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虚糜山”的传说,他有些胆战心惊,而身边的人却不停的蛊惑他,“快去啊!去哪里就发财了!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
自从素裹消失在他的世界之中,他无事就酗酒,身边的人是什么,他都看不清,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有一个念头。
“去...虚糜山...”
到了虚糜山脚下,李伟杰看到了寰顷素裹,他高兴的跑去搭话,素裹却冷若冰霜,撇了他一眼,随着人群进山去了。
李伟杰一路尾随,几次遇险都是素裹出手相救,李伟杰握住素裹的手腕说:“你心里还有我!为什么不理我!倘若你真的恨我,让我死在这一了百了吧!”看着素裹纠结的神情,李伟杰心里暗自得意。‘心在我这,再怨恨你又有什么办法?’。
素裹抽出手,扭头不去看他,李伟杰爬起身子紧随其后,他觉得有戏,看素裹的样子,也不像要跟他一刀两断。
一路上李伟杰稍微放下点架子,也会对素裹说几句好话,素裹乖巧的不做声。一直到他们进入雪原之地。
在荒村素裹突然与他争吵,好像把所有的怨恨都一起爆发一般,向他袭来,素裹发完脾气掉头就跑,李伟杰慌乱不安,他再次找到素裹时,就是遇见寰顷木等人之时。
次日,阳光明媚,进山的人挨家挨户的告知,有人四处寻找道路,其他人留在荒村等待探查的人回来,大家再一起上路。
寰顷素裹和玄焰在厨房做东西,云苏和玄飛出门遛狗...遛白狐,顺便也去探查有没有走出雪原的路。
屋子里,寰顷木与李伟杰四目相对,李伟杰有点尴尬,他没话找话的说:“啊,表哥...素裹小时候在家里排第几啊,上可有高堂?可有兄弟姐妹?”
寰顷木回:“我不知道....”
李伟杰:“你不是他表哥吗?”
寰顷木:“都说是表哥了,她家的事,我怎么会知道。”
李伟杰不甘心,他继续问:“表哥,你这是不拿我当自己人,我和素裹,我们可都是已经有过夫妻之实的事了!”
寰顷木:“那又如何,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李伟杰没好气的说:“你们是一家人吗?你不会是他奸夫吧!”
寰顷木撇了他一眼说:“此话何意?”
李伟杰越想越生气,指着寰顷木说:“反正这屋里就我们俩,我也不跟你掖着藏着的,我告诉你,我碰她的时候,她可不是处子,在这什么山里莫名其妙的她就往你屋里转,还管你叫什么表哥,别以为我不知道,什么表哥是什么意思。”
寰顷木想了想,解释道:“她没有跟你说过么,我寰顷家族是东方部赫赫有名的大族,子孙幼年会在祭祖之日全部聚集在一起,我在本家,她在分家,我认识她,不知道她的家事也是很正常的。”
李伟杰眼珠直转,好像在盘算什么。
寰顷木继续说道:“至于她是不是处子...不关我的事,当然,也与你无关。”
李伟杰站起身怒气恒生的说:“你什么意思!”
寰顷木也站起了身向门口走去,他说:“是不是处子是她的事,娶不娶她是你的事。”
李伟杰一口闷气堵在嗓子里,寰顷木停了脚步继续说:“虽然睡了姑娘就跑很不道德,但我还是想奉劝你一句...”
“趁早,离她远点...”
寰顷木走到厨房,玄焰立刻跑到他身边握住他的手说:“阿木,你怎么出来了,这里很冷,快回屋里去,我一会再把火炕烧得热一些。”
随后赶到的李伟杰呲笑一声:“两个大男人,亲亲我我的真恶心...”
玄焰将寰顷木挡在身后,生气的说:“你说话客气点,阿木是我的妻...”
李伟杰总算找到反击寰顷木的把柄,他将刚才在屋里受的气,全都撒给寰顷木,他阴阳怪气的说:“哟,原来是个假娘们啊!男妻啊!我第一次见啊,听说那些达官贵人最喜欢亵玩...”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玄焰已经拔剑。剑刃横在李伟杰的脖颈处,李伟杰的冷汗顺着额头滑落。
素裹担忧的跑到中间,立刻跪下,对着玄焰说:“王爷...恕罪....”
刚刚玄焰出手太快,让李伟杰触目惊心,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又听到素裹对玄焰喊了一声“王爷...”
李伟杰战战兢兢的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寰顷木冷冷说:“素裹,玄飛说过的话,你忘了吗?”
素裹头低得很低,她乖巧的说:“表哥...对不起...”
寰顷木伸手拿下玄焰手里的剑,对玄焰说:“这里就交给素裹好了,厨房之地,你也帮不了她什么忙,我们出去吧,寻一下云苏和你兄长。”
玄焰点头应是,寰顷木又向玄焰要了几枚珍贵的铸造材料,包好递给寰顷素裹,寰顷木说:“这是谢礼,午饭麻烦你了。”
素裹接过,她笑着说:“是素裹给表哥添麻烦了,表哥如此厚礼,真的太客气了。”
两人来回寒暄了几句话,寰顷木就带着玄焰走出荒村。
寰顷木说:“今晚,看看我们的储藏法器里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再包一份礼物给寰顷素裹。”
玄焰点点头说:“好的。”
寰顷木问:“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要送她礼物吗?”
玄焰笑着说:“她是你表妹,对她好点也是自然的。”
寰顷木摇摇头说:“你错了,我是怕被她缠上。有些恩情要尽快的还,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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