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清洗?」贤帝玩味。
影卫一怔,平日?平日清理也不过半刻,他必须随时跟着王上,自身问题自然是极快解决。
一只修长细白的手伸过来,「好好洗洗。」贤帝调笑,递过来一块皂膏。
闻贤帝不喜花哨,宫中用品不显奢侈,哪怕是这御用净身之物也没有半点夸张,影卫当然知道这个味道,是贤帝身上飘散的淡淡清香。
他摇摇头,今天是怎么了,难道只是因为贤帝宽厚,准许自己下池便变得洋洋自得,自以为是了?,
接过皂,影卫低头擦洗,后知后觉的发现,这块正是王上刚才用过的,想到王用这个擦拭身体的每一处,不知为何,他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发热。
皂膏划过腿根的时候,他网微微一抖,惊恐的发觉自己起了不该有的反应!闭拢双腿,他正想要将皂膏放回原处,哪知王上居然再次伸手,「给我吧。」
影卫僵住,这……这块已经被自己的身体擦过,怎么可以再给王上,脏了他的手。
「……不给?」贤帝的声音并没带上命令,只是单纯的反问,却把影卫惊了一身的汗,「这块皂膏已经……王上不要污了龙体。」
我在说什么啊!影卫懊恼,他的本意只是不想污了王的手,怎么说出来的话那么奇怪,希望王不会怪罪吧。
「哦?」贤帝靠了过来,水声荡漾,影卫低着头看着水面的剪影,贤帝的手掌搭在他的肩头,紧张的影卫反射性的抬头。
热气蒸腾,露出那不同以往的面庞。贤帝面色微红,半个身体没在水里,但胸口仍然露出,影卫眼睛斜瞟,看到突起的微粒,小小的两颗很是喜人。
他一惊,立马收回视线,身体愈加燥热,这样的王让人手足无措,但他又舍不得离开,仿佛不能自拔,也不愿清醒。
「阿影,你怕我么?」贤帝看着影卫的侧脸,紧张,惊喜,惶恐,困惑,沉迷,对方的表情是那么丰富,算是这些年来他看得最多的了。
阿影,贤帝极少这样叫他,除了偶有清晨睡醒,半迷糊状的王才会这样唤道。因为儿时的贤帝就是这样唤他的,阿影。
童年的记忆堪称美好,影卫扭头,看到贤帝的笑,只是微抿的嘴角,眼角上翘,就有说不出的风情,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不该的龌龊想法?
他颤巍巍的覆手盖住贤帝的手,有些低喘,脑子一片浆糊,或许是从他知道了所谓的君臣有别,开始甘愿陷入黑暗变成一块烂木头?
「我,臣,卑职」影卫换了无数称谓,才惊觉,王上在自己面前从没有自称过孤,为,为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影卫再次看向对方,眼里有着莫名的紧张,好像就要揭开什么秘密一样,有期待更有惊慌。
「我,我不怕,从来没有怕过。」他真的没有怕过,无论是贤帝大怒呼斥,亦或是诛杀何人,他都觉得理所当然,更会为了他在所不惜,这是帝王啊。
贤帝微微低头,垂下的睫毛长长,面如春水,竟然也有着一丝赧然。
影卫更加不知所措了,他握住贤帝的那只手紧了紧,贤帝再抬头,眼里一片清明,倒是让影卫有些不敢直视。
「我……之于你,是什么?」贤帝发问。
影卫一怔,是什么?是天是神,是不敢靠近也不能靠近的存在?这算是帝王的考验么?王的用意何在?当他用清明的双眼看着自己,甚至还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让影卫怎么也说不出那本该牢记于心的话语。
影卫在心里衡量,是该说出心底那被忽视的一角,还是向王臣服。
「很难么?」贤帝轻声询问,声音飘忽。
是啊,很难么?如果答的令往不满,又会怎样?不就是一死,他怕死么?既然不怕,那么答案显而易见,为什么还要迟疑,踌躇不定?
他是怕的吧,怕王的反应不是他的期盼,怕自己不自量力,怕面对王厌恶的表情,更怕被遗弃。
「我」影卫的声音死沉,甚至伴着嘶哑,身体仿佛也跟着僵硬,犹如大难临头。
「我……我,我思慕王上!」
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不过声音真的不大,他从没在王面前如此大胆,「我思慕王上!思慕王上!我思慕王!」一句又一句,他是闭着眼睛脱口而出。
是的,他早就恋上了威严的君王,他当然会恋上,他怎么能不恋上!只是这样的感情太过惊世骇俗,他必须掩埋,在它刚刚催出小花蕾的时候,掐断。
池水静静,徒留下一片呼吸声,王呢?为什么也不说话,难道是被自己吓到了?影卫自嘲,自己算是第一个吓到君王的人么?
王会这么做?杀了自己?还是关起来拷打?亦或是把自己留在身边做禁脔?影卫为自己最后的胡思乱想感到羞愧。
灼热的气息喷在脸颊上,有湿润的物体在蠕动,封住自己的唇。
下
王的舌头滑腻,带着湿冷的触觉袭击影卫的唇瓣。
影卫微微靠后,睁开了眼,双手反射性的抱住王的身体。一只手刚好不好的托住了王微微下滑的臀瓣。
他涨红了脸,真的是十分柔嫩,竟然捏住轻轻的揉弄,王年轻的身体蹭到他的身上,两人都觉得燥热难耐。
王的热情,影卫第一次感受,更是招架不住,他吸住那根窜进来的舌头,另一只手在他的后背游走,摸着顺滑的肩胛。
两人耳鬓厮磨,影卫更是追着他的舌尖不放,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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