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这儿,我舒服。凭什么你让我搬出来我就搬出来,让我搬回去我就搬回去。”
“潋潋……”
“能有什么危险的,反正你这么厉害,我能有什么事。”余潋完全是因为赌气才这么说,但是莫如言听过之后也没有再强求,她那句话像是说到他的心里去了。
没错,要变得厉害,变得强大,推翻那些敌人,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保住自己珍爱的。
“好,不搬。”莫如言说。
余潋彻底气了,但是又不能说他什么,只能自己生闷气,真是,言廷还说为什么不直接问他,问了他就会说吗?总感觉自己很厉害的样子,什么东西都选择自己应对。那颗心服一下软,敞开一点不行吗?
也不关心他晚饭吃了没,一路急走到房间里面,一把锁住了门。
没错,她在生气。
莫如言眸色深深,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自己却没有任何行动,一直到锁门时那个很明显的声音响起,他也没有动。后来一把跌坐在沙发上,后仰着头,对着天花板长叹。闭上眼睛,回想起的都是接到电话时的惊慌。他好害怕她会出事。
“呵。”他嘴角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嗤笑一声。自己在害怕什么,高钦正那种渣滓,看中的不过是莫氏而已,十三年前用尽手段也没有得到的东西,现在不过是想再来一次罢了。而自己,不会让他再有这个机会。
“高家。”他嘴巴微张,喃喃而出这两个字。
余潋在房间里,气着气着没多久气就消了,整理包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份文件,因为之前一直被高凌的事情所困扰,其他的部分没有仔细看。而这时不经意地翻开,她却开始注意到了之前没有注意到的事情。
抛开高凌一事不提,还有两件事让余潋觉得奇怪和震惊。第一件事就是关于莫近锡,也就是莫伯的侄子,莫如言名义上的父亲。
据说当年莫氏危机,莫如言刚到莫家,主动挑起这个担子,十五六岁少年已经开始独当一面,这些和莫伯之前告诉她的那些时间线都吻合。但是这里还补充了更多细节消息,比如为什么莫氏会突然遭受重创,再比如,莫近锡为什么会在那么凑巧的时间突然发生事故。
这一切,竟然和高家有所关联。
所以说,其实高家早就对莫氏这块肉上心了?这件事做得那么隐蔽,野心也小心掩藏,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其中的关联到底还是让言廷查出来了。不对,既然是言廷都能查到的东西,那么莫如言肯定早就知道了。
余潋皱了皱眉头,似乎一切都得到了解释,为什么莫如言会那么憎恨高家,对高家的事情会那么重视,或许莫近锡的死并不是单纯的意外,而是有人蓄意谋杀。
而还有一件事——
之前余潋几番觉得乔言这个名字很熟悉,但是一直想不起来,但是当看到了他的相片之后,她全想起来了。乔言,是五年前,跟在莫如言身边的那个人,他们之前,是见过一面的!也就是说乔言是莫如言的人?
余潋急匆匆仔细看了一遍乔言的资料,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可是不对啊,乔言父亲曾做过高家的管家,后来去世。之后高钦正对他很是栽培,可以说他从小就和高家有渊源,他怎么会帮着莫如言对抗高家呢?余潋皱紧了眉头,这又是高钦正的阴谋吗?不,也不对,乔言的身份莫如言应该是知道的,而且就他们几次的交谈来说,乔言像是真的站在莫如言这边的。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莫氏,高氏,乔言?这一切到底都有什么关系,是商业上的事,还是为了报仇?
余潋想不出来,索性也不再想了,只是隐隐担心着莫如言,心里又气又无奈。他要是真的不想告诉她,不想让她卷进去,那她再怎么问都是没有用的。
“那个人啊,板起脸来的时候真是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
余潋恨自己不争气,这么一想竟然又对莫如言生出了心疼的感觉,明明她应该还在生气才对。
在房间里面待了一会儿,她叹了口气,到底还是打开了房门。
莫如言还坐在沙发里,模样似是十分疲倦,本闭着眼睛假寐,听到声响后猛地挣开眼睛转头,对上余潋:“潋潋。”
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有点局促,又有点小心翼翼。
余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语气稀奇古怪,看似带着奚落,关心意味却明显:“还总裁呢,每天把自己搞得那么累。要是我妈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身价上亿,抛头露面万人之上,一天到晚不着家的,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我和你结婚的。”
莫如言已经悄然走到了她的面前,那一点担心终于消散了些许,眼前心里都是面前这个人,她面上娇嗔的模样。他笑说:“原来你一直在嫌弃我一天到晚不着家。那我知道了。”
余潋心里呸了一声,这事还没完呢,她的气还没消呢,可这人怎么又笑起来了?哎,不对,他是不是抓错的重点啊?
“你知道什么了?”余潋问。
莫如言轻轻把她耳边的青丝绾到而后,手掌顺势捧住她的脸颊:“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早回家,让你一放学回家就能看到我。”
余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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