下,没摸到,便落下去垂到床沿外,又睡了——昨天的戏太累,为了他能撑下去我甚至在帐篷里放了氧气罩,现在最紧张的戏拍完了,也不由得他不睡。我起身把他还在震动的手机抓在手里按了“拒接”,完全不在意那上面显示的名字正是“陈道明”,然后把原本搭在我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扯过来,轻轻盖在葛优身上,再仔细的,把他安静露在外面的手也塞回去。
这时我听见身后有“咔嚓”一声拍照的声音,我回头,正赶上周韵对着手机嘟嘴摆剪刀手。她见我看她,问我:“......来一张?”
我摇头:“不来。”说完就拿着葛优的手机走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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