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们不是包养关系,尽管我的初衷的确是想转移情伤,但后来我也确实想过要认认真真跟你相处,论起|点,你不知道比苏杭要高出多少,但最后先背叛的也是你,我准备开诚布公的那天,你还记得自己在做什么吗?”
符夏浑身一颤,动了动嘴,想叫他不要说那件事。
俞叶舟垂下眼眸看着他,那视线直白,在看一件旧物,符夏已经有了夺身而逃的冲动,却眨眼间就被他后面的话钉死在耻辱柱上,他说:“你在跟俞原上|床。”
话音落地,符夏眼里的泪便夺眶而出。
“你也是三十岁的人了,哭哭啼啼的太难看了。更何况,帐要一笔笔算,不管是你的还是俞原的。”他说完,拉开门,道,“出去。”
符夏犹豫踟蹰还想再解释点什么的片刻,俞叶舟已经闭着眼睛叫了保安,直接把符夏给扔了出去。
几分钟后,在门外偷听了全过程的吴睿悄悄走进来,将俞叶舟扶到床上,然后放下新一批文件,刚把手伸向床头,就听见厉声一句:“别动。”
“……”吴睿讪讪缩回手,看了眼那只粉红色的卡通保温桶,扁扁嘴道,“见过睹物思人的,但是第一回见老板您这样,睹保温桶思人的。可是人家不理您啦,您还思个鬼?而且您怎么又跟……符夏扯上了?”其实他更想问俞原,但八卦到了嘴边,又嚼吧嚼吧咽回去了。
“符夏……”俞叶舟坐起来打开电脑,等待开机的时候眼神游移到窗外的枝杈上,嫩绿的叶子坠在梢头,片片摩挲拍打着晶亮的玻璃,他忽而笑了下,自嘲道,“大概跟苏杭一样,是年少时候那颗喂了狗的真心。”
吴睿也嘿嘿笑:“老板您骂自己骂得挺到位的。”
俞叶舟也不跟他搭腔,低头开始敲打键盘。
吴睿探头看了一眼,见他在看一段监控视频,灰白的屏幕里走动着一群着古装戏服的人,一台台摄影机从视野这头滑向那头,突然,整片屏幕白光一闪,两个人从殿里飞冲出来,翻滚着跌落下台阶,看着就浑身疼。
视频结束,俞叶舟拖动鼠标,又将画面调回那瞬的闪光处,目不转睛地观察细节。
吴睿想了想,小心问道:“老板,您看这监控……难道是觉得那场爆炸……”
俞叶舟低头捏了捏眉心,因为爆炸和跌落的后遗症,太阳穴附近一直隐隐作痛,晚上睡不着,胸腔咳起来也还有痛感,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他连一天也卧不下去了,苏杭对他不理不睬,他怎么还能睡得下去。
“怎么能有那么巧的事情,符夏被俞原塞进剧组,苏杭就出了事。”俞叶舟收回心思,道,“而且只有苏杭的走位会经过3号炸点,之前试过那么多回,没有一次是出错的,怎么一到正戏就出事了?就算是临时工,有点常识的也该知道炸点附近禁止明火,怎么会把坏了一只支撑脚的烛台摆在那里。”
吴睿:“可是这监控警方也调查过很多遍了,都没查出什么来,最后只能认定是意外。”
俞叶舟道:“所以我才要查。”
吴睿耸耸肩膀,去楼下倒了杯水,又蹲在床边一个储物柜前,拉开最下头一个充当了医药箱的抽屉,在一水瓶瓶罐罐里翻找了一通,边说:“老板,我觉得是你想太多了,你最近睡得太少了,这才出院多久啊,医生让你再疗养几天你也不听……找到了。”他说着摸出个白色塑料小瓶,递给俞叶舟:“要还是睡不着就吃点这个,听说还挺管用的,睡一觉什么都好了。”
俞叶舟也没推辞,他脑子里那根神经紧绷着,不是愿意放松就能放松下来的,他知道将来有一场恶仗要打,决不能因为身体的缘故给自己拖了后腿,故而接过安眠药片,就水仰头一吞,慢慢卧倒了。
“对了,老板。”吴睿看他吃下了药终于能好好睡一觉了,才提起这件事,“您叫我去查的那个苏杭新助理,莱茵,已经查到些东西了。他大小也算个boss,一直为佩雷斯家族打理产业,现在,他效命的是该家族的接班人……”
俞叶舟的眼皮开始发沉,耳边听到的话音也有些朦胧,他强撑开眼睛,又问了一遍:“你说了什么?”
吴睿:“我说,他叫苏·佩雷斯,其养父是已逝的著名法籍导演……弗朗索瓦·佩雷斯。”
俞叶舟耳内一热,未作出任何反应,快速安眠药的药效就将他扯入了一片浓重的黑暗当中。
吴睿见他被迫阖上了眼,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压在俞叶舟床头那只保温桶下面,小声地叹了口气:“唉……老板,这是查到的一个地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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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剧透一点,省得大家逮着大猫一直骂,大猫真的会哭的 → 其实大猫心里早就没有朱砂痣了,至少包养苏兔兔期间就已经没有了,而且没有替身,没有替身,真的没有。
再说了,芋圆那种烂人也能搁心上当朱砂痣?
然后 芋圆和符夏那段前尘旧事会慢慢讲清楚的
打脸更要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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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根据之前一位天使的意见,说弗兰克不应该是法文名,应该是弗朗索瓦,所以改动了一下。
个毛不懂法语的,人名靠百度和杜撰……所以多多包涵_(:з」∠)_如果还有毛病,欢迎大家提出来。
感谢。
第三十七章 廖叔
u市的溪口影视城。
比起m城影视基地以秦汉唐清为主要建筑风格,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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