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我当初在学校里和他走的近也是因为知道他是你弟弟。”
“……”蒙杨并没有忘记当初秦泽义对自己说过的话,就算不是真的,可用蒙飞来威胁他,即使知道是气话,也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去秦泽义面对面的相处,更何况现在又出了那件事。
看他的反应,秦泽义叹了口气:“你还不肯原谅我?”
“在小飞心里,你还是那个让他崇拜着的学长。”
秦泽义闻言,笑了笑:“谢谢你把当时的话和他讲,不然我都不会原谅自己的。”说着,伸手轻轻握住了蒙杨握着方向盘的右手。“对不起。”
蒙杨没有说话,认真的开着车。
站在酒店的房间里,蒙杨先是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环境。
很普通的一间酒店房间,并不大,也就平时睡觉能用。看到行李箱也没有收拾好,里面的东西有翻过的痕迹,想来秦泽义也没打算久住。
看着对方观察的那么仔细,秦泽义上前走了一步。“家里的房子要收拾一下才能住进去,所以先在酒店凑合几天。”
蒙杨点点头,走到床边,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盒药片,皱了皱眉,弯下身子把它拿了起来。“你晚上失眠?”看着已经被自己吃了一大半的安眠药,秦泽义一脸平静的走过去,伸手夺了下来,笑道:“最近在倒时差,用它可以快点。”
“坐吧,我烧点水。”说着,拿出酒店里准备好的热水壶,到了三瓶纯净水进去。“我还带了咖啡过来,是你以前爱喝……”秦泽义忽然不说了,只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面前蹲下,在行李中找特地给这个人带的那罐亲自选好咖啡豆再磨好带过来的咖啡。
蒙杨就站在床边,看着他蹲下翻行李的动作。“你怎么想到要回来的?”
秦泽义翻东西的动作停了,手指正好停在那罐咖啡上。“小飞说你状态不好,我不放心。”说着叹了口气,把咖啡从行李箱里拿出了,人就这样蹲着。“我想陪着你一起面对那件事。”
蒙杨好像听到自己身体里有根什么弦,被眼前这个人拨动了。
“我整整想了一个月,最后还是决定回来了。”秦泽义站了起来,拿着那罐咖啡转身看着蒙杨。“我想重新开始。”
“……”蒙杨不着痕迹的移开了视线,没有回答。心里那个缺了一块的口子,好像在慢慢愈合,可是即使在愈合还是很疼。
当年是他对不起秦泽义,如今对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回来想要和自己重新开始。
他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忘记过这个男人,但是,自己还有资格吗?
水开了,秦泽义给蒙杨泡了杯咖啡,但是没有焦糖。“我出去问问。”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蒙杨忽然放下手里的咖啡,把要离开的人拉进了自己怀里。“不用了,阿泽。”
被禁锢在怀里不能动弹的秦泽义,听到‘阿泽’这个称呼后,一直绷紧的身体松懈了下来。
原来,他也是这么的紧张。
……
秦泽义和蒙杨只有过一个半月的‘同居’生活,没有表白,没有恋爱,更没有在一起。
这样相处一个半月后,秦泽义结束寒假,回国继续读书,蒙杨留在美国继续完成金融硕士的学业。
如今过了将近十年,两人都是已过三十的成年人,却还没有对那时的事有过一次真正的定位。
蒙杨结了婚,又离了,有个8岁的儿子,秦泽义通过蒙飞知道蒙杨离婚后,一直都是一个人。
感受着怀里人轻微的颤抖,还有那记忆中的体温,蒙杨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五年前和自己说再也不回来的人,此刻竟然就在自己怀里。比起那时的青涩,少年成长了也成熟了,而那双眼睛一直自信闪亮的眸子里,却好像缺少了什么,可是蒙杨并没有细想,而是在回忆第一次见秦泽义的场景。
………
十年前
难得周末,昨天被导师的试题弄到三点才得以睡下的蒙杨,把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被子吸收着窗外明媚阳光的照晒,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
“砰!”忽然楼上传来了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影响了蒙杨的睡眠,但他也就翻个身后便没了动静。“咣当”又是一声,这次应该是不锈钢水壶掉地上的声音,蒙杨‘嗖’的一下整个人坐了起来。
“吵死了。”说着迷迷糊糊的起了床。
一边刷牙一边看着镜子里自己额头前翘起的一撮头发,打开水龙头接了点水,抚平一下,但却坚持不了三秒,又给翘了起来。
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在继续。
“楼上住人了?”含着牙膏沫,他口齿不清的嘀咕着。“前几天房东是有说过来着。”将自己洗漱干净后,他又用水去抚平自己那撮毛。
走在楼梯上,原本一直被房东锁着的门,此刻正开着,越靠近里面的动静就越大,等到站在了门口,蒙杨便看到一个东方面孔的男人正在里面扑腾着打扫卫生,搞得里面灰尘满天飞的,而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东西,就是刚才声音的制造者。
“ lu”
房间里的人听到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看向门口发现和自己一样,是个和自己一样黑眼睛头发的人。“额……”但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毕竟那是个陌生人。但在他犹豫的时候,蒙杨已经进了房子,弯腰把掉在门口的几本书捡了起来。
“tu.”说完,那人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
蒙杨看着手里的书本,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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