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自尊一点点被打破的感觉,让他恨不得立刻死掉,可穆斯除却第一天有过这个想法,就再也没有了。他不像傅瑾,逼得最终才会选择同归于尽,穆斯想要的,是让人痛不欲生的活着。
白湛言胆敢对他这么做,万死已经不足以让他发泄。
眼里一团浓浓怒火,穆斯嘴角慢慢扬了起来,那张艳丽的容颜此刻却仿佛地狱魔鬼。他盯着碎裂一地的镜片,毫不犹豫的踩了上去。
既然想要我,那么白湛言,就如你所愿,就不知道最终你承受得起不。
没能让你死,我让你生不如死。
白湛言走进浴室,看到的就是几乎是在血泊里的穆斯,瞬间慌了。他连忙弯腰抱起穆斯,疯狂地就往外跑,一时间倒是忘记了穆斯腿上被他扣上的锁链,在门口的时候穆斯就差点从他怀里掉落。白湛言这才稍微回过神,然后连忙大吼着,叫着管家。
管家立刻就火速就去叫家庭医生。
他抱着穆斯重新回到了病床上,找到了医疗箱开始先一步帮穆斯处理伤口。
穆斯此刻就像是一只玻璃娃娃,破碎而绝美,白湛言一边处理一边按下自己心中狂涨的恐惧。
穆斯身上除了有镜片划伤的痕迹,还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咬痕,白湛言手顿了顿。看着往日让他心动的痕迹,开始在心里自责起来,他不该对穆斯那么粗鲁的,锁着就可以了,怎么就控制不住暴虐了,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他还逗弄穆斯抱着他如厕,让他对着镜子看着自己放荡的模样。
明明知道穆斯那么骄傲那么高傲的性子,不该那么想着打碎他的强硬的骨头。这敲碎了,哪里还会是穆斯。
白湛言从来没有那一次这么后悔过。
医生很快就过来了,检查了下给穆斯输液,然后嘱咐白湛言这些日子还是要禁口下,并且要好好调理穆斯的身体,已经有些营养不良,其它的倒是没有多大问题。只除了穆斯头上的伤,然后医生就被留下来了。
白湛言坐在床边握着穆斯的手,等着穆斯醒来,一直等啊等,等了两天才等到穆斯睁开了双眼。睁开双眼的穆斯瞬间进入绝对的演技状态,他现在是个受到刺激失去了记忆倒退到四五岁的人,穆斯催眠着自己,看着白湛言的眼神有些迷茫无措,看的白湛言顿时心软了。
“小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白湛言t;
他这一问,穆斯立即嘴巴垂了下去,眼眶急速的涌起了水雾,他说:“疼,浑身都疼。”
话一落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这哭声简直惊天动地,措手不及,呆愣片刻后抱住了穆斯,语气也忍不住柔了下去:“小斯不疼,我吹吹。”
穆斯还当真抽咽着抬头看他,清澈的眼眸里倒映的都是白湛言,他撅着嘴巴委屈道:“可疼可疼了。”
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猛地就推着白湛言,惊恐的摇头:“是不是你打我?”
他此刻看起来懵懂稚气,就像是个小孩子。白湛言心脏一下子缩紧,松开穆斯后满是审视地望着他,像看他是在演什么。那样的眼神似乎吓到了穆斯,他一下子就往后退了起来,防备看着白湛言。
只是防备的眼神也像小孩子在看坏叔叔的小眼神。
太过真,仿佛他现在就是个懵懂无知的孩子。
白湛言眯了眯眼,让自己绽放温暖的笑容,轻笑着摇头:“小斯从楼梯上摔下去了,还记得吗?”
穆斯闻言歪着头想着,然后惊恐砸起了自己的脑袋,嘴里念着:“不记得,没有都没有,这里是哪里?爸妈呢?姐姐,呜呜我要妈妈抱抱。”
他再次哭起来,哭的好不伤心毫不委屈。
脆弱可怜的小模样,实在是叫人不难不心怜心疼。
第42章 城
他以往很少注意穆斯,只会在需要的时候让穆斯过来,然后看着他的脸使劲的折腾着,幻想着楚颜霖在他的身下。谢邵阳不由得捏住穆斯的下巴,让他的整张脸都在自己眼睛底下。
这张脸和楚颜霖有七八分相像,此时眼角泛红的模样比起楚颜霖更为艳丽。
如果说楚颜霖是难以触及的白牡丹,让他念念不舍想要捧在手心。那么穆斯就是一朵色彩鲜艳的蔷薇花,坚韧随处都可生长,谢邵阳抚着穆斯的脸,随处都可生长呀,莫名有些不爽。
他手下力气越发重,穆斯免不得有些疼,倒是从害羞中恢复了过来,脸上的表情重回乖巧微笑地招牌式听话模样,他问:“谢先生,怎么了?”
谢邵阳的手一顿,看他乖巧样子,心里的火倒是落了下去。
听话的宠物,他只要他这样一直任自己予取予求,不是吗?管他有多坚韧。
“你真美味。”谢邵阳扯了扯穆斯的脸蛋,语气暧昧,“真是怎么吃都吃不够。”
昨天的□□,火热,热情,满足……谢邵阳还从来没有那样满足过,**渴了许久终于得到了甘味,就算是依着两人身体的合拍,他也不会让穆斯离开的。谢邵阳嘴角高高扬起,倒是给了穆斯赏赐:“小斯,你要是一直听话,我可以让你见你父母。”
在谢邵阳怀里的穆斯身体僵了僵,而后双手搂住谢邵阳的脖子,倾身贴住了谢邵阳的唇:“我会听谢先生的话的。”
他的吻一触即落,谢邵阳往日从不和穆斯亲吻,他认为亲吻只能给自己爱的人。可这样蜻蜓点水,本以为他触及自己不可碰的地方会生气的谢邵阳心底却没有什么排斥,看着穆斯红润水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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