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因为苗疆秘法被乌德贵用来炼尸人,他才会来阻止。
当莫想问让他好生歇息时,他已藏匿起来,手中的竹笛紧握,躲在破庙最隐蔽之时。
与蒙优说好,墨向晚便再往唐门阵法之地去。
猎猎朔风,吹得他睁不开眼,用折扇挡住,再往前走一里路,竟是见到杜书绝与他两个小厮,那个杜明他印象最是深刻。
当时被他踢马,还叫了一声少夫人。
此刻想来未免有些好像。
只是那杜书绝又来此地作何?
他不敢去面对杜书绝,怕见到他那双眼睛,只要一看,他所有的倔强与猛然心跳将会变得十分不安分。如此一想,他便紧紧跟在其后,无人发现。
墨向晚的身影悄然隐入竹林中,他的轻功已是无双,踏竹无声,不是甚难事。
纵身一跃,已是不见了踪迹。
来时的路,竹外之上,已慢慢被夜幕吞噬,月许是在云后,久久不曾出来,留下大地一片漆黑
杜书绝对八月与杜明说道:“你二人且在外边,我去去便来。”
二人守在不远处,月忽而出来,风也来了,吹的竹子作响。
这厢八月问道:“杜明,你说公子去里边作何,我们要不要跟进去?”
杜明道:“不行,要听公子的话。”
“你这榆木脑袋,进去跟着公子不好吗?”
杜明疑惑地看着八月:“平日里,你比我聪明的,为何近些日来总觉得你很怪。”
八月目光闪烁:“有吗,我不过是担心公子的安危,难道你不是吗?”
“我们进去不是成为公子的累赘吗?还是安心等着吧。”
说着杜明似是看到一人影也进入阵法之内,不对,两个,他眼睛花了?
不确定的问八月:“八月八月,你看到有人吗?”
八月看着他所指的方向,说道:“你眼花了吧,这儿哪有什么鬼人影,别打扰爷睡觉。”
其实杜明说着不担心杜书绝,心里却是着急的很。当日他可是进去过,里面瘴气十分浓烈,若是出不来可怎么办。
他开始对着那边张望,嘴里念叨着:“怎么还没出来,八月……八月!”
转眼,八月已睡了去,鼾声阵阵,杜明不由得叹了声:“哎,公子,你出来。“
白日下的雨,已驱除少许的气味,不过也掩盖不住阵中的尸体散发的味道。
墨向晚跟着杜书绝,不断的深入阵法。此次杜书绝似乎已摸透了这阵法,不然怎会知晓如何走位。
只是这瘴气,他能抵制得了吗?
终是忍不住,奔到杜书绝身旁:“你不怕死吗?”
杜书绝本是防备,莫问枪早已指向墨向晚。
“我的枪,你用来指着我?”
手中的火把照着墨向晚的脸,这才看清他:“向晚?”
杜书绝不曾唤过他的名字,或许是在心中或者信中该是念过几千几万次了吧,不然怎会如此顺口。
墨向晚似是赌气一般说道:“是,是我!吃下去吧。”
这次墨向晚备着这些药丸很多,不过这些都是小武帮他备着的。
“你怎会来此?”
墨向晚踏出一步,火光照着他的梨涡,悠悠然摇着折扇,不知为何,此刻见到杜书绝能扫去一切的忧郁:“本公子想来便来,由不得你说。”
谁知杜书绝道:“此地危险,你且出去,知道该怎么出去吧?”
脸上浮现的焦虑怕是假不了的,墨向晚越看越开心,纵使是闻着此间的恶臭味道,都能让他开怀:“你是在担心我吗?”
“是个人我都担心!”
墨向晚的脸上微笑浅浅,如同苍穹杳然间,云彩静来,炫目不已。待他想问下一句之时。
“那你也担心,担心我把,我快死了!”
兀然传来的声音,寻声望去,只见一个人躺在地上,该是中了瘴气之毒
又听他道:“我快死了,咳…………咳,把你药丸给我吧。可怜可怜我。”
他已是憋了很久,终是忍不住,他全身发麻,快失去意识。
墨向晚拿过杜书绝的火把,照着地上的人。似是见过,有不曾有印象。
那人撑起笑容:“见过见过。”
又见二人未曾言语,他又道:“青莲山。”
“茅草屋。”
没人理会他。
脑子转了几个词组,又道:“林清尘,梅花圣手,求求你们救救我吧,这鬼地方,进的来出不去,还以为有什么宝贝。”
说着竟是快要哭了起来。
墨向晚想起,那日见过的假林清尘:“当日你想下毒害我,如今让我救你,没有这种道理。”
说着便转身离去,谁知梅花圣手拉住他的裤腿,哭腔浓烈:“小公子,救救我吧,我把所有好东西都给你,都给你,给你!”
说着,便从他自制的布袋中掏出各式各样的东西,有翡翠玉石,有珍珠项链,有武功秘籍,用春宫图等等,应有尽有啊,也算是开了见识。
墨向晚又转身道:“你求他,他说好,我便救你。”
梅花圣手,又像一只蚯蚓一般,挪到杜书绝哪儿,杜书绝不想让他碰触,便道:“还是给他一颗吃吧。”
这般以后,,墨向晚才给他一颗药丸。
随后二人想走之际,又听梅花圣手杀猪般的叫喊声:“你们不要丢下我,我害怕,呜呜。”
竟是哭了出来,如同孩儿一般。
“你已经好了。”
墨向晚已是受不了他,在他折腾之时,药力已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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