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凛觉得有些气喘,在被男人这番戏弄后,他的腿哆嗦得厉害,膝盖磨得难受,几乎快跪不住。玉势在嘴里含了许久,口中津液吞不住,从嘴角直流到了地上。鞭子的尾端从他背上掠过,却是富有着挑逗性的,刻意在那些鞭痕之上逗留许久,才堪堪移到下一处红印上。
愣神之际,他恍惚听见男人甩着鞭子的声音,可落着落之处却非他的背上或是臀上,而是更为脆弱私密之地——在初冬的寒气中袒露着的、浪荡而艳丽的雌花。
被男人的精水日夜浇灌,那雌穴已不复往日的青涩,而是逐日丰润了起来,染上了淫靡的红。双腿被迫张开时,寒风直灌着那处,可这yín_xué反倒坦荡地绽开,湿漉漉的花唇闪烁着润泽的光辉,不知餍足的穴口一张一翕,艳红的媚肉明目张胆地招揽着恩客。
这样一处销魂窟,此刻却被男人手中那羊皮鞭子不轻不重地鞭打着。总是被男人yáng_jù肏弄的屄穴脆弱得很,只知那交欢时的极乐,何时承受过这般猛烈的鞭打?男人每每虐打着那肥厚的花唇,微微探出头的花蒂,或是翕动的穴口,他总是额头抵着地面,发出几声哀鸣,身子不自觉地颤动着,那花穴亦是随之颤抖着。
他只觉那脆弱的地方被这鞭刑折磨得肿痛不已,红得近乎滴出血来。前边的花蒂似乎已被蹂躏成肿大的豆粒,鞭尾扫过那处时,除了痛楚,更多的竟是充盈于周身经络间的、强大的快意。霎时,他在迷蒙的神志间,被恐惧占据了所有——他竟然在男人的鞭子下,感受到了同交合时一般的、无与伦比的欢愉。
他难以置信,却是先被男人点了出来。
“皇兄——”殷墨白又是狠厉地抽了一下,才伸手覆上那被鞭打得红肿不堪的阴穴,指尖粘腻湿热,他笑道,“您这穴真是厉害,竟然被打出这幺多水。”
话毕,男人倏然将两个手指插入那泥泞的花穴内。空虚的屄穴骤然被填满,尽管那处仍残留着被男人鞭打时的痛意,但仍令他舒爽得眉梢都扬着媚意,压抑的呻吟声逐渐变了调,甜腻而绵长。
见状,殷墨白重重地掌掴了一下那撅着的、淫浪的屁股,半怒道:“朕看皇兄享受得很,看来——这惩罚在皇兄身上似乎并无大用。”
话落,殷墨白扔了鞭,粗暴地抽出了嘴中玉势,又抓着殷承凛的头发,逼着他直起腰来。
“皇兄,想让朕肏你吗?”
殷承凛此刻早已是醉眼朦胧,只觉天地倒转,一片晕眩,甚至连说话之人的身影都变得模糊不已,只有那燃烧着的、赤裸裸的yù_wàng急切地等待着满足。
他张了张口,却觉得下颌处一阵剧痛,说不出几个字来,只吐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调。
殷墨白气闷,俯下身咬他的唇,舌尖亦是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唇上、脸上巡游着。他被男人咬得痛了,才略微清醒了些。虽说那yín_xué饥渴得很,却是不愿回应对方,只是眯着眼盯着对方倦懒而妩媚的眼睫,一颤一颤的,竟让他产生莫名的怜悯。
那双勾人的凤眼渐渐睁开,直勾勾地盯着他,朱唇轻启,是遥远而悠长的呢喃。
“皇兄……”
他觉得——周身的鞭痕都在隐隐作痛。
殷墨白微张着唇,难得地踌躇道:“我……”
他偏过头,只留给对方一个嫌恶的眼神。
殷墨白忽然便笑了起来,竟是直接将他按倒在地上,狰狞的yáng_jù直直挺进那雌穴里,势如雷雨,横冲直撞,所到之处更是瓢泼大雨,穴里头泥泞不堪,随着yáng_jù的抽送在红肿的穴口挤出了白沫。
他刚尝到欢爱时的甜腻,却忽然被男人扶直了腰,坐在对方的胯上。这姿势使得男人的yáng_jù进入得极深,一闪而逝的刺痛后,这屄穴却是异常地喜爱。穴肉柔媚地吸吮着粗壮的男根,似乎想将其的形状都印刻下来,把那屄穴肏成完全是男人阳根的形状。
而殷墨白一抹唇,凤眼微醺,仅是坐着,再无动作。
习惯于男人疯狂肏弄的屄穴此刻更是发着痒,对方的无所作为令他有些着急,竟是用那屄穴寻着男人的性器,将最为软弱的花心对着坚硬的guī_tóu狠狠撞击着。
不仅殷墨白疯了,他想,他自己也疯了。
在经年累月的调教之下,即便男人百般羞辱他,他这身体,终究是熟悉了对方的气息。那情欲更是赤裸裸地、不加掩饰的, 即便他的神志再怎幺抵抗,身体便自发地去寻找那极乐之源。
起起落落,那yáng_jù从雌穴中抽离了一半,下边那一截却已是胀得通红,接而又毅然坐下,将这半截男根尽数吞吃入穴,水声黏黏腻腻的,又在chōu_chā间溅出几滴淫液,落在腿上、蜷曲的毛发上、地板上。他低低地呻吟,又是深深地坐下,似乎要将那囊袋都吃进去一般。继而则是扭着屁股绕着圈,逼着那ròu_gùn捣弄着这淫浪屄穴的各个地方,每每在花心上又顶又捣,双腿便一阵一阵地抽搐着,似是爽到了极致。
殷墨白拧着眉,嘴角也是死拧着,眸色愈发愈暗,只稍一眼,便如果┓┓】..是万劫深渊。
他只觉对方目光灼热,更是专注于玩着自己的。可殷墨白不遂他意,忽然托着他的臀,就这这插弄的姿势站了起来。
他一惊,直接搂着男人的脖颈,双腿缠着对方的腰,胸膛从未贴得如此亲近。
“啊……你、你怎幺……突然……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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