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不复的道路,你伴我到今日,怕是早已无路可退了。”
“但若真厌我至深,你便走吧,我决不阻拦,全当,全当你我从未相识过。”
作者有话要说: 认真对待每一个故事,认真构思每一个文字,感谢与你们的相遇。
☆、权谋
横溪言为皇后所出,虽无甚建树,也凭得皇后一脉势力,党羽众多,皇上曾多次向皇后允诺将皇位传于横溪言。若要砍倒这棵大树,也要颇费些心思。
绝声以王爷的身份顺利调取了历年邻国进贡的记录册,开始认真翻看起来,原因即是这横溪言只负责代表天子广纳供物,故这由头定从中可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绝声不着痕迹的一笑。
贡品多是些牛羊车马,翡翠玉帛,唯独北疆小国长年进贡□□短剑等军需铁器,这条吸引了绝声的注意,再一看批注,清楚的指出这些贡品是二皇子定制的。
绝声将各项武器数量按年份细致的抄下,派人将这份底案放入信封中,乘快马加急赶往北疆小国,务必扣得君王确认横溪言定制武器的大印。
而后,则略备薄礼,前往横溪言府邸造访。
横溪言不熟识绝声,只当新官上任,来此客套一番而已。
绝声细细的看了看整齐的护卫,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
“不知王爷对我府上卫队有何建议?”
绝声轻笑:“不敢称建议,只是有个请求,实在失礼不好开口。”
“但说无妨。”
“殿下府上卫队所用之兵器实属上品,实不相瞒,本人有收藏各式珍稀武器之癖好,今日见这精良之物,十分爱惜,不知殿下可否成全在下,送在下一只铁箭足矣。”
横溪言听完只笑着差遣下人去拿了一套兵器赠予绝声:“王爷眼光犀利,既然开口,哪有吝啬之理。”
绝声陪横溪言用过晚膳,收好兵器再次道谢,登上了马车。
心情大好出门送行的横溪言听到马车内一声轻嘲:“在下知您近日烦恼何事,柳卿歌确实在五殿下府上,这药粉也确实出自他手,您可以去探究功效了,再不抓紧,恐成今生憾事。”
衡溪澈推开柳卿歌房门,只见桌上余留大量清寒散,可人早已不知去向。泪水浸湿眼眸上缠着的厚厚棉布,无力的瘫坐在地。
☆、谋反
半月后,盖有大印的信件被带回,衡绝声以王爷身份,将信件和一套兵器上交皇上,指控横溪言练兵屯器,意图谋反。
一石激起千层浪,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信件中所记录的数年进贡兵器多达八千多件,件件皆有统一刻印,是二皇子定制一事也得北疆君主确认,但这批兵器无一入国库,皆派发给了亲卫队使用,以兵器数量对应卫队人数,确实是庞大的数字,足以对皇城构成威胁。
证据确凿,饶是皇上皇后再想偏私,也要当着满朝文武百官将横溪言下狱待审。
皇后心有谋划,若想以此罪论处横溪言,则定需他五日内在认罪状上画押。主审官是她的表亲,狱中又部署着她的部下,这几日绝不会逼迫于他,过了这时限,便可大事化小,将此事解释为一场误会,分毫动不得根基。
狱中的横溪言一看身边的看守都是些熟识面孔,心下了然,也不多说。
第四日晚,主审官按理要再审最后一次,只着中衣的横溪言被押出,不耐烦的再次重复:“我无罪,不过是受了小人诬陷罢了。”
却意外听到蛊惑勾人的一声轻疑:“是吗?”
抬头见绝声那满含笑意的玉颜,惊的一抖:“怎么会是你?”
“哦,主审官大人今日贪杯,将此事委任在下,怎么,殿下不想看见我?”
横溪言环视了一圈,心中越来越慌,开始微微颤抖。
“你认识的那些人,已经先上路了,我的人会代替他们,安排的天衣无缝吧?”牢中光线幽暗,绝声脸上的笑意显得愈发阴森,横溪言紧张的出了一层冷汗。
衡溪言抬手指着他:“你……衡默枭你个人渣,你诓骗于我,不得好死。”
绝声将横溪言上下打量了一番:“快死了还不知道仇人是谁,真是悲哀,记住了,我是衡绝声,衡默枭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横溪言一时也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究竟想做什么?”
“做什么?今晚你必定会在认罪状上画押,只是,有自愿还是强迫这么个小小的区别罢了。”
☆、灰烬
刑杖力道把握的刚刚好,一道道檩子青紫夹带乌黑,高高的肿胀着,却不会破皮流血。
“你个卑鄙小人想屈打成招。”
绝声听后笑出声来:“二殿下,这可是你理解错了,我下令对你用刑,纯粹是替五殿下报些私怨罢了,与你谋反一事还无半点瓜葛,何来我严刑逼供之理?”
横溪言一脸茫然,绝声品了一口散着热气的新茶:“你母后当年放出谣言恶语诬陷苏贵妃,还派宫女演出狐尾这一闹剧,使苏贵妃在冷宫中含冤而死,想必殿下还记得吧?这有苦说不出的滋味,可还好受?”
又一杖砸下,横溪言扣住刑凳,吐出一口血沫,掌刑人顺势收了力道,立在一旁待命。
绝声蹲下身子与横溪言齐平,掏出认罪状置于他眼前:“聊聊正事吧。”
横溪言怒极,伸出手欲撕扯那单薄的纸张,被绝声一把挡过,眸光狠厉,一旁的下人迅速上前挑开了横溪言双手筋脉。
绝声扯过横溪言的一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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