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几步追出门,人已走远。他不是苏夫子,否则,在店铺里的时候也不会对自己一脸陌生的样子。
“逸儿,怎么了。你在看什么?”
“爹,刚才的那个人,好像是苏夫子。”走到马车边上,不过很清楚他不是。只是长得像罢了。
“他是苏夫子的三弟。”
马车驶向回家的方向,心却随着窗外的风飘走。
“没想到,郭老爷还有这么大个儿子。一定是他养在外面的小妾所生!本来一辈子都进不了家门的。谁知道大夫人的独子死了,这个郭逸也就咸鱼翻身。有些大宅里,就是有这些荒谬的事情。说不定大夫人独子的死,就是他们母子做的!真是人不可貌相。”
“夫人,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事情怎么样都和我们没关系,那是人家的家事。你不要再说了。”
即使夫妻多年,还是埋怨他。“我说的又没有错!你爹不也是那样吗,在外面不知道养了多少小妾,生出一堆的儿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话究竟是在骂谁?我不想和你争执,你不要再说了!”没了心情,走回里屋。总是无理取闹,真是看错人!
“哼。我说的是谁,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
“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你总说个不停有什么意思?”
并伞走在空无人烟的街上,房屋都是依着水流建造,路也是弯弯曲曲的。“你说和那个人是青梅竹马,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又是为了什么原因离开。”
“你好像很在意那个人。”一路上时不时地提起,“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我还只是十一岁的小孩子而已。”
这么说,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对不起。只是我现在住在那座宅子里,难免会好奇之前在里面发生过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吗?姓什么?”
“记得没错的话,是徐。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了。”
“不好意思,麻烦你了。问了这么些无聊的事情。”洛歌真的有事情瞒着自己,而且,还很重要。可是,到底以前发生过什么事情?无奈地向前看去,又是河水。
“没什么。”随意地瞥一眼,他的脸色好差。“吴穹,你说那座宅子是你朋友的祖宅。要不,你带我去看看他,也许他就是我以前认识的人。或许看见他,我就能想起些什么了。”那个人对吴穹很和重要,看得出来。
洛歌现在都有意无意避开自己,又怎么会见他。况且,摇摇头,很可惜。“你暂时没办法见到他。”
“为什么?我为什么见不到他?”
“他最近身体不太好,卧病在床。”来日方长,停下脚步。“对面是什么地方?”难得有座桥。
顺着吴穹的眼光看去,画舫在桥下漂荡。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花街来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看到画舫上方的烟雾,对了!“吴穹,现在已经午时了,我请你去吃饭吧!”
“可是,这附近是什么地方,你还没告诉我。”走上石桥,朝着画舫的方向去。“那是什么?”说不上来,是船吧。
大事不妙!抢先拉住他的手,“那里不是吃饭的地方,我带你去别的酒楼!”夺路而逃,尽量远离那座桥、那条街。停在一个酒楼前。“就是这儿了,进去吧!”
只有酒楼门前的雪被清理,屋檐下边的老者靠在墙上。走上前,“老伯,我要两串这个。”
“好!”颤抖地手取下两串,用糖纸包好。“给你。”
拿出一锭银子交到老者的手里,没等他开口说话,径自走进酒楼。到处是空着的桌椅,选了角落的位置坐下。
“吴穹,你”看他一心研究手中的东西。坐在他的对面,接过他递来的一串。一口吃下一个,“你怎么不吃?”
“这个,可以吃吗?”红彤彤的东西连成一串,有甜甜的味道。“是什么?”以前在宫里听宫女提起过什么红红的果子,和这个很像。
“这个是冰糖葫芦,你没吃过吗?很好吃的!”
轻轻咬下一个红果子,酸甜滋味在口中交替。
“两位客官要吃些什么?”麻利地倒好两杯茶水,”今儿个天气可真是不好,得吃些热乎的才行!那么大的雪,怪冻人的。”
身体彻底降下温来,人也清醒很多。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起床到门边,吱呀
“啊!”门突然打开,吓了吴母一跳。“洛歌,你醒了。”
“夫人,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外面,你没事吧?”
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洛歌,我没事。倒是你,身体一向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发高烧了呢!你现在感觉好些了没有?头还晕不晕哪?对了,你醒了就该喝药了。”
“谢谢夫人的关心,我可能是昨晚不小心吹了冷风才会受凉的。我马上就去喝药。”看看一成不变的灰暗天空,“夫人,现在是什么时辰了?”睡了太久,都不知道时间了。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现在没事的话就去吃午饭吧。”转过身,“洛歌啊。你有看到穹儿吗?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我去他的房里找他都没有人。”
这个天气,他是不会待在房间里的。“夫人,你有派人去后院找找吗?少爷说不定就在后院的长亭里。”
“唉我去过了,后院也没有他的人影!”
也不在长亭?怎么会。“夫人您别急,说不定少爷在家里别的地方也说不定。我现在就去让下人分开去找!”
“洛歌,你就别到处走动了。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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