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也有可能。
但……也就到此为止了!
“莫一笑说的的那些,什么巴蒂,那些我真的不知道。”他颤抖地注视着祁景言,仿佛注视着唯一一抹光亮,“请相信我!您派人去查,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这都只是怀疑,很多是巧合而已……请您不要就这样给我定罪……”
莫一笑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忽然伸手在桌上轻轻地敲了两下,让那个辩解着的青年看了过来:“没有确凿的证据,很多只是巧合……听起来,你很清楚我们查到了什么,又查不到什么,对吗?比如引我去那个更衣室换衣服的工作人员,他确实和你的助理联系过,但那说明不了什么,他对于什么巴蒂确实一无所知。又比如白兴……”
少年的眼睛眯了起来:“带他去‘见识见识’的朋友,其中的确有一个是你当年的室友,可这也不算什么,世界这么小,谁还能不认识谁呢?但是……”
他笑起来,明明是温和的笑容,却让季青阳突然觉得有一股极大的压力从他的目光里传递过来。
那不是一个二十岁的新人应有的气势,而是……而是只有资深的演员,甚至影帝身上才能看到的。但是,他偏偏具有了。
莫一笑微笑着看着他:“季前辈,我以为你应该是一个心狠手辣、极其现实的人,毕竟,你手上的事情可真不少。在戏服内部涂满花粉、害得同剧组花粉过敏严重的演员休克到差点死亡,让白兴染上毒.瘾,试图设计我被维尔德强.暴……啧。”
“这么凶残的你,为什么会天真地相信景言想动你,需要证据呢?”少年歪歪头,露出一个非常纯良的笑容,“白兴对你做过什么吗?我怎么样过你吗?被你差点害死的演员怎么样过你吗?没有,你还不是打算彻底毁掉我们的一辈子。为什么……我们想要让你身败名裂,要认真地按照证据办事呢?你想说我们不怕冤枉你吗?——不怕啊。不说这些‘没证据’的事情最终得利的就是你可以推断出动手的人,就算这些事你真的被冤枉了……”
“你还没明白吗?你不应该对景言哀求让他相信你,因为,事实上不是‘为了查清是谁干了这些事查到你头上’,而是‘景言就是要查你才查出来这么多事情’。换言之——”
“他想摁死你。那些,不过是为了摁死你找到的合理解释。”
少年轻笑着说出最后一句话,语气里全是笑意,甚至带着微微地怜悯。
季青阳感觉到后背已经慢慢被渗出的冷汗浸透了。
他的脑子好像被古地球的尼加拉瓜瀑布狠狠地冲刷过了一遍,之前那些迷惑的地方都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
他终于意识到,不是徐嘉琪要动他,甚至不是莫一笑挑唆,而是祁景言本身,从《伽马射线》开始就厌恶他,厌恶到无法容忍他在视线里蹦跶。
——亏他还痴心妄想地想过变得和这个人更接近,能够光明正大地表露他的感情。
然而事实上,他这么多年能够在圈里混下去,大概,不过是因为……祁景言根本没他,没那个爬了他床的恶心的小人物是谁。
如果知道,他连今天的地位都没有。
而现在,在他的不懈努力下,祁景言终于看到了他,想起了他是谁,也……
终于决定收拾他。
而他做的事情,足够让祁景言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地收拾他。没有实锤并不重要,祁景言有足够的能力让他在这个圈里寸步难行甚至声名狼藉。
季青阳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是只有他自己可以不按照游戏规则办事,别人也可以……是他想当然的以为这几个人都是比较规矩的人,或者说,他想当然地以为……不,是期望……祁景言不会这样对他。
但在意识到自己误区的下一秒,他就惨笑起来:
凭什么呢?凭什么祁景言不会这么对他?
他季青阳算什么?在那个人眼里就只是一只无关紧要的臭虫吧?别说对他动心,祁景言连看都根本懒得看他……
季青阳颤抖着,慢慢跪倒在地上。他终于认清了眼下的处境,看着祁景言的目光里也少了迷恋,而多了一丝恐惧:“那么……这部戏,这部戏……”他的声音已经变调了。
“你的最后一部戏。”祁景言淡淡地说,“你不是说想靠近我,那么剩下这十集的时间,就是你最后靠近我的时间了。——别指望破坏剧组进程,我确实没有你干的那些事情的证据,但如果你影响了《千阙》……”
男人淡淡地冷笑了一下。
“我会让‘证据’出现的。”
这是季青阳走进这间屋子以来,看到的祁景言的第一个表情,但是他恨不得没有看到。
想靠近他?
季青阳苦笑着抬头望向天花板,眼睛里全是呆滞——这一刻他好像梦醒了一样,清清楚楚看到了祁景言眼睛里头极致的冷意甚至……杀意。这个人是真的对他一点点感觉——不,别说感觉,连好感都没有。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杀了他!他恨不得离这个人越远越好,越远越好。
.
“我说,他不影响《千阙》你就真的放过他?”
季青阳踉踉跄跄地离开之后,徐嘉琪立刻不满地对祁景言抱怨:“他根本是个变.态,杀人犯!天哪,他差点把那个可怜的演员害死!花粉过敏反应那么严重,这个疯子居然让机器人把人家的戏服里面全都涂满了花粉……而且看起来他一点悔改的意思都没有,最后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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