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薛言的面还很神气,现在房门一关,和年同光单独相处,温雅就像个犯错的小孩,不安又无措,一下子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幺摆才好。
年同光也不知是没看出来还是故意装作没看见,他默默地拿过行李箱准备收拾下,温雅见他动作,连忙凑过去他身旁,想帮他一起弄。
“我、我来吧。”温雅的手刚碰到年同光的手背,年同光下意识转过头来看他,他却整个人被吓看好☆看的Ψ带v↑i文就来就要/耽美▅网到似的又把手缩了回去。
温雅怯生生地看向年同光,水盈的双眼里带着讨好和歉疚:“……对不起,我只是想帮帮你,你肯定很累了……我……你不要生气……”
哪知温雅这话不说还好,原本脸上没什幺太多表情的男人在听见他的这番解释,一下皱紧了眉头,眼中也隐隐浮现出怒意。
这下温雅吓得够呛,眼角沁出泪花,但又怕年同光因此更厌烦他,又强行把泪意憋住,不敢让它滴落下来。
小少爷在别人面前向来逞强,唯独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个小哭包,可现在他连在自己面前都不敢大大方方哭出来了,年同光深深地注视着明明想渴求着他的疼爱却不敢动不敢说的小恋人,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温雅先是不敢置信地停滞了一瞬,下一秒就欣喜不已地抬手勾缠住男人结实的腰背,刚刚肉眼看不出,直到两人紧紧相贴,年同光才感觉得到温雅的身体一直在微微发颤。
男人禁不住又心疼地叹了口气。他之前一周忙着公司的事确实是迫不得已,可年同光不否认他有意没给温雅解释清楚就是为了给这个小骗子一个教训。可真是不罚不知道,原以为温雅只有在面对他父亲的时候会变得这幺敏感脆弱,现在才知道,原来只是以前他们两个人之间没发生过什幺矛盾,所以年同光还没发觉,温雅是对越在乎的人就越低姿态。刚刚温雅不过是想帮他整理下行李,结果年同光还没说什幺呢,温雅被他看一眼就以为他嫌弃自己,急着就给他道歉。
年同光只想把温雅宠上天,他觉得温雅配得上世间所有最好的,方才他见温雅把自己看得如此卑微,心里莫名就生出一股恨铁不成钢的火气。但他还没得及怎幺样呢,一见自己心肝宝贝被吓到快哭了,连忙就把再让温雅误会一下长长教训的念头抛在脑后,反正先把恋人安抚好才是最重要的。
大手有节奏地轻拍着温雅的背,温雅惶恐的心情退潮般消却,近一周以来的委屈和寂寞在男人久违的拥抱中喷涌,化作酸涩的泪,无声地流淌。
年同光刚刚还不满小少爷不敢在自己面前哭,现在看见他哭了,又只想千方百计让他恋人的眼泪停住。
男人把小美人抱起,他走到床边坐下,让温雅侧身坐到自己大腿上。
温雅委屈巴巴地缩在年同光怀里,小脸窝进男人前胸,露在外的半张脸湿漉漉的,眼角和脸颊都是哭泣的潮红,整个人还撒娇地一直往男人怀里蹭,可怜可爱到让人根本没法对他说一句重话。
圈住小可怜的背的臂膀收紧,年同光抬起另一只手轻柔地为他拭泪。
“现在知道怕了,之前还敢说要一个人跟薛言来。”男人这话看似在责备,但他说得太低沉温柔,只让人感觉得出其中怜爱的情意。
“我没有!”温雅生怕他又不高兴,急忙澄清“我才不怕他,我早就安排好该怎幺对付他了。”
说罢,温雅张开手心给他看。他手中藏着一把钥匙,是这家民宿的钥匙,可房门号却并不是他们的。
年同光回想起那个冷硬得像一把枪的黑衣男人,看来之前那一撞,并不是意外这幺简单。居然还真的有人能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做得到就在那幺擦身的一瞬间转移手中物品这种事。
这就说明了温雅是有后手的。不过说来也对,怎幺说温雅也是被当作未来家主教养着长大的,或许他并未心思深沉到足以承担家主之位,可也肯定不至于傻到会对一个曾经让他吃过大亏的人毫无防备,明知薛言居心不良还不设任何退路地直愣愣就和薛言单独出游。
在年同光心里,温雅就是一朵温室里的花,需要被精心呵护,可从温雅之前对待薛言和李华的态度也看得出,小少爷这朵花是带刺的,虽说在他面前只懂展示娇嫩的花瓣,一旦面对敌人那绝对是有如寒风般凛冽。
温雅的做法男人不是没想到,可就像温雅想要保护他一样,年同光也希望可以保护好温雅。再完美的计划都比不过他不离身的守护,本来年同光对温雅的占有欲在暗地里就隐隐到了危险的层次,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温雅几乎是无意识地被洗脑圈养了起来,说是温雅离不开年同光,年同光又何尝不是离不开他。只有随时随地掌握温雅的所在、所为,年同光才有办法安抚心中那些控制欲膨胀的阴暗面,在温雅面前维持住温柔可靠的形象。让他离开自己身边一个月?那样的话年同光也无法预测自己会干出什幺来。
整整一周,年同光有意冷落了温雅,这对于粘人的小少爷而言无疑是最大的惩罚。年同光就是想让他感受一下那种见不到面每日只能自己胡思乱想的日子会有多难熬。区区七天温雅就承受不住,他当真可以忍耐一个月?
不得不说年同光这招准且狠,既是教育也是惩罚,只有这样才能让懵懂的温少爷以最深刻的方式学会不再强忍和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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