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跪下。
他命令他。
姜瓷洲颤抖着跪好了,他又紧张又不安,他看到程浪从木箱子里抓出了几样东西。程浪把他拉了过去,脱了他的裤子就用这些东西chā_tā,他抓到什么都往姜瓷洲的屁股里捅,有像笛子一样的东西,能顺利捅进去的,也有长得奇形怪状的动物,根本没法放进后`穴里,程浪硬要塞,塞了半个进去就拔出来,姜瓷洲止不住地打寒噤,他的下`体又痛又刺激,他厌恶这些玻璃做的东西,他快吐了,这一点不难从表情上判断出来,程浪看在眼里,洋洋自得,他终于找到让姜瓷洲煎熬的东西了。
贱狗。
程浪拿一只玻璃长颈鹿顶住姜瓷洲的脸颊,姜瓷洲的屁股里还塞着个玻璃酒壶。程浪在虐待他,单纯地虐待,姜瓷洲倍感痛苦,一直以来,他都是借由肉`体上的痛苦来获取一种灵魂上的快慰和满足,他的灵魂始终是与这些痛苦无关的,始终只知道快乐,多少次性虐中,他感受到的是他已经被一分为二,肉`体负责痛苦,灵魂负责享乐,而现在,他的灵魂也受不了了,这些玻璃玩物从身到心地羞辱着他,但他不讨厌这样的羞辱,因为他喜欢的恰恰是被虐待,被这样粗暴地对待,他的肉`体和灵魂早已习惯了分开享乐,而此刻却被强行揉搓到了一起。姜瓷洲在痛苦中挣扎,而这种痛苦让他勃`起了。他是个彻头彻尾地享受虐待的贱`人了。
骚狗。
姜瓷洲往外流水了,那淫液滋润了酒壶的壶口,程浪把酒壶拿了出来,塞给姜瓷洲舔。
你是不是贱。
姜瓷洲露出了可怜的眼神。
你喜不喜欢被自己做的东西插。
姜瓷洲显得更可怜了。
程浪掐住姜瓷洲的脖子,又换了个玻璃的圆球往姜瓷洲身体里塞,姜瓷洲被顶得很难受了,呼吸也呼吸不过来了,他的脸涨得通红,但屁股却被插湿了,仿佛是在引诱人似的,那肠道将圆球吸得紧紧的。程浪骂他下贱,拿了鞭子来打他,姜瓷洲被打得抬不起头来,一顿鞭打下来,他光是听到鞭子的响,浑身就发抖,那鞭子上带着铁钉,姜瓷洲转眼就被打得鲜血淋漓了。他和地上的玻璃长得差不多了,一样得鲜艳夺目,一样都在向外流淌。他像一幅画着惨死的殉道者的油画,光影刁钻,只照出他的白皮肤,殷红的血,黑夜似的头发。
程浪扔下了鞭子,脱了裤子,他的阴`茎弹了出来,他早就勃`起了,姜瓷洲的痛苦是他最好的催情剂,面对着无辜,无助,濒临死亡的姜瓷洲勃`起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程浪从姜瓷洲后面挺了进去,抓着他的头发一下比一下顶得更深,姜瓷洲膝盖发软,跪不起来了,人趴在了地上,程浪又发怒了,把他的手捆住吊了起来掰着他的屁股chā_tā,姜瓷洲的甬道里湿润温暖,他轻声啜泣,顶住程浪小腹的阴`茎却越来越硬,程浪用皮筋捆住了他的龟`头,不准他射`精,他还故意去顶弄姜瓷洲身体里最敏感的部分。快感绵延不绝,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姜瓷洲快溺毙在欲`望的海洋里了,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潮,浑身没有力气,他的头垂了下来,小腿在抽筋,他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整个人像突发急症一样抽搐个不停。
程浪射在了姜瓷洲的屁股里,放下了他的两条长腿,看着精`液沿着他的大腿流淌下来,姜瓷洲摇来晃去,脚尖一碰到玻璃,整个人都会触电似的弹一下。程浪把姜瓷洲放了下来,他歇了会儿,尿在了姜瓷洲的身上。姜瓷洲在这样的情形下达到了高`潮,他射了很多,射在了地上,射`精后他把地上的精`液都舔干净了,他抬起头,寻求鼓励和奖赏般地望着程浪。程浪手里还拿着先前绑住姜瓷洲手腕的绳子,他不言不语,那绳子在他手上绕了一圈又一圈。他把绳索的一端搭在了姜瓷洲的脖子上,那绳索在姜瓷洲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又一圈。
羞辱,凌虐似乎还不够发泄程浪心中的怒火。他想杀了姜瓷洲,就在这里,就在此刻,在他全身心都属于他的这一瞬里杀了他。
程浪勒紧了那绳索,姜瓷洲咳了声,嘴巴张大了,程浪插进来,动了起来,姜瓷洲又硬了,他在窒息中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快感。
他要死了,他的伤口还在流血,他会被程浪干死,掐死,他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无所谓,就让他死吧。死亡是灭顶的,快感也是灭顶的,他被夹在两者中间,满心欢喜。
姜瓷洲昏了过去。
程浪一个机灵,恍然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储藏室里的一切,地上有血,有精`液,有满地的玻璃摆件,屋里腥膻味很重,地上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姜瓷洲。程浪赶紧去松开了姜瓷洲脖子上的索套,他喊他,没有反应,他拍了拍姜瓷洲的脸,还是没有回应,程浪慌了,跌跌撞撞跑出去打了急救电话。
他快死了,他要死了!你们快来!快……快救救他……
救救我……
等救护车的时候,程浪更害怕了,他把姜瓷洲从储藏室拖了出来,给他穿好了衣服裤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躲在一边,逞凶过后的他忽然变得十分软弱,他急需帮助,急需一个人来告诉他,接下来他要做些什么,他会照着他说的做,他会变好起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程浪给孙丽珍打了个电话。
孙丽珍比救护车更快赶到,程浪告诉她,他和姜瓷洲打了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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