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声音影响别人是相当正常的,会激动,只是因为觉得尴尬而已,所以肖清这么一说,他竟然觉得道个歉就好了,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
肖清人精一个,听得出顾念旧根本没有生气,当下觉得这个人当真有趣,而不单单是声音性感,干脆和他聊起来了。
“这种事情以前没有遇到过吗?”肖清的语气,带着一副这是常态的样子。
“没···没啊。”如果换作其他人,应该心里已经咆哮了,没遇见过很正常的好吗!你变态吧!这个样子。然后转头就拉黑,但是顾念旧还真没这么觉得,他那股对自己声音强大的自信支撑着他的粗神经屹立不倒。
“那被同性告过白吗?”肖清仍然保持着他温润而平淡的语气,好像这些都不是个事。
“也···也没吧?”一时间顾念旧还真想不起来,肖清的语气,让他也没觉得对方问了什么侵犯隐私的问题。
“恩,采访时间快到了,我们快选歌吧。”肖清压根不在乎顾念旧究竟回答什么,他是知道的,顾念旧曾经和男□□往过一段时间,结果后来变渣男把人甩了,这个是当年的黑历史,被爆过,不过那时候箫声四起在圈里刚有些知名度,这事情根本没有传开,顾念旧的这句没吧,倒是让肖清颇为疑惑,不过在他看来,这事总会问清楚,简单问两句就好,再多,他也怕对方回过神来。
最后,短时间不可能学会日文的肖清当然不会唱日文歌曲,于是两人自然选了别的曲目,只是苦了箫声四起,这事过去还没三个小时,他唱歌的时候真的是又拘谨又尴尬。
☆、被迫面基
“一杯普通伏特加,谢谢。” 一个矢志的男人,要一杯简单的酒,他的声音温润好听,与酒吧嘈杂的环境绝缘,引得不少带着漂亮蝴蝶面具的女士侧目。
今日的酒吧主题是假面,还是那个酒吧,男女相携舞动着自己的身体,不禁将吴磊带回到一个礼拜前的那个傍晚,那是一次示威,吴磊看着手中的硬卡片,上面有一个漂亮的唇印,唇印下面,一行漂亮的斜体字,写的是,嗨,你很好玩,跟我走吧。
“咔哒咔哒。”
“嗨,帅哥,有没有兴趣入伙?跟我走吧。”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耳边传来低沉的呼唤,像是地狱深处鬼火中传来的咆哮,却带着德古拉嗜血的嗓音。
吴磊侧过头去,是一个粉色蝴蝶面具的男人,穿着一件浅褐色的针织外套,外套被紧紧扣着,似乎,男人一点也不想将他内里的模样呈现出来,他的双眼黝黑,却倒影着自己的样子,冷淡的,没有笑意的样子,和男人此时笑意然然的模样不同,像是个踌躇不前的失败者。
“···悄无声?”吴磊顿了顿,他已经有了醉意,先前的伏特加并不是他的第一杯酒,他的意识放缓,甚至不知道面前的人是否真实存在。
“警察前辈,谢谢你。”他的眼前一片模糊,那张脸仿佛随之旋转,像是夹心棒棒糖,但声音却是绝对的,无法忘怀的,那个被录了口供的女孩的声音。
“悄无声?”吴磊只是反复重复着。
“嗨,你醉了。”一个新的声音,元气十足,带着少年的活力。
“吴磊,你喜欢现在的生活吗?···呲呲,真像那些犯罪片诱惑人犯罪的经典开场呢。”是调皮的,男孩子的声音。
“你要我和你走?”
“是啊,跟我走吧,我喜欢你和我玩游戏时候专注的神情。”又一个声音,一本正经,粗声粗气。
“砰!”
“你就是悄无声!?”手臂划过吧台,将桌上所有的酒杯,有水的,没水的,一扫而下,几乎所有的酒水,都泼到男人漂亮的白色针织外套上。
一瞬间,吧台酒保不满的声响,周围人的动荡,还有那个男人陡然尖锐起来的声音。
“诶!你这人酒品也太差了吧!”
男人脱下外套挂在手边,被吴磊紧抓着胳膊不愿松手,对方也没有什么挣扎,他伸手想去揭男人的面具,恰是此时,一个酒吧服务员模样的男人对着自己狠狠的扎下去一针,吴磊的意识慢慢消散,但他倒下的这一刻,他的眼神哪里有半分醉酒迷糊的样子,左胸有一道的伤疤,贴着锁骨横亘而下,吴磊在心里轻轻的念叨。
“哐!”
躺在床上抱着手机的顾念旧一拍床,火气极大地道:“他喵的这装修有完没完!很影响观感的啊知不知道?”
咚咚咚的敲门声伴随着楼上的装修有节奏的响起,当他开门时,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清秀的外貌让人能平增好感,许是顾念旧的抱怨被人听到了,他听到这位男士这样询问道:“不好意思,我是您楼上的住户,是这样的,我想向您询问一下您一般不在家的时间,这样不会打扰到你的休息,也能很好的进行装修进展。”
男人的声音很是好听,像涓涓流水,一点一点缓慢而有韵律的道来,加上他礼貌的行为,使他如同一位谦谦公子一般出众,并且,声音还有些熟悉。
但是这份熟悉很快就被顾念旧抛到脑后,因为对方的问题实在是有些让他难以回答,什么时候出门?额···说没有会不会被打啊?!
顾念旧平常在家会接一些商稿,有事也会自己出同人本赚些外快,由于没有对象,他的目标一直以养活自己为主,没大追求,有小钱赚,瞬间成为死宅的一份子。
顾念旧在发呆,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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