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外小楼:某楼的小可爱你醒一醒,乔已经去小黑屋了,应该出不来吧。」
「愈合:歪楼了!我想求棠总以后嘛,祝你们幸福!」
……
应昭的伤口愈合之后留下了浅浅的疤,缝的美容针凑近看还是能看出来。孔一棠偶尔会盯着那伤口看上好久,久到应昭都被她看发麻,最后只能伸手把某人抱起来。
她出院后一直在嘉蝶金座休息,不用工作的感觉其实让她有点坐立不安,毕竟孔一棠每天都要上班,除了上班还有别的事儿忙。应昭到现在是真的体会到苦苦等候是什么滋味了。
也不知道自己去拍戏的时候对方是怎么熬过来的。
但她打发时间的手段也很多,看书,练练台词,看看碟子,跟大王过几招,以至于孔一棠下班回来都觉得自己好像打扰了这种静谧。
公开之后网上的议论很多,公司也收到了不少寄给应昭的东西,都是些晦气玩意儿,孔一棠也不和应昭讲,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蹭到对方边儿上,不留痕迹地腻腻歪歪的狗给挤到一边儿去。
「回来了?」
应昭准备去厨房看看汤熬好没,孔一棠一回来,整个人都黏在她身上似的,「松手……」
她有点无奈。
「你要干嘛。」
孔一棠从背后抱着应昭,声音闷闷的。
「山药排骨,那你去看看吧。」
应昭笑了一声,靠在她背上的孔一棠都能感受到那种震动,对方蹭了蹭,松开手,「晚上出去走走么?」
她其实最近事情挺多,聂齐不知道去哪了,查得断断续续,乔含音更是,她实在想不通一个被关进去的人,是怎么被放出来的。
这件事儿不解决,她总觉得放不下。
但有时候你想解决的事儿越是紧张反而越得不到解决。
她也没跟应昭怎么抱怨,到这个时候反而踮脚凑上去亲了亲应昭的唇,撒娇地说:「走嘛走嘛。」
在她即将退回去要逃走的时候,连被人捧住了,应昭吻了吻她的额头,「好啊,去哪里?」
一般她也只不过是去楼下走一走,这种也没什么好说的,都是饭后自然程序,今天还要特地说,肯定是去什么地方了。
她蓦地想起当年刚确定关系就赖在她家不肯走说要玩的孔一棠,突然笑出了声。
被亲得又乖了几分的棠总嗯了一声,问:「你笑什么?」
一边说一边往厨房走。
「我?」
应昭蹲下摸了摸大王,说:「想到之前你装醉赖在我那儿不肯走还偷摸那我手机删掉邮件的事儿。」
正拿着勺喝汤的孔一棠差点没喷出来,震惊地转头:「你怎么知道?」
应昭抱起大王,捏着对方的耳朵看着孔一棠,笑着说:「一点也不像喝醉的人啊,再说了,棠总什么酒量大家也都是有数的,我那点小酒也不烈。」
陈年旧账被骤然翻起,孔一棠一瞬间有点茫然,还有点羞耻的,后知后觉地冒上来,最后哎呀一声,「你秋后算账吗?」
「咦,现在可还没到秋后呢。」
应昭瞧了一眼孔一棠手里的勺,「夹块肉,看看熟透了没,吃了我们就走吧」
这突然的算账好像也只是一时兴起,晚饭过后应昭就跟着孔一棠出门了。
去的是一个小型聚会,这段时间应昭还是认识了不少孔一棠的「朋友」,排场大的有,人各色各样,场地都是千奇百怪。
今天蒋航倒是不在,不过他能参加的这种被归类在「出去走走」的场子也不多,那种已婚人士多的他不去,年纪都很小的,他也不去,熟人太多的,他也不去。剩下的加加减减,被划在他这个范围里的也没什么了。
应昭跟在她家棠总身边,说是出来走走还真是。这边在城郊,楼上是会所,楼下是造型不错的景观,孔一棠一只手挽着应昭一边说:「这边地儿不错,等会我们可以吃点宵夜……不过我有点饱了。」
「啊其实……」
她其实挺爱说话,有点絮叨,就是嘀嘀咕咕的那种,应昭有时候听不清说句什么反而会被一句「别打断我嘛」给逗笑。
天气热了起来,风吹来都是温和的,孔一棠刚讲道某圈内女性未婚生子的闭口不谈的孩子爹是谁的时候,迎面走来一个女人,喊了一声:「二棠!」
孔一棠拧着眉毛抬眼,发现走来的是个烈焰红唇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的女人,没什么好气地说:「付乐,我真服了,这儿都能碰到你。」
应昭被孔一棠偎着,她看了一眼站在面前站定的女人。
踩着一双恨天高,眉形特别锋利,整张脸因为妆容的妖艳而有点咄咄逼人,但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成一条缝,又稍微柔和了点。
「这地儿您开的吗怎么就不能碰到我了?」付乐一边接嘴一边看了眼应昭,哦了一声,「应小姐?幸好这里没事没人,您趁现在能给我签个名么?」
孔一棠:「你干嘛呢你。」
付乐正从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递给应昭,应昭倒是没抬头,说:「你俩有话就说吧,没事,我练练字。」
孔一棠:「……」
我又没躲着你。
付乐倒是笑了,「应小姐还挺有趣,」她转头,对孔一棠说:「那我就直说了,你查人都查到我老婆那去了,我有点事必须当面问你。」
孔一棠:「你老婆?」
她回忆了一下,印象中见到的这位的对象,好像是个瘦弱的女人,那天也是匆匆一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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