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国师依旧是那身极有象征意义的白袍,那暗纹在月光的照耀下美得让人的视线流连忘返,更加让人觉得惊艳的是国师本人,他的美貌,圣洁,让他看起来像是端坐云端的仙人,就连女皇坐在他的面前都落了下乘。
国师和女皇在深夜相聚,是有事相商?
房间内突然传来女皇幽幽的叹息:“国师的话从来就没有出错过。”
谭莳闻言停住了步子。这种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离开, 明日再来找国师,但是好奇心害死猫。谭莳想着反正自己都要离开了,便不顾及那么多了。
国师微微颔首, 将女皇的话认下了。
女皇的声音隐忍:“既然国师如此的神通广大,为何还要让凤国经历如此的浩劫呢?”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凤国安逸太过。”国师似乎并不在意女皇隐含的怨气,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淡然。
女皇道:“那三皇女她……”
“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什么原因。”国师虽然与女皇平坐,却让女皇有一种自己在被俯视的感觉。
女皇看了国师一会儿,思及三皇女对国师的觊觎之心, 颓靡的塌下了肩:“她好还吗?”
“好。”活着便是好,别的就不好说了。
谭莳在外面听的有些懂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听懂。
“六皇女,三皇女,尉迟羽,孙家,姜家……”女皇喃喃道:“还有谁?”
国师星辰般浩瀚的眼神直视着女皇:“你。”
女皇愣了愣,然后惨笑:“我知道了,下一任是谁继位?”
国师淡淡道:“七皇女。”
女皇点了点头,勉强中椅子上站了起来,看起来有些精神恍惚,她问道:“凤国的命运如何?”
“四年乱世,四十年盛世。”
女皇再次点点头:“值了。”
女皇走了,谭莳在女皇出来的时候就藏到了柱子后面,女皇精神恍惚对此毫无所知。待她离开后,谭莳还未从柱子后走出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国师发现了。
“过来。”
国师冷淡的声音让谭莳有些陌生的感觉,而他带有丝丝蛊惑的声音也让他就这么乖乖的,顺着他的话走了过去。
“偷听好玩儿吗?”国师见谭莳进门了,便缓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直勾勾的看着谭莳的眼睛,强迫性的与他对视。
现在的国师,比起以往,似乎多了几分侵略性。
谭莳此时才想起了今晚的不对经之处,为何门口没有祭司守着,为何门会恰好空开一个让他好偷看缝,又为何会没有发现他一个大活人在门口偷听。
国师,除了会占卜,懂谋略之外,也能看透人心。
这个世界的国师,似乎无所不能。而刚才国师和女皇的对话,让谭莳隐隐的猜到了什么。
“你一定在想,我刚才和女皇说了什么,对吗?”国师越过谭莳,在小桌上的香炉里头把一根燃着的香拔了出来,重新走回到谭莳的身边。
冉冉升起的青烟十分的好看,幽淡的香味也十分的好闻,平心静气的同时也让人身体随着放松了下来。
谭莳看着这香,却开始目露警惕。
“这香叫安息香,是神宫里独有的一种花用特殊手法做出,它无毒,对人体有益。而且能安魂,镇魂,甚至,锁魂。”国师声音淡淡,却让谭莳觉得自己这次真是掉了一个大坑。
真是每次碰到这个人都会出岔子。
为什么说每次呢?疑惑在谭莳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却没有引起他的重视。
“师父?”谭莳试探的叫国师的名字。
国师淡淡的看着他,仔细看还会发现他的眼中带着丝丝的阴霾:“早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的灵魂有所不同,你的灵魂并未与这具身体相融合,而这具身体也根本无法长久的储存你的灵魂。”
“所以那时候你才邀我上了你的马车,是吗?”谭莳抬起手腕,那串手串依旧十分晶莹剔透,七彩的颜色看起来很瑰丽:“这串手串也是你故意为之?”
国师点头,道:“我没有骗你,它可增强气运,若非如此,尉迟羽和姜锦都是大气运之人,你如何能安然无恙的便改变他们的命运?”
谭莳准备褪下这串手串子,却发现这串子就像是黏在了手中一样,根本去不下来。谭莳抽了抽嘴角,国师你别驴我,我改变他人命运的事情也做了好几次,没你这串子照样好好的。
谭莳见它去不下来也不去管它了,左右不是什么大事。他道:“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或者说,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国师道:“你难道就没有怀疑过我为何会这么着急的找弟子吗?”
国师看起来还很年轻,为何要这么着急的找下一任国师呢?
谭莳原本只以为国师要学习的东西太多,所以要提前培养,一方面也是因为国师一职太耗费心力,若是能早些交接掉便可以游山玩水去了。照国师的意思是,原来并没有这么简单。
是了,一直以来表现的如此神秘强大的国师,又怎么会简单呢?
“那是为何?”谭莳突然笑道:“难道是因为我天赋惊才绝艳?”
谭莳随意调侃,国师却点头,道:“天命不可违,你的确是神选择的,最适合继承国师之位之人。”
“所以你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有目的?”谭莳看着国师丝毫七情六欲也无的面容,觉得自己之前是否太傻白甜了,居然认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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