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下身拉开到了135度角。
噗哧噗哧的水声响起,像是一曲悦耳的乐章,夹杂著两个人的喘息,从床上流到了床下,又从房间里流传到了房间门外。
站在门外守著的两个年轻男人听见里面热火如天又低沈的声响,面红耳赤下面也开始缓缓抬头,最後从端口胀疼到根部。
一直到凌晨四点,房间里终於安静了下来,守在门外的人松了一口气,湿漉漉的内裤滑腻非常又开始另一番难受起来。
房间里一张床上满满的都是ròu_yù之後的味道,空气的不流通让这股气味也久久不散。
傅城躺在床上睡了过去,背著顾旭阳把头埋进了抛空的枕头里。
顾旭阳不知道傅城睡了没有,只是看著傅城浑身的污秽心中有一股快感流过,就像是被微微的电流击打一样。
为了把这人涂黑,他花了太多的精力了。曾经在他的饮料里放药,诱惑他搞男人,把人骗上自己的床,即便当时自己是下面的那一个。这些事情做下来,每一件他都记得清清楚楚,每想起来一回就能到达一回高潮。
可是还不够,顾旭阳拉著薄如单纸的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还不够,到如今高潮的感觉越来越低迷,越来越不满足。涂黑了又能怎麽样,他依然是他,自己依然还是臭水沟里的老鼠。除非哪一天把这人完完全全的踩在脚下了,恐怕那才能达到真正的天堂。
顾旭阳这般想著,浑身就开始微抖,为即将踩在脚下的那一天而兴奋,兴奋到夜不能眠。
你总归会回到我身边的,被我捏在手里哪都去不了,我说什麽就是什麽。黑暗中顾旭阳的内心突然射入了一道阳光,带来了一阵又一阵的甜蜜。
傅城第二天去赌石大会的时候精神有些不济,脖子上的吻痕用t恤无法遮挡,让本来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利剑的人多了点柔和,有了钝感。
落座之後,张成在旁边跟傅城介绍:“1号是香港新义安的全哥,排行老五,又叫全五,只是来凑个热闹,主要还是想做别的生意。”
傅城懒懒看了一眼过去,是个秃头的中年男人,大腹便便满脸油光但眼神里的精光被是迷惑不了人。
“2号到7号都是内地的大老板,不上道的。”
傅城几秒虑过那几个人,目光停留在8号一个外国人身上。
张成的目光也紧接著投到了八号:“老毛子那边的走私帮,爱拿军火换玉石。昨天在毛料厂死掉的那个不是他们的人就是特情局的。”
“九号,”张成顿了顿:“这一片最出名的天道盟。”
傅城并没有看过去,天道盟至今雄霸东南亚多年,经久而不衰,不是什麽好招惹的角色。贩毒,杀手,军火买卖是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在他们眼里都是小打小闹。吴刚请天道盟的过来,也无非是拿钱保平安,让人把场子镇住了。
今天在场拍卖的毛料有九十多块,都开了口子,看得出里面的成色不错。
拍卖会不紧不慢的进行著,大多毛料一出来就被那几家煤矿老板收了。
傅城也不过是来凑个热闹,没想著跟人争,不过是偶尔喊两次价,当半个托子。
一直到倒数第五块的时候,张成终於动了,连声音都有点发抖:“这是块好料子,拿下来不亏!”
傅城抬眼看了看台上那块毛料,在灯光下闪著光,看起来跟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外皮褐黑下端有红线。
“要是运气好,说不定里面包了不小的帝王绿。”张成说。
傅城知道这里面的花销是张成自己跟魏邵直接联系,所以并没有多言。
那块料子低价是100万,叫价的牌子此高彼低,很快就叫到了一千万。
傅城看著那几个踊跃出价的煤老板,在他们头上看到了亮光闪闪的六个大字:钱多,人傻,速来。
“1200万!”
傅城顺著声音看了过去,发现是顾旭阳的人。
“1400万!”
这一次是霍南山身边的人,叫完价还跟傅城笑了笑。
张成举了牌子:“1600万!”
那几个老板并没有再叫价,深知这只是第六块,最好的还在後面,不想把更多的钱丢在这里。
“1800万!”
是顾旭阳。
“2000万。”
这是霍南山。
“2200万。”
张成半点没有触动的又举了牌子。
“2400万。”
顾旭阳。
“2600万。”
是张成,霍南山收手了,对著傅城微微点头。
“2800万。”
还是顾旭阳。
傅城压了张成要举价的牌子,脚下却是跟张成的脚跟碰了两下。
张成会意,错开傅城的手,再次举起了牌子。
“3000万。”
傅城的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冷冷的看了张成一眼,身後跟著的人全身紧绷气场大开,惹得场子上的保镖们都跟著动了动。
“3200万!”
这一次是顾旭阳亲自出价,还朝著傅城看了过来。
傅城再次压住了张成的手,张成满脸通红挣扎不出。
“3200万一次!”
“3200万两次!”
“3200万三次!成交!”
周围一片嘘声,大多是为顾旭阳不值。
“这块石头实际上值多少。”傅城问。
张成在旁边叹息:“1000万封顶,要是运气好,开出来全是好货,可能赚一番,要是运气不好。”那就是血本无归,至少也要亏到900万去。
傅城唔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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