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小,丢人就不好了。看你把真给气的。”
星一口气说完,丢下酒杯出门找茶去了,顺便叫人把地上躺着的,和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一起弄走。他果然还是不能喝酒,一梦千年光闻就会让人产生幻象,刚刚还一时不小心喝了一口。唉!
每次都唱黑脸,脸酸啊!捏捏腮帮子,努力做着奇怪的面部表情。
“星,那边有客人点你,快点过去。”才走两步就被一身白衣的男子挡了下来,抬头,琥珀色的明眸慑人心魂,左眼角一颗朱红的泪痣,平添了一份艳丽。
“星?”男子见他一脸茫然,奇怪的又叫了一声。
“啊,哦。”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夜今天比以往都漂亮呢。”回头,笑的真诚。无夜也回头,眉目流转,风采斐然。抬手指指此刻还是空荡荡的尽歌台,而后,拂衣而去,款款下楼。
星了然的笑笑,原来今天是无夜坐台呀,难怪——低头看看自己,微一顿,而后慢悠悠向夜说的那个雅间晃去。
推开门,果然又是他,笑着打招呼,而后关门。
作者有话要说: 黑历史什么的。。。。不忍直视。。。。
虽然我当时不是随便写的,但是现在你们就随便q
只要不黑我就好了
谢谢宝贝地雷,你们藏的可够深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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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贰)
心月楼。
降雪居。
地上已经被收拾干净,屋中摆设也恢复了原样,丝毫看不出前一刻的混乱。真珠和立夏挨着床各坐一边,望着楼下的醉颜阁和尽歌台。
台上,无夜已经开始了今夜的表演,不愧是籣倌中的佼佼者。只见他,美眸半合,长衣翻飞间,身子已经随着音乐舞动起来。
一抬手。
一回眸都是勾人的撩动。
立夏来的时候无夜正好和宴出了远门,今天这是第一次见他登台,惊的目瞪口呆。若不是心底的那个人,只怕他也会拜倒在他的白衫之下了。
“呐。”一块月白绣着银白紫藤花的手帕挡在了眼前,立夏一怔,不解的回头看一旁趴在窗口懒懒散散的真珠。
“口水擦擦,手帕就送你了,不用还给我了。”
立夏伸手摸摸自己的嘴巴,小脸一下子涨的通红,急急忙忙接过帕子忙不迭的擦擦。呜——好丢人。
他居然真的流口水了。哇唔——不要活了。
偷偷看真珠,见他不甚在意,他也就开始自我安慰,端起桌上的酒,边喝边试着转移话题。“那个……小星星怎么出去就没有回来啊。”
“接客去了。”真珠饮了一口酒,淡淡的说。
“噗——”立夏一口酒喷了出来,还有一半卡在了喉咙里,辣的眼里涌出了泪。好难过——
真珠嫌弃的躲的远远的,“你又发什么神经。”
“咳咳……星……咳咳……”喘息半响,终于停下了咳嗽,“星也要接客?”那种惊奇反倒是让真珠吃了一惊。
“星是籣倌,自然是要接客的,很奇怪么?”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其实连他都有时候会很想不通,那样的人——居然会是小倌。
若他不说,所有人宁愿相信自己眼睛有问题,也不会相信他是小倌。
立夏是真的给惊到了,他一直都知道星是籣倌,但是每一次见他微笑,见他淡淡的望着远方,见他虔诚的喝茶,见他来去潇洒。
独独忘记了,他是小倌,是要接客的。
那样一个温润如茶的男子。
让他死了也和这两个词挂不到一起去,可是事实却偏偏如是。
“他——”立夏咬咬唇,还是问了出来。“他为什么会来做小倌。”那样的人,绝对不会是为了银子。
真珠皱眉想了想,摇摇头。“不知道。听宴说,一开始也是来寄住的,但是,不知道为何就答应做了小倌。”
立夏也想不通,就不为难自己的小脑袋了。探着头开始观望下面的客人,来红楼的客人有好多也都是秀色可餐呢。他要好好一饱眼福——
真珠半躺在旁边的美人榻上,独自喝酒,难得好酒,一定要好好品。
一时间屋中安静非常,外面的声音就显得特别的热闹。
无夜表演完已经退场,被一位看起来身份非凡的客人,请到了对面楼上的雅间。此刻,尽歌台是一些舞倌在表演。
立夏看了半响就有点困了,睡意朦胧间眼中映入一抹浅白。
那是——!
是那个人,是那个人,是那个人吗!
所有的睡意瞬间被丢大爪哇国里去了。紧紧盯着楼下的那抹身影,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消失不见了。
楼下,一人靠墙独坐。
一袭白衣,上绣玄黑、耀金花纹,白玉簪挽起银紫色长发,斜斜落在身侧。微微侧抬头,看向降雪居这边,面容白皙精致,茶色的瞳仁,隐隐流转琉璃般的光泽。
那双眼,正好和向外探头的立夏撞在一起。
一时间,天地寂静。
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彩袖殿。
楼上。楼下。
一人鹅黄俊俏,一人淡白优雅。静静对望。
仿佛千百年前就曾有过这样的相视一笑,安静却深深的刻到了心里,再也容不得舍弃。即使早已经轮回,即使物非人亦非。
梦中的那个人,以为只是今世奢望。却不知——
原来——你一直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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