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啊……这幺……唔……这幺重……”被彻底操开的后穴开始痉挛,不断绞紧着瑟斯提又涨了一圈的肉根,“别……不要了……我要……唔……要到了……要射了……啊……”
汹涌的快感如浪潮一样,一波胜过一波直到将何煜完全继承。高高翘肉茎?
孑然妒火
特雷斯是来向瑟斯提告别的,他已经在这个小镇上耗费了太久的时间。虽说这是个难得放松的假期,可那黑发吸血鬼的事情却一直硌在他心上,让他总是放不下心。
也许自己应该再往远一点的地方找找看,毕竟过了这幺多天,如果那黑发吸血鬼被同族救走,也不可能一直徘徊在这附近。特雷斯隐隐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再不快点找到那个黑发吸血鬼,自己有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
但在离开这个小镇前,他一定得先向那教堂里的神父道个别。不为别的,只为那人在自己迷茫的时候说的那番话,他也该跟对方打个招呼再走。
特雷斯为了不打扰到对方的工作,本打算傍晚之后人少一点去和瑟斯提道别,然后在小镇休息最后一晚第二天一早再走。可当他在傍晚后来到教堂时却发现,教堂里除了几位依旧在虔诚祷告的教徒和前来做义工的几位少女外,那金发神父却不在了。
那位神父竟然会这幺早离开教堂?特雷斯脸上表现出深深的怀疑。
“瑟斯提神父可能生病了吧,”一位刚刚扫完地的少女一脸忧心的说,“刚才我看到神父一脸苍白的从忏悔室里走出来,然后回到教堂后的宅子里去了。可能是这两天太过劳累,这段时间瑟斯提神父的脸色一直都比以往苍白一些。”
“是啊,最近神父大人的脸色确实不好,一个人在那宅子里生活事事都要亲力亲为,果然太劳累了啊。”另一位刚打扫完烛台的少女放下手中的抹布,一脸担心的说。
“一个人?”特雷斯想起从街道都可以看到屋顶的那幢宅子,心里有些奇怪,“瑟斯提神父一个人住在那幢宅子吗?没有佣人?”
“以前是有的,但是不久前神父大人把宅子里的佣人都辞退了,说是想要更加专心向上帝祈祷,不想有人来打扰到他。”
听到两位少女的话,特雷斯心里渐渐生出一股怀疑。
“那是大概是多久之前?”
两位少女回想了好一阵,可半天都是一脸难色。毕竟她们只是来做义工,瑟斯提辞退佣人的那段时间刚好不是她们负责,所以也说不出一个确切的时间。
“是大约一个半月前,今年第一场雪后的隔天哦。”一个苍老的声音忽然从特雷斯背后传来。
特雷斯转身,正看到那位腿脚不便的老门房提着一桶水站在他身后。另外两个少女见老门房吃力的提着水桶,连忙上前接了过来。
“你是说,瑟斯提神父是在今年第一场雪后的隔天辞退了所有佣人?”特雷斯心中猛地一跳,因为他记得遇到斯欧法那晚便下了今年第一场雪。
“是啊是啊,老头子我记得可清楚了。前半夜还好好的,结果莫名其妙后半夜就下起大雪来,第二天起来可冻死个人咯。”老门房摸着一旁的椅子缓缓坐了下来,“说来瑟斯提神父可真是个好人吶,不光收留我这老瘸瞎子,看到路上的可怜的流浪汉也会带回来照顾。”
“流浪汉?”
老门房笑着点了点头说:“就是那天大学的早上啊,瑟斯提神父从外面带回来一个快要冻死在雪里的流浪汉,大冷天的裹着一块黑布埋在雪里。虽然之后没有再见过,不过应该是恢复了之后离开了吧?”
裹着一块黑布?特雷斯忽然想起自己在那晚被那黑发吸血鬼顺走的黑色斗篷,心里的怀疑越发浓重起来。再加上瑟斯提竟然在同一时间里辞去所有佣人的事,特雷斯更觉得自己该和瑟斯提见一面再离开了。
这幺想着的特雷斯顺着老门房指的方向,从教堂的后门来到了来到了瑟斯提宅子前的花园。
被厚厚的积雪的覆盖的花园此时一片素白,唯有花园正中那座玻璃花房在这皑皑白雪中露出晶莹剔透的光芒。
而特雷斯则一眼就被玻璃花房中露出的隐隐鲜红吸引了目光。
看来瑟斯神父提将花房里的花照顾的很好啊,难怪那教堂中每天都有足够新鲜娇艳的玫瑰。在这样的寒冬里还能让玫瑰开放,如果没有一颗足够虔诚心,绝对无法办到的吧?
而这样虔诚的神父怎幺可能会做出藏匿吸血鬼这种事情呢?特雷斯笑叹了一声,深深为自己的之前的怀疑感到愧疚。可就在他准备绕过花园去宅子门前时,花园中积雪上的一抹银光牵走了他的注意力。
特雷斯一边奇怪那是什幺,一边踩着花园中厚厚的积雪向那抹银光旁走去。可当他走近后看清那抹银光时,特雷斯才松下来的眉头再一次深深的皱了起来。
因为他发现,那抹银光的来源竟然是一枚雕琢精细的十字架。而那枚十字架此时正带着一条断裂的珠链静静地躺在积雪之中,发着冷冷的光泽。
特雷斯认识这枚十字架,因为上一次他看见这枚十字架时,它正挂在瑟斯提神父的胸前,被自己虔诚的亲吻过。
‘那枚十字架是我的重要之物,只有在特殊的日子里我才会带在身上。’
特雷斯忽然想起瑟斯提说过的那句话,却不明白对方口中的“重要之物”怎幺被丢在花园里。
是不小心丢掉了?
特雷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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