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无遗,看样子这所谓的薛大小姐还真不是薛老爷的血脉。
祁子璟:“你的这位十一姐姐,如今就在府中。”
十四急道:“能不能让我去见见十一姐姐。”能一路好吃好喝的待他,如今画上的十一姐姐还如此奢华,可见面前的贵人并不会对自己太过分,十四免不了大了些胆子。
祁子璟一笑,“也不是不行,不过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必须据实相告,不得有半分隐瞒。”
十四赶紧点头。
祁子璟:“你是何时认识你十一姐姐的?”
十四:“两年前,我们当时有好几人,我,九哥,十一,十二姐,还有十三,我们都是被九哥捡来的。”
祁子璟一顿,看样子这十四是几人中最小的,只怕对十一还不如那捡人的九哥来的了解,不过只怕那九哥早已离开了彭城,不然祁子泽也不至于只带回了这一个孩子。
祁子璟懒得绕圈子,直切主题,“你可知你的这位十一姐姐身上有没有一枚玉佩?”
十四仔细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从未见过十一姐姐有玉佩,若是有怎不早早的将它当了,也好换点银钱。”
祁子璟抿唇,两眼一眯,都说豫亲王当初是凭一个玉佩认回长乐郡主的,如今听十四这话,若薛大小姐身上从一开始便没有玉佩,那么说来她并不是长乐郡主,其身份也就是薛朗随便拉来个乞儿认作女儿,用来糊弄婚事的挡箭牌,不过那如此相像的长相真的只是巧合吗?祁子璟的直觉告诉他,并不是这样。
十四见贵人不说话,不由暗自思量,到是真让他想起了些异常,“我虽然没见过十一姐姐有什么玉佩,不过倒是时常见她捂着胸口,哦,对了,十一姐姐脖子上还挂着根红绳。”
祁子璟听闻瞬间抬眼,捂胸,红绳,只怕那红绳上系着的就是那玉佩吧,“我再问你,你最后一次见十一的时候,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十四一听也陷入了沉思,“倒是和往常一样,就是神色急切些,都没注意到她自己脖子上的红绳没了。”
祁子璟心中大定,急切道:“将那日你见的情况详细说来。”
十四被祁子璟严肃的神情唬了一跳,当即磕磕绊绊说了起来,待说道:“……十二姐姐还病着就不告而别,九哥急着想去找,被十一姐姐拦了,十一姐姐见九哥情绪不对,就决定自己去找,许是心思都在十二姐姐身上根本顾不得自己,所以连脖子上那道浅浅的血痕也不顾,就因着那血痕,我才注意到十一姐姐脖子上的红绳不见了,之后十一姐姐和十二姐姐便再也没回来过。”说到这,十四的神情有些落寞。
祁子璟一听,便猜测当日因是那十二将十一的玉佩取走了,只在十一颈部留下一道利器划过的血痕,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城,这十二应该凭着玉佩当起了假郡主,而十一则阴错阳差的入了薛府。
祁子璟略一沉吟:“好,我知道了,杜维,你先带着孩子下去吧。”
一直藏身于暗处的杜维现身,带着十四便出去了,祁子泽身边的小厮知二位主子是想单独叙话,便也退了出去。
祁子璟瞧着祁子泽别扭的模样,便知道他是有话要说,边给自己二人倒了杯茶边问:“你想说什么?”
祁子泽见没了外人,立马就不憋着了,跟倒豆子般,“大哥,我底下人顺便还去了薛朗的庄子,他庄子上那几个婆子,根本经不起敲打,没个三两下,立马全说了,原来那薛朗确实有一女儿被家中夫人赶到了庄子上,只是不巧,薛家派人去接前,便不小心落了水,好好的一个姑娘家就这么没了,本来还发愁怎么交差,没想到碰上了如今的薛大小姐,那婆子说这薛大小姐一出现,便和她们以前伺候的主子容貌上起码有五分相像,穿着打扮又不像是富贵人家,来接人的婆子便将人绑了,硬当成薛大小姐去糊弄薛朗,没想到啊没想到,这薛朗竟是连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认不出。”
祁子璟:“这没什么稀奇,他那女儿搁庄子里都多少年了,若非母亲临时起意想将那薛家二小姐许配给我,他们不乐意又怕因此得罪了母亲,只怕他们根本就想不起来还有另外一个女儿吧。什么意外落水,只怕也是早有预谋,若真是薛朗的血脉只怕到时候薛朗一时心疼不肯,还不如找个外人好拿捏吧,这事就算薛朗不知情,那荣夫人却是肯定知道的,不然去庄子接人的婆子也没那个胆子,敢随便拿个人充主子。”
祁子泽咂舌:“弟弟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这世上巧合的事还这么多。”
祁子璟暗自一哼,若真只是巧合还好说,怕只怕,想到他自己的情况,祁子璟不敢妄下定论,这事还得见过如今的长乐郡主的面才能确定,幸好,圣上已下了旨,宣豫亲王回京过年,想来再过几个月便能揭晓答案了,到不急于一时,祁子璟端起茶杯转了转。
祁子泽见大哥思索的模样,眼睛不由朝桌上的画像上转了转,抿唇轻点画像上的薛大小姐,揶揄道:“大哥,何时画的呀?”
祁子璟一把将那画像收了,轻咳一声:“呆会你带十四过去和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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