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一挺身,把自己完全**了进去。
白敬安身体已经绷得不能再紧,这一刻仍战栗了一下,他扬起颈项,性感如同弓弦,被拉到极点,以至于显得惨烈。
他的下`身完全勃`起,碰一下就像会射出来。夏天从没见过他这样,他向来疏远、克制、冷淡,对性毫无兴趣。
但这就是那些人想看的,要他在镜头前展开身体,露出脆弱和渴求的表情,想要被一个男人**入和撕裂,演出一出肮脏sè_qíng的戏码。
白敬安无意识地伸手想去碰自己的**,正在这时,一个声音**进来。
“别让他碰。”
两人同时都僵住了,白敬安眼睛张大,欲火之中,最深处的灵魂一片的愤恨与阴冷,那声音继续说道:“他必须从后面高潮。”
白敬安突然去看摄像头——那人不和他说话,只和夏天说,好像他只是个物件,以供观赏的受害人——他眼眶发红,发丝凌乱,一副撩人的样子,这一眼中极度的愤怒与毁灭欲却毫无掩饰。
他简直就是气疯了,而任何了解白敬安的人都不会觉得这是什么虚弱、sè_qíng和富有趣味的威胁,他有骨子里效率又深思熟虑的冷酷,还巴不得世界毁灭。
他移回目光,即使屈辱到如此地步,他们仍陷在那场供人取乐噩梦般的表演里,药物狂暴地烧灼他们,身体处于高度兴奋状态,被强迫地定位在性欲的高热之中。
“听着,”耳机那边的人说道,“你们绝不会想来第二遍的。”
白敬安没再动,他吞咽了一下,小小地移动了一下头部,在药物性的颤抖之下,这动作压抑而克制,带着股绝望的味道,仍在试图自控。
他抬起手,让夏天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头顶。
在如此混乱之下,这对战友仍旧动作有序,情欲丝毫压不住眼中的愤恨,但对彼此的动作却很温柔。
夏天的另一只手仍然抓着削尖的床头柱,他几乎是面无表情的,身体绷到了极点,控制着自己的动作。
白敬安抬头去看着他一手的血红,这一眼温柔又很悲伤。夏天没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看着他。
这种光线下,他的目光幽暗而痛苦,白敬安点点头,夏天缓缓抽出来一点,用力顶进去。
白敬安猛地一颤,张开唇,却没叫出来,他的双腿紧紧绞着夏天的腰,接纳他的性器。
夏天退出一点,再次顶进去。
场面淫糜,只有喘息和xìng_jiāo的撞击声,两人沉默不语,这应当是一场疯狂的xìng_ài,但是动作却又极尽克制。
夏天长发散着,看不清表情,只能看到那完美的身材紧绷下的力量,渴望摧毁什么,又死死控制住,让他有一种爆发般的张力。
白敬安的后`穴紧紧绞着他,在他身下完全展开。那是战士血战并破碎过的身体,腰身有力,每根线条在暴风般的撞击中痉挛和战栗,他双腿大张,只能接纳,任另一个人的**复碾压体内的敏感点。
他偶尔溢出一丝急促的喘息,仿佛垂死之人的挣扎。
夏天每顶那里一下,都能看到他眼中因为快感狂乱的空白,指尖绷得死紧,药效强到了极点,就是为摧毁最坚定人意志准备的。
他腰身扭动,说不清是拒绝还是渴切,一切混合在一起,可仍固执地没有一点声音。
夏天动作越来越快,撞击的力量一下比一下重。屋子里,ròu_tǐ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不时传来淫糜的水声,两人的喘息急促又破碎,混合在一起,鲜血怵目,地上散落着杯子的碎片。
白敬安疏离冷漠之下的性感被全部扯了出来,展示在摄像头下。
这xìng_jiāo爽到极点,又是个噩梦。
白敬安高潮将要到来的时刻,两个人都感觉到了。
那人眼中透出浓郁的痛苦和屈辱,却又被蚀骨的yù_wàng烧沸了。他最后的力量被压榨出来,后`穴越绞越紧,热到了极点。那是一种扭曲和诡异的热度,从最羞耻的地方把他点燃。摧毁。
整个世界都变得虚幻而颠倒,光线和注视无所不在,现实消失了,他们坠落到了地狱的深处,这里高热而淫秽,没有尽头,没有意义。
白敬安嘴唇沾着血,灰瞳大张,向着高潮攀升或是向地狱跌落,瞳孔收缩,这感觉既爽到了极点,但他的眼神却又像是野兽知道自己死亡的一刻。
他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强大的意志终于被撕碎了一条缝,这声音细微、破碎而绝望,又如同春药一般蚀骨,勾起人的施虐欲。
让人想把他彻底碾碎,在身下变成淫`荡的碎片,只会尖叫和哭泣。
一流的消费品。最顶尖的战士,现在却无力动弹,只能任人予取予求,身体高度敏感,碰一下就会颤抖,后`穴死死绞紧侵入的凶器,供人得到征服的满足感。
没有碰前面,白敬安在夏天身下高潮了。
最后一刻他张开唇,眼神已被烧成一片死亡般的空白,夏天不知道他是否想要说什么,他无法进行任何请求,他们没有权利。
他只能任由这屈辱的高潮发生,在另一个人的侵入下射了出来。
夏天仍按着他的双手,肩胛骨收紧,后背线条绷紧,身体处于高度拉紧的状态,说不清是快乐还是痛苦。
他没有射。
他的下`身仍旧坚硬,渴望**入和进攻,一点也没有射出来的趋势。早着呢。
药物狂暴地在他身体里燃烧,有一会儿,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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