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穿到什么时候,快点回房去换件衣服,一会儿和我去前厅。”
这个清丽的少女居然是个少年,他一听去前厅,脖子悄悄的缩了一下,怯生生的抓住星的袖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宴他……”呜,宴惩罚人好可怕,呜,他不要啦。人家知道错了,不要叫我去前厅啦……
星捏捏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道:“宴今天不在,接见的是真,不要怕。”
“呜,就知道小星星最好了,你在门口等我,我现在就去换衣服。”立夏一扫刚才的阴霾,笑着向一旁的厢房跑去。
星抿唇,温润的眼中闪过一抹奸诈。他忘记告诉小夏子一声,真今天——很生气——
抬头望望明朗的月色,深深吸一口气,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起来。
真是个好天气。
这个家伙也该受点教训了,不然以后还不一定会闯出什么乱子。都怪大家太宠他了,醉菊厢就是楼里为他专门建的。楼中的每一位小倌,每一个寄住的客人都会有自己独立的居所,每一间都各有特色,这也是红楼客人越来越多的一个重要原因。
“小星星!”立夏远远的招招手,一身浅黄明媚如春光。
“来了。”星笑着向他走去,花叶摇曳间,被月色拖得长长的影子,淡淡的映在上面,留下暗色的斑驳。
***
彩袖殿。
此处是红楼的主楼,分别有醉颜阁,心月楼,尽歌台。
醉颜阁为主厅,来往的客观一般都在这里吃喝玩乐。
心月楼为雅间,只有够有钱、够有身份、够有势力的人才能坐在这里,这三者缺一都不可。
尽歌台顾名思义,就是楼中人表演,发挥自己才能的地方,只要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敢,你就可以登台。能在台上表演并不是只是楼里的人,客人如果想也完全可以登台。不过,能来得起红楼的客人都是有身份的人,至今为止也只有一人登过台。
只是那一个就足够让红楼再一次变成传奇,因为那人登台一次,带走的是红楼的第一任楼主。能够让那样一个风华绝代的人甘心陪伴一生的人,又是何等的绝世风华,但是,时过已久,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变成了一个传奇,知道的人闭口不答,不知道的也只能自行猜测罢了。
心月楼,降雪居。
轻敲三声,别致的装饰门应声而开。星手里托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只碧玉小瓶,身后跟着探头探脑的立夏。
淡淡的紫藤花香扑鼻而来,舒服的让人身体整个放松。
挨着雅致镂空细纹大窗的男子,一身月白色长袍,用银丝绣着大片大片繁复的紫藤花,腰间佩着白里透蓝的玉带,高贵,优雅。长发及腰微微泛紫,松散的挽了个髻,别着一枝如藤条般蜿蜒的月白玉钗。面容妖娆,细长凤眼微眯,冷冷望着对面,一脸色相身着富贵满身铜臭的男子。
“真,你猜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星径直走到紫发男子身边坐下,仿佛压根就不知道这里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微笑着把托盘放在桌上。
真见他来了,冰冷了脸上略显出一点笑意,陡然的惊艳使对面的那个暴发户口水瞬间泛滥,决堤。
真珠伸手弹弹那只玉瓶,笑骂道:“这不是我的一梦千年吗,你小子倒是会卖乖。”星吐吐舌头笑的可爱,手快的拿起旁边的翡翠杯,打开玉瓶倒了一点出来,递给了他。
顷刻间,酒香便充满了整个房间,立夏只是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脑中晕晕的,身子轻飘飘的像似要飞起来,远远的,远远的好像看到了那张魂牵梦萦的笑颜,抬手、却什么都没有抓住。
“小夏子,你可知错!”突然间一声冷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立夏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刚刚的美梦消失的一干二净,他战战兢兢的低头,
小小声的说:“小珠子……”
“嗯?”真珠挑眉,神色凌厉,哪里还有刚刚的笑意。
立夏吓得往后缩缩,整个人都躲在了星的身后,呜——小珠子好恐怖——
“星儿,你让开。”
悄悄揪住星的衣襟,“星,你要挺住。”
星哭笑不得,无奈耸耸肩。真珠突然站了起来,手中的杯子迎脸激射而来,星从容的拿起托盘一挡,整个杯子就拍到的旁边那个白痴的脸上。
那人哎呦一身蹲下了身,真珠还是不依,桌前的凳子被他踢了过来,快击中星的时候,他也抬脚一提,凳腿再次撞到了那人的嘴上。只见屋中狼烟滚滚,只能听到一人的不停哀号。
终于,一切归于平静。真珠弹弹衣袖,懒懒的坐在一片狼藉中,闲闲的问:“晕过去了?”
“嗯,晕过去了。”星笑着回答,手中拿着的是在桌子被丢出去前,抓到的一梦千年。变戏法般从身后拿出一只和刚刚丢掉的那只玉杯一模一样的杯子。
立夏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虽然,他知道小珠子不会对他怎么样,但是也清楚事情不太好解决,但是他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他们居然用这种方法把事情解决了。
打晕了——果然利索。
真珠接过星手中玉杯,浅浅抿了一口,笑的满足。上次叫这个家伙去酒窖拿酒,居然一下子拿了他八坛一梦千年,他一共才酿了十坛而已。死小孩,还以为早糟蹋完了,没想到还有,真是怀念的味道呀。
“小珠子?”立夏试探的呼唤,现在他已经搞不清楚他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了。呜——他还小,他只是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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