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封先生虽掐住你颈子,但你颈上并没足以窒息的勒痕,你会昏过去,大抵还是被封先生的表现吓的比较多。”
律师挺严肃的说道,似乎有一定的可信度。然而此话来的太过突然,信息量也袭来的过份猛烈,导致时程一时还有些迟疑。
现在对方说的是,封行实则可能...并非伤害他的真凶?
随着律师的动作,时程也不由得摸摸自个儿的颈子。
就是当时的一掐,让他肯定封行恨极了他,就连尔后知道他被从露台推下去,他仍没怀疑过可能是其他人所为。
但要真是庆祝生日,封行的演技也的确能做到那种程度……
时程感到有些发冷发颤,不知是因律师所言还是空调所致。
他拿过随身包里的外套穿上,这才问道:“若封行的一切所为真是照您所说,那录像里该能录到推我下楼的凶手不是么?毕竟那是做为我生日礼的一部分,肯定会录到我转醒的,那个被委以录像的人也会见着犯案……”
时程说着,便见律师赞同的点点头。
“没错,听过封先生的话,我与时先生的推理是一致的。在经查明之后,也的确发现这段录像有剪切的痕迹,这并非第一手,后头该是还有一段,而且恐怕就是录到了真凶。”
律师将视频反复放给时程看,并加以说明,放到了第五次,时程也总算看出了毛病。
眼下这样,封行的确有可能并未作案,毕竟哪个家伙会笨到要犯案还让人从一旁全录下来?但既不是封行,真凶便可能还逍遥法外。
想到这儿,时程僵着的背脊一抖:“这视频是谁交出去的?还有,没法找到当时录像的那个人么?”
他有些急道,却见律师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门,到底那个人已经死了。”
“死了?”
没想这个案子还牵扯另一个人,又是真命案,时程过往从未遇过这种事,嘴唇也有些惨白,律师本问他要么休息一会儿,但时程等着知道,便摆手拒绝。
“你有那人资料没有,可是我认识的人?”
他与封行的交友圈重迭挺大,他先前又待着医院,还没空闲关心几个关系好的友人,就怕他们受到牵连,因此律师在拿出对方照片的同时,时程的心跳也跳得特别快,直到看着照片上不算熟悉的脸,他才松了口气。
不过这气刚放着很快便又提了上来,因在律师把照片递给他道:“这个人,你见过没有?”的时候,一瞬间,画面也宛若与某段时刻重迭起来。
那是在祁萧答应给他看终端资料的那个早上,一样的照片,一样的人影。
看着眼前那张面孔,时程半晌才吶吶道:“许…许升……”
“是,看来时先生您也认识,您俩熟悉么?他是封先生的助理之一,视频便是委由他录下来。”
“不,不熟悉,我们甚至连话都没说过。”时程的手颤抖的厉害,因此他本想拿照片,最终还是抽了回去:“这个人…死了么?”
“是。”
律师淡定道:“其实一开始封先生便想过,许升的手机里可能录着真凶,但他以手机丢失为由,怎么都不愿交出来。过不久他暗中把封先生掐你的视频呈交上去,接着就不见人影,等我们找着他时,他已在租屋处上吊自杀。”
“是…是么……”
“但现在还有个棘手的问题,那就是许升的死正受到调查,警方发现他死时脚上有伤,估计是无法用上吊那法子自杀的,怀疑其死亡可能也是他杀,那时封先生还没被逮,许升又是他助理,他租屋处的钥匙封先生也有,因此封先生嫌疑便很高。”
律师道:“若封先生是真凶,他的确有杀害许升的理由,但倘若不是,那许升的死就应是真凶所为。这事情很复杂,当务之急还是找到这录像的后续最好,可在许升的住处、邻近都找不着,封先生也没头绪,所以才想与时先生谈谈,看看您作为当事人是否额外知道些什么。”
时程的颤抖很剧烈,从本来只是背脊上延伸到了双手,最后甚至蔓延到全身,他连嘴唇都有些抖,律师有些怕,担心他尚未痊愈的身体撑不住。却不知时程之所以发抖,不是这案子给他带来强烈的恐惧,而是为其他原因。
他有些心悸,脑子也有些发昏,那是因他感到冥冥中好像有些事在被串联起来,从许升被抖出来,作为这整起案件的一部分这一刻开始。
这和他在未来所见的并不是全无关联,说不准让祁萧给他查那些指纹,其中肯定有其道理。
时程只觉内心正涌上一股诡异的激动,他紧咬了嘴唇,好半天才让唇间的抖动停缓下来。
可纵使如此,他才刚出院,又是在短时间内得获如此庞大的消息量,一时半刻实在无法有系统的串连起来,因此最终他坦承的说了声:“我不知道。”,却与律师确认了双方的手机号。
“我觉得我能导出些什么,这是肯定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他斩钉截铁的对律师道,律师似乎对他愿意相信封行而高兴,握了他的手便说:“没关系,您慢慢想,目前都还来得及。”
律师将他送到了电梯口,他的助理会把时程送回市中心的公寓,时程在走进电梯里时又给他确认一回:“所以现在您是想找着完整的录像?”
律师皱眉笑道:“能找着自然是最好,这就能证明封先生的清白。”
“恩。”时程应了声,本跨步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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