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施了个礼。
此番话毕,安夫人看上去有些困顿之色,薛婉凝也不欲叨扰,便辞了安夫人,笼烟一路送着薛婉凝回屋,待到了房前,笼烟笑着对薛婉凝一福身,“笼烟在这先恭喜薛大小姐了。”
薛婉凝脸一红,安夫人刚才话的意思她自然听的懂,只姑娘家面皮薄,如今被笼烟这声恭喜,倒羞的说不出话来。
笼烟抿唇一笑,“这等好事,可得和大公子说道说道。”
薛婉凝一听急了,“诶,别!”再看笼烟那笑模样,脸更红了,“连你也取笑我。”
笼烟福身,“奴婢不敢,这等喜事还是由夫人亲自告诉大公子的好,奴婢可不敢代劳。”说着便忍不住又笑着福了身,赶紧跑了个没影。
薛婉凝来将军府时身无一物,如今要走了,本打算就带一件安夫人赏的紫貂大氅了事,不曾想,这事传到安夫人耳朵里,更惹的安夫人平白生出一股子心疼劲,当即便让笼烟拿了钥匙去开了她的私库,而薛婉凝的行李也全权交给笼烟和青黛二人打理,光整理出来的衣裳首饰,入了册后还的给安夫人过目,每每看完安夫人都忍不住再添上一些,到了最后,那册子都写满了三卷,还是笼烟劝着,薛大小姐又不是不回来,若是带的物件太多,等到了婚嫁之时,又该备些什么是好,这下安夫人才作罢。
这笼烟将最后的册子给薛婉凝看时,薛婉凝也忍不住咂舌,册子上写的好些她连听都没听过,但也知道那些都是难得的珍品,当下便想去安夫人处拒了。
笼烟忙拦住,“薛大小姐就别去了,夫人这几日知道您要走,心中不舍,如今您去了,免不了又得伤感落泪一回,至于这些物件都是夫人的一番心意,薛大小姐且安心收着,您若不收,夫人又岂能心安?”
笼烟这一番劝下来,薛婉凝才算叹了口气,“那笼烟你可千万记得,替我谢过安夫人,我不在的日子里也要好好照顾安夫人,天气冷了,冷酒是再也吃不的,你得劝着些,酒一定得温好了上,一次不得多过两盅,不然安夫人又得难受了。”
笼烟:“奴都记下了,薛大小姐且放宽心吧。”
待笼烟去安夫人处回话,将薛大小姐的叮嘱说了一遍,安夫人难免感怀,“凝儿那孩子倒是有心了。”
笼烟知安夫人心中不舍,“夫人也别急,您若真想薛大小姐,不如将她和大公子早点定下,再借机安排她去女学,将军府离女学可比薛府要近多了,到时也算名正言顺,时不时的接来小住几日,也说的过去。”
安夫人一拭泪,“你说的有理,我得赶紧写封信,给那老顽固送去,可得让她多替我照看点凝儿。”
笼烟:“诶。”便扶着安夫人去写信给女学的院长。
却说薛婉凝走的前一日,祁子泽突然去了祁子璟的松清院,身后除了惯常的小厮,还带着一个孩子,三人进了松清院后,便将里面的小厮婆子都赶了出去,大白天的便关了松清院的大门,还下了令,便是夫人来都不许开。
等祁子泽三人入了屋后,一见到祁子璟,祁子泽便笑道:“大哥,好消息啊!”
祁子璟瞅了三人一眼,便猜到了一二,“真是长乐郡主?”
祁子泽:“八九不离十,我们的人手拿着薛大小姐的画像,秘密打探,只城东头几个长年住在吴江酒肆附近的住户,见过薛大小姐的模样,还说她给吴江酒肆当过一段时日的账房先生,问了店里的老板娘才知道那时的薛大小姐不过一走投无路的乞儿,她又正好缺个账房,这才收留了她们几个。”
祁子璟一愣,“几个?”
祁子泽点头,“对,一共有四个呢,只是一个姑娘生病离开了,这薛大小姐去找,从此也没了音讯,还有个年岁稍大点的小子报了官,官老爷见此事没什么油水,便撒手不管,于是那小子没多久也走了,只说去寻两人,就剩下这个孩子一直收留在酒肆里,如今我把他给带来了。”
祁子璟这才正眼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正是和薛婉凝一起乞讨的小十四,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般的贵人,早已吓的瑟缩的不行,仿佛面前几人全是吃人的老虎,只一个张嘴便可将他吞没,如今祁子泽一把拉过他,将他拉到祁子璟面前,十四难免吓的抖成个筛栗。
祁子璟自然也注意到了,特意放低了声线,“你叫什么名字?”
十四惊慌不定,但也没胆子撒谎,“十四。”
祁子璟一听便知,这不是什么正经名字,多半是几个乞儿自己取的,他掏出一张画卷,轻轻打开,这画刚画不久,上面正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正笑闹着在树下荡秋千,地方也熟悉的很,正是将军府的花园,十四一见到画中女子,面上的惊讶展露无遗,便是不开口,祁子璟也知道答案,“你认识她。”祁子璟话语里透着肯定。
没想到面前的少年比祁子璟还要兴奋,见着这幅画就像见着了主心骨,“十一姐姐现在在哪里?”
得知真相
祁子璟微一琢磨,便知十四口中的十一姐姐指的就是薛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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