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麟鱼不高兴的坐在里屋看着账单,一页页的帐目,看的他脑子昏昏沉沉。
寻眉烟就一直在旁边看着书,咸麟鱼看着寻眉烟,就不自觉拿起墨笔开始画寻眉烟的样子。哈哈,在画寻眉烟的时候,咸麟鱼这时候怨起自己来了,那时候怎么不好好跟私塾先生学画画呢!不过咸麟鱼还是画的很专心,专心到寻眉烟走在他的身边也不惊觉。
寻眉烟看他那么专心,就觉得他一定在**其它事情,走到他身边,才发现他在画画。“你在**嘛?”
咸麟鱼马上合上,寻眉烟还是看见了。就坐到咸麟鱼的腿上说:“有什么还是我不能看的?”
“没…没有啊。”
“你合上账本是…防着我?”
这下误会大了,咸麟鱼马上摊开来说:“没有防你,我只是把你画丑了…”
寻眉烟似乎已经掌握了咸麟鱼的弱点,看着这些账目,多么熟悉的样子,寻眉烟忽略了咸麟鱼的画,开始看账本了,给咸麟鱼指出那里账目不对,咸麟鱼一看也是,就抱着寻眉烟说:“媳妇你真厉害。”
有人帮忙做账米,咸麟鱼真的乐呵的。寻眉烟借这个机会,把这几年来的咸家米店的账本全看完了,账面做的非常漂亮,但是做生意的绝对都是有两本帐面。
“媳妇累了吧,休息会再看。”咸麟鱼看着这么专心的寻眉烟。
寻眉烟笑着对咸麟鱼说:“好啊。”
其实有时候,咸麟鱼不懂寻眉烟的笑是什么意思,总觉得另有深意…
第19章 洗澡
19
皇宫,皇太后寝宫
皇帝跪在蒲团上,静静地,没有说话。
皇帝跪着的前面是一个银发青丝相间,头戴素簪,身着素衣的女子。她面前摆着观音菩萨雕像,手里捻着佛珠,就这么闭目跪在那,香炉里的烟徐徐上升,房间静的是一根针掉下都听的见…
“你这么千辛万苦大费周折找你皇叔唯一幸存的女儿,到底是何用意。”声音低沉缓慢,还带着沙哑,似乎很久没说话了。
“母后这是儿臣登基以来,第一次跟儿臣讲话。”皇帝看着她的母亲。
听皇帝这么说,太后便不再讲话。
皇帝嘴角冷笑,说:“她是这世上唯一瞧的起儿子的人,儿子不找这样的人应该找谁。况且当年儿臣在皇叔府里呆的比皇宫舒服!”皇帝情绪越来越高。
太后睁开眼,看见眼前的灵位。
“你们都觉得我是庶子,我就应该比我皇兄待遇低一点,我皇兄就应该是这天下的继承者!明明我什么都比我皇兄优秀!”皇帝已经不自觉起身,双目猩红,看着太后。
“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太后的娓娓道来并没有机会说完,就被皇帝打断:“够了,这道理朕听够了!母后安心在这里静养,儿臣还有政务要处理,先行告退!”皇帝说完便走了。
“在母亲的心里,孩子都是心上的肉啊。早知有这一天,我宁愿…你们不出在帝王家。”太后看着长子的灵位,眼泪不自觉的就下来了。她记得先帝驾崩,太子继位的那一天,她高高兴兴的为皇儿穿上龙袍,理了理衣衫,整理好腰佩,看他受百官朝拜,走向龙椅,却在坐下的那一刻,被亲弟弟百步穿杨箭一箭射心。
他带着新皇谋害先皇的证据,带着军队,带着一些德高望重却已告老还乡的老臣,在那个形式下,登基!改国号为天命。
这样的日子仿佛是昨天,太后捂着心,她每每想起都会心疼的不由己。
小虾米被一群宫人带去洗澡,宫女对她上搓下搓的,小虾米看着那些宫女在笑,笑什么?小虾米又不想开口问它们在笑啥。
突然看着□□裸的自己,难道在笑自己小?小虾米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胸,手感真的还不如一个包子好,不自觉想起寻眉烟,人家长的水嫩,声音还软软的,突然有点小哀愁,爷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不见了…
宫女擦**郡主的身体,为郡主穿上穿上**净的里衣,暂时为郡主穿上其他公主年纪跟郡主相仿的但还未穿过的新锦衣。这位郡主比较瘦小,衣服穿在身上有点宽松,不过也不碍事。
从澡堂出来,小虾米屏退众人,说:“我想一个人走走,你们都下去吧。”
“是,郡主。”
一个人走在这皇宫里,脑子里有着模糊的影像,她随手抚摸起身边的小花,脑子里却是咸麟鱼耍赖要在她奶奶浇花的时候捣乱的样子,在她还没有遇见寻眉烟之前,他们去乡下收租金,咸麟鱼也会随手摘一朵花送给自己…真的是有点想念那人啊。
皇上站在皇城最高的亭台,这里可以看见这个皇宫的全部,皇帝看见灼漓蹲在地上看花。
“回皇上,宫女们仔仔细细的在她身上找了找,并没有看见什么什么图案,就连一点胎记都未曾瞧见…”
皇帝阴沉着脸,“不可能,她是皇叔唯一一个身上印有藏宝图的人,朕年少时见过。”
“可是老奴确实没有看见什么,我们是不是找错人了…”
“你,这是在质疑朕?”皇帝转过身,看着这个奴才。
那奴才马上跪下,磕头说:“老奴不敢,老奴不敢。”眼前这位皇帝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心有余悸。
皇帝转过身,看着外头,说:“下去吧。”
“喳。”麻溜的就滚蛋了。
皇帝锤在前边的手拳头紧了又紧,就连目光都变得深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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