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眼,何煜便收回目光溜回了花园。
何煜直觉的不想让除了瑟斯提之外的任何人发现自己的存在,因为这不光会为他们带来难以预料的危机,还会加速这个世界终结。
何煜不知道其他两人的想法,但他自己清楚,如果他们三人同时相见,那一定不会有任何好结局的可能。
而何煜还不想就这样结束,他还不想与瑟斯提分开。
对数据人物来说,记忆就是灵魂。所以在不明真相的何煜看来,瑟斯提就是凛霄,凛霄就是瑟斯提。
侥幸与自己的爱人在新的世界相遇何煜觉得,他们之间温存的时间都是偷来的。他想珍惜,所以要避开一切危及到他们的祸根。
特雷斯是祸根,所以他即使想见瑟斯提想到发疯,他也会先避开特雷斯这颗炸弹。
回到花园的何煜披着染满了瑟斯提气味的斗篷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也不知想到了什幺,他忽打消了回到卧室的想法,而是转身走进了那座晶莹剔透的玻璃温室。
温室内的玫瑰与罂粟因为主人精心的照料依旧娇艳美丽。看着这些美丽的红色花朵,何煜学着瑟斯提的模样执起花剪,小心翼翼的从花丛中摘下一朵玫瑰。
只一朵,何煜的动作却温柔的如同对待心仪的爱人。他小心的修去枝干的尖刺,习性的修剪深绿的叶片,他甚至在那丝绒的花瓣上撒上了几滴晶莹可爱的水珠,让这朵离开的花丛的玫瑰看上去更加娇美。
原来自己还有当花匠的天赋啊。
如此感叹的何煜看着手中的玫瑰,听着背后玻璃门被推开后一步步接近自己的脚步声。
“散步愉快吗?”金发神父迈着优雅的步子,最后吸血鬼的身后停下。
何煜将手中锋利的花剪放到一边的工具箱里,拿着玫瑰转过身。
“我可不是来散步,神父。”何煜看着瑟斯提这身雪白的祭袍挑了挑眉,不得不说人长得好看真是穿什幺都漂亮,无论是平日的黑色祭袍,还是圣诞周时特别的白袍,在这人身上都能展现出最完美气质。
身为衣服能被这样的人穿应该是种福气。
“那你是来做什幺的?”瑟斯提伸出手勾了勾何煜斗篷上的系带,将那打的歪歪斜斜的结扣拉开,指尖则隐秘的划过何煜的喉结,这是只有他们两才能读懂的暧昧。
“是来我的玻璃温室当偷花贼吗?”
斗篷哗啦一下从何煜的肩膀落到地上,他拿着手中的玫瑰向瑟斯提跨进一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所见到可以感觉到对方呼吸的程度。
好吧吸血鬼是没有呼吸的,但何煜能感觉到瑟斯提的呼吸。
温暖,沉稳,悠长。
“我是来偷东西的,但我想偷的可不是你的玫瑰,神父大人。”何煜举起手中的玫瑰,将那娇艳的红丝绒花朵别在了瑟斯提耳边的头发上,“我想偷的是你。”
何煜的动作让瑟斯提露出一抹意外的表情,不光是因为何煜将一朵玫瑰别在他这个大男人的头上,也因为何煜所说的话。
“所以你愿意让我偷走吗?”
耳边别了朵玫瑰花的俊美神父怔愣的片刻,随后笑了出来。不是他平日里那浅淡温和的浅笑,也不是那用以敷衍的慈悲的淡笑,更不是笑意不达眼底的冷笑。
而是弯起的眉眼中都盈满了闪亮的星星,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出幸福弧度的,发自内心的真正笑容。
瑟斯提长臂一伸将眼前黑发的吸血鬼搂进了怀里,低下头狠狠的吻住了那双艳红的嘴唇。
“当然愿意了,偷走我吧,我的小偷。”
迷乱工
红色的花对何煜有着非常的意义,显然这一点对系统来说也是同样。
所以在何煜将那朵鲜红的玫瑰送给瑟斯提后,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顺其自然的选择。
瑟斯提打横抱起何煜大步走出玻璃温室,那踏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响声急促而沉重,像是在昭示着瑟斯提难得的迫不及待。
而瑟斯提也确实一刻都不想多等,当他抱着何煜进入宅邸的那一刻,他便踹上了那厚重的木门,将何煜整个压倒在铺着厚厚羊毛地毯的地板上。
“我送过你一朵红色的花,长得和玫瑰很像,却有着罂粟一样柔软剔透的花瓣……我们曾叫它彩霞花。”瑟斯提一边喘息着一边急促的脱去何煜身上层层叠叠的衣服。
何煜的衣服都是瑟斯提亲自准备的,他招来的都是最好的布料和最适合何煜的款式。可这个世界衣服的款式显然过于繁复,还没等瑟斯提解开那一层又一次的系带和衣扣,他便开始后悔起自己为何煜准备这样的衣服了。
这个小东西就应该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睡衣躺在他卧室的床上,睡衣下面什幺都不要穿,最好是光溜溜的只要一掀起来就可以看到他赤裸的身体。
显然瑟斯提被自己脑内的妄想刺激到了,他看着何煜身上最后一件没有脱下的白衬衫和黑色的长裤,心一横一把将衬衣向两侧撕开,然后撑起何煜的臀部一把将那黑色的长裤从他腿上扒下扔到一旁。
贝壳打磨的白色扣子噼里啪啦的崩落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瑟斯提稍作停顿后拾起何煜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绑了起来。
被扒的一干二净的何煜还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就被瑟斯提突如其来的捆绑吓得一僵。直到瑟斯提将他翻过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并准备脱下自己白色的祭袍时,何煜才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手脚并用的向前楼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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