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还真是让人……心动。
引诱这个男人说出最罪恶的话,道出心中最隐秘的yù_wàng,让他从玄天之上跌落,堕落到那无际的深渊。看着他变得略微浑浊了的眼,谭莳扯了扯嘴角。
谭莳勾住了国师的脖子,不仅没有再反抗,反而开始积极地配合了起来,让国师这个只有一腔yù_wàng却无半点经验的人动作更加的顺畅了起来。
在国师进入了的时候两人都闷哼了一声,谭莳在国师的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喜欢我吗?”国师顿了顿,沉沉的道:“喜欢……”
谭莳笑着在国师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力气不轻不重,有一些痛意,却更加的激发了人的yù_wàng。
无论是什么年纪,什么身份,什么性格,什么职业,什么性别,只有在床上交合的时候是一样的,都会从衣冠qín_shòu变成了最原始的野兽。只有在把人哄上床的时候会比什么时候都有耐心。
憋了二十多年的国师把喜欢撩火的谭莳翻来覆去的吃个一个遍,由于没有套套这玩意儿,那东西就直接射里面了,清理的时候国师没忍住又来了一次,最后把谭莳折腾的下不了床,还因为这具身体太柔弱的缘故生了一场病。
谭莳躺在床上,难受的拧了拧眉。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看起来像个性冷淡一样的国师会这么饥渴?好像忍了几辈子没吃饱似得。
国师请了个男大夫来,大夫在知道是国师有请还十分的惊异,国师如何会生病?
当他看到国师时便彻底的松了口气,国师果然无碍。
国师红光满面,精神饱满,哪里有生病了的样子?反而像是……大夫的眼皮子跳了跳,低头看地板。
“随我来。”国师将人带进了屋子里,走到了谭莳的床前,对大夫道:“给他看看。”
大夫一直低着头不敢乱看,在国师的话再次响起的时候,他才抬眼看去。
嘴唇干燥,面上有不正常的晕红,难道是感染了风寒?大夫初步下了判断,他走前去准备执起谭莳的手,却觉得背后被一道视线盯得凉飕飕的。
大夫把脉完毕之后飞快的放下了谭莳的手往后退了两步,明显感受到盯着他的眼神没有那么的恐怖了。
国师凉凉的声音响起:“他是怎么了?”
大夫不想说,但是被国师盯着在更不敢说了的同时又不得不说,只得小声又结巴的道:“这位公子他……他是……是房事过度,好好休息进补便可。”
国师闻言十分平静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可有什么忌讳的?”
“忌辣,宜清淡,多吃些补品,还有就是……禁房事。”大夫根本头也不敢抬了。
国师顿了顿,在大夫把头越低越下的时候问道:“这个期限是多久?”
“……半个月。”大夫战战兢兢的趴在了地上。
国师将大夫的话记在了心上,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问道:“可有让他舒服点儿的东西?”
“……有。”
“下次来的时候记得给我带来。”国师见大夫都要脸贴地面了,缓缓道:“回去吧。”
大夫退出去的时候发现整个内衫都湿了。
药丸!他这是知道了国师大人最隐秘的秘密啊!这宫里当差最怕什么?最怕的不过就是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
照国师的意思,接下来给那位公子看病的任务还是由他来做?这真是把脑袋拴在了裤腰带上了。
国师根本没有让他不准对外乱说,但是大夫哪里敢乱说?要是最后传出了一星半点儿什么,他便是第一个倒霉的。
大夫出了国师的宫殿之后就一直精神恍恍惚惚的,仿若受惊的兔子,稍微出现一点风吹草动他就要跳了起来。能不慌吗?他这都是知道了一个什么样大事啊。
国师居然和一个男子……这要是传出去了……他也应当是逃不脱那杀身之祸了。
他不知道的是,昨天有一群人跟他想的是一样的。
但是事实上,国师未必就是想要隐瞒。
——
谭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才恢复正常。
经此一役他便想通了许多个道理。
第一,那种大龄的处男慎撩,否则就要做好被榨干的准备。
第二,在古代搞基的砸需慎重,在一个没有套套,没有润滑的地方,直接上那是会出事的。比如会很痛,一点也不爽,还容易受伤。
总之,没有下一次了,除非……除非是在那个净身池子里头。
宫外阳光正好,房间里头却透着几分阴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的谭莳百无聊赖的看着屋顶,国师走到了他的面前他都没有发现。
当他发现了的时候,国师已经坐在床边看了他好一会儿了。
谭莳侧头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国师,嘴角抽了抽。
如今他只要见着国师便会想起一句话:人和野兽最大的不同就是会穿衣服了。
国师见谭莳依旧有几分不灵活的模样,低头在谭莳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柔和的吻:“这次是我粗鲁了,我向大夫那儿要了一些东西,下次你便不那么难受了。”
这个时候居然还对他说下一次?
谭莳瞪着国师,国师只当这是情趣,在谭莳的眼睛上也烙下了一个湿湿的,热热的吻。
——
谭莳彻底恢复了之后脸色却有些苍白,国师便想带着谭莳去外面走走。走在皇宫的大道小道上,他一路都牵着谭莳的手,但是却没有人表现出好奇的模样。
为何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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